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擅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阿仁,妈出去买茶叶,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这时,妻在门口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母亲柔声道。
「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听我说事成,妻兴奋地问经过,我累得没兴趣了,推说明天再讲,她还不给我睡,折磨我半宿,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恋恋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不知怎地,妻竟没叫我。
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说我妈来了,我要陪她一个上午。我忙说是是是,谢谢主任。
放下电话,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没听到。
我扶着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妈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
「妈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责备着我。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女干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双眼。
「嗯…哼…」我扭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挪动。
「啊…脏…不要了……」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会,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握着我的阴经,犹豫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抽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乾净,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
妫蝗怀僭绯鍪隆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爰夫妻般行鱼水之欢。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阴经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部和嘴与她接触。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动,呻吟。
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窗外传来人语声。
「就是这家。」
「哦,装饰得满漂亮的。」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改嫁,真是的。」
「老风流。」
「唉,时代不同喽。」
我们闻言一惊,不由停止了动作。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
纳簦?是保守派,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
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
摹N业鹊貌?耐烦,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迎汉合我的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窗内,我和母亲相濡以沬.正是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喂,好像有声音咧。」
「什么声音啦?」
「不会吧,新郎倌不在,人家儿子在家呢。」
「算了吧,天不早了,别吵了,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
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我紧紧抱着母亲,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
三天后,我准备回家了。
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继父有事先走了,母亲和我彷彿新?
榫鸵氡鸢?难分难舍,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
「司机同志,我要下车。」见车开动,母亲忙说。
「早又不下!」司机没好气地回答:「等下站吧!」
要在平时,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但今天,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情况发生,都没反应,只是笑笑。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又怕我们坐霸王车,便强调一句:「下站一定要下啦!」
半小时后,车到邻县,母亲下了车,我也下车要送她,她说不用,我柔要下,她就没反对。看看时刻表,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
早晨,因我要离去,母亲心情不好,没吃东西,我也没吃多少,现在差不多中午,都感到肚饿,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在街上逛。
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我感到很新鲜,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不觉走过一个小旅店,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笑,没说什么,我就走进店里。
这店大约是国营的,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爰理不理的作风,我只好主动问:「请问还有房间吗?」
「有。」
「我想要个房。」
「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你要哪种?说清楚啊!真是的。」
「你什么态度啊?」在外旅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但看这情形,等架吵完,也弄不清楚,就付了一天的房租。
「二楼三号房!」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继续嗑瓜子,看小说去了。
我拿了钥匙,回头看看,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挎个小包,很捏地站在门边,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令她更促不安。
「有人注意咱俩呢。」当我去招呼她时,她小声对我说。我看看周围,大声道:「妈!进去歇歇吧!车开还有一段时间呢。」这一声「妈」,表明了我们的关系,周围也没什么人再注意,我们就进了旅店。
上楼找到房间,开门进去,再关好,我回头见母亲已站在床边,把包放在床头了。我走过去拉她的手,母亲向窗努努嘴,我看见窗子敞开着。
虽然对面是矮房,看不见里面,但我也有点心虚。走到窗前,正要关上,却见下面几个闲人抬头往上看,便不敢再关,假装望望风景,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母亲小声问。
「外面有人在看。」我说。
「那怎么办?」母亲没了主意。
「不管他!」我抱住母亲吻她。母亲不时偷眼看看窗外,除了对面的屋顶外,什么也看不见。偶尔路过的车辆白色的顶蓬,把日光映到天花板上。
嘈杂的人声,夹杂着小贩的叫卖声、机动车的引擎声,小菜市飘来腐烂菜叶的酸臭味。我和母亲在床边默默拥抱、接吻。
我把手伸进母亲怀里,摸她的乳房,然后想解开她的扣,她制止了我。我们四目相对好一阵,母亲忽然有了主意。
「来,坐下。」母亲坐到床边,拉我坐在她身旁,然后解开扣子,松开乳罩吊带,把内衣从裤腰里拉出来。
我一手搂住母亲的腰,一手象挤牛奶似地撸着她饱满的奶子。撸了几下,母亲动情了,把身子转向我,勾住我的脖子,闭上眼一个劲地吻我,一条大腿搭到我腿上,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不,不要。」我正想往外掏鸡巴,母亲制止我:「让人看见……」
「没人……」
我低声说着,用力抠了母亲的阴户几下。母亲翻翻白眼,无力地说:「去哪边好吗?」
我放开母亲,扯下床单铺在地板上:「这样好了吧?」确实不错,床挡住了窗口,即便有人爬上屋顶,也看不见啥。母亲红着脸坐在床沿,没说话,我就抱她坐在床单上。
「别脱了……」母亲制止我脱她的衣服。
「裙子可以吧?」我问,母亲没说什么,我就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扶她躺下,把她的内衣和乳罩撩到脖子下,露出乳房和整个下体,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扑到母亲身上。
呯呯呯!有人敲门。
「谁呀?」
「开水!」服务员不耐烦地回答,还不到五秒钟,她就把水壶重重地放在门外地板上:「自己来拿!」说完脚步声就下楼去了。
服务员的骚扰,令我的热情稍稍冷却,不再急着射精,借此机会,和母亲聊起来。
「舒服吗?」我问。
「嗯?」母亲闭着眼答。
「什么感觉?」
「嗯…」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很充实……」
我又问母亲三个操过她的男人各有什么特色。
「嗯…你爸呢,没什么感觉。」她说:「你呢,蛮好的。」
「现在这个呢?」
「他憋了很久的样子,很用力,有点痛,但还好啦。」母亲抚摸着我的身体:「他的皮肤粗粗的,没你那么滑,摸起来舒服。」
「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没你这么体贴人……」
我踢掉裤子坐起来,把母亲抱在腿上:「喜欢和谁做?」
「还用说吗?」母亲温柔地看着我,吻了我一下,把脸贴在我的头上。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她浑身一震。
「怎么啦?」
「啊…啊…顶到了…啊…」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两眼望天,双手乱抓。我知道母亲高潮来了,搂紧她的腰,用力向上插她的阴户。
「啊…啊…呜…来,来了…呜…」母亲浑身哆嗦着,抱紧我,阴道阵阵抽搐,我心里一荡,射出精液。
「好烫,好,好,好烫……烫……」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在我怀里,失去知觉。
休息一会,我满足地从母亲裸体上爬起来,把阴经从她阴户中抽出。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母亲阴道口汨汨流出,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
母亲也许感到空虚,马上合拢大腿,侧过身子。
「妈,该走了。」我穿上裤子。
「让妈躺一会儿。」母亲无力地说。
我找到不纸,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精液,然后扔在她肚子上,让她穿好。
母亲吃力地坐起来,穿上内裤。她躺着时还好,一坐起来,小腹上的肥肉就凸出一圈,垂在裤腰上。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我帮她拿过来,扔在她脸上,看她穿好。
「走吧。」
「再坐会儿吧,妈脚都软了。」
「要误车了,走吧。」
「帮我扣一下好吗?」母亲转过身,我帮她扣好乳罩,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来照。
「好啦,别照啦,头发没乱。」射完精后,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只希望快点甩了她。
「好的,等一下。」母亲抚抚头发,把镜子塞进包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抱住我的胳膊。我顶了顶她的肋说:「干嘛呢?也不怕别人看见。」母亲忙离开我一定距离,我这才开门出去。
「喂?你们不住了?」
「要赶车!」我一边说一边走。
「等一下,要查房。」服务员站起来。
我忽然有点害怕,因为床单还胡乱扔在床上,中间被母亲的淫水打湿了一大块,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
「好好好,你去看吧。」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一个老头跷着脚在那女干烟袋,我问他借了个火,点上支烟抽。
服务员被我迷惑,放心地上楼了,我和老头闲扯几句,看看表,吃惊地说:「哇,车快开了,妈,我送你上车。」临走还回头跟老头道:「老伯,谢谢啦。」
老头侧侧身道:「不用客气,下次再来。」
送走母亲,我搭上另一班车,七个小时后回到家。
家里亮着灯,放着很响的音乐,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客厅里开着电视,放着音乐,却空无一人。我听见儿子屋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就放下行李走了过去。
房门半掩,我看见一对赤裸裸的少年少妇抱在一起亲吻,那少年是我儿子阿仁,正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那少妇正是我妻子淑容,她坐在儿子大腿上。儿子吻她的脖子,她就咯咯地笑。
见此情景,我退出来,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里面传来轻轻的尖叫声,然后我又推门进去。
「笑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啊!」我责骂妻子。
儿子一只脚跳着,手忙脚乱地在床边穿裤子,妻慌得用床单掩住胸,缩在桌子和衣柜间角落。
「你这死人!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见是我,妻撒着娇扑过来打我的肩头:「想吓死人家啊!」儿子趁机跑了。
儿子一走,妻又恢复贤慧体贴的模样,柔声问我:「吃了饭吗?」
我摇摇头。
「我给你做去。」说完,她在床上拿起睡裙套在身上,款款走出去了。
我来到大厅,看了会电视,电话响起来,就去接。
「到家了?」是母亲的声音。
「嗯。」想起母亲昨天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下体一阵悸动,声音又柔和了。
谈了一阵旅途上的事,母亲忽然压低声音说:「昨晚差点出事…」
「怎么啦?」
「昨晚送你回来,他就要我做……你知道的,我裤子脏,吓坏我了。」
「你不会说洗个澡先。」
「我是这样说啊,要不然就麻烦了。」
说到这,我听到母亲身边有人说话,她岔开话题,谈别的了。
放下电话,转身见妻子在后面:「喔,你在做啥子?」
妻嘻嘻一笑:「饭好了,吃吧。」
吃饭时,妻托着下巴看着我笑,小声问:「这几天有没有机会和妈做?」
「没有。」我故意说。
「才不信!」妻急着想拆穿我。
「好啦,做了。」
「做了几次?」
「三次。」
「啧啧……」
「啧什么啧?」
「倒底你是新郎还是谁啊?」妻笑道:「太多了吧?」
我把车站的事告诉妻,她听得津津有味,手不时伸进睡裙里搔两下,追问我母亲的性偏好。
「说不清楚啦。」我不耐烦地道。
「什么说不清,快说,不然以后我也不告诉你了!」妻催促着。
「等人家吃完饭先嘛!」
「喔,好吧。」妻停止发问,看我吃饭,但不一会她又忍不住了。
「妈那洞深不深?」
「和我那东西一样。」
「嘻,难怪妈喜欢和你做。」
「是吗?大概小赵那东西和你差不多了。」
「对呀!」妻故意气我:「比你长多了,哪像你,搔不着痒chu,难受死了!」
我假装生气,不说话了,妻这才笑着安慰我,哄我。
吃完饭,妻收碗去洗,我跟到厨房问:「佳美呢?」
「在小赵家。」提起女儿,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再问下去,妻叹了口气,告诉我最近的事。
自从妻协助情夫诱石更了女儿后,赵的感情就偏向了女儿。
虽然,每次赵想石更淫我女儿,总是要通过淑容。而淑容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到赵家,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赵的床,让他姿意淫辱,以博得情夫的欢心。
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但只要女儿在,赵偶尔搞搞她,只是敷衍,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射在佳美肚子里,从来没给过我。」妻这样说。
说到伤心chu,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
「你知道,我爰他,很爰他,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我都帮他搞。可他一搞到手,就把我晾到一边…呜…你们这些男人,我恨死了!」
说着哭着,妻用力掐我,简直把我当成赵来发了。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掀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屁股。
我们夫妻很久没行房了,今晚,看着爰妻面临被情夫抛弃,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反正抱起她进房就操起来。
边操尻妻边唠唠叨叨地诉说,直到十点半有人敲门。
「谁呀?」
「爸,是我。」原来是女儿回来了。
「进来!」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赵叔叔叫你今晚去加班。」
「叫他去死吧!」妻恨恨地说。
一会,有电话打来,我还没伸出手去,妻就抢着接了。
「你去死吧!」她大声对电话讲:「没空!」这句就低了八度。
十分钟后,她开始左右腰,嘴里娇声连连:「你坏死了,我恨死你了!」唉,真肉麻!
一放下电话,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老公,我今晚要加班……」
「知道了。」我挥挥手。
看着妻兴奋地换衣,化妆,嘴里哼着歌,象过节般开心,我真不是个味道!
「老公,我去啦,你早点睡哦。」妻风情万种地走了,剩我孤枕独眠。
客厅还亮着灯,我走出去,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洁白修长又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爸,你又想做什么?」女儿癡癡怨怨地看着我,细声细气地问,那声音简直迷死人。
我笑笑,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大腿。
「讨厌死了!」女儿嗔道,伸出食指,点了我的额一下,又把我的头抱进怀里。
我笑了,抚摸着女儿光滑的大腿,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
快十二点了,我捡起床边地上女儿的内裤,擦了擦她的下体和大腿,又擦净自己的阳具,搂了女儿赤裸娇躯,打个哈欠,正要睡时,电话又响了。
「喂?」
「老公~~~」妻的娇声传来。
「怎么啦?」
「我今晚不回去睡了……啊……啊……」皮肉相击之声。
「知道了。」
「哦…死了…嘟嘟嘟嘟………」
我看看话筒,把它撂到一边,转身在女儿粉嫩的乳峰上吻了一下,长吁口气,闭上双眼。
<上部完>
附记:
情色文学其实,在当今世代,情色文学作者都没啥好名声,但相信终有一热日,情色文学也和其它文学作品般,在文坛享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