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美妙人妻》全系列(1 / 3)

淫妻系列 佚名 32768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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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了,个子娇小,皮肤白晰,长发垂肩,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胸部高耸,腰躯柔软,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欢穿中式上衣,特别是一件蓝底白花紧身的,素雅又有丰韵,如同油画中人。

沈君和王远、陈钢是同窗好友,毕业后又成了一家公司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陈钢一直暗恋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给了老实的王远。由于夫妻不能同在一个办公室,所以公司九楼的计算机中心只剩下陈钢和沈君两个人,王远搬到南面一墙之隔的策划部。透过磨沙玻璃,他们可以看到王远模糊的身影。由于光线的缘故,王远看不到他们。

陈钢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对王远感情很深,陈钢始终没有机会。陈钢虽然嫉恨,但一直隐在心底,表面上对他们非常好。特别是经常在工作上照顾沈君,让沈君非常感激。

陈钢和沈君整日相chu,沈君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产生无限幻想。有时和沈君说话时,看着沈君一张一合的小嘴,陈钢总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应该也很小吧?」

有时站在沈君身后帮助她修改程序,透过她的领口看到若隐若现的酥胸,陈钢就有伸进手去抚摸的冲动;有时沈君躲在屏风后换衣服,陈钢就会想到她柔软的腰、丰满的臀、修长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情景……

陈钢无数次意淫沈君,但始终没有真正下手的机会。然而,到了夏天机会还是来了。王远的母亲患病住院,王远天天晚上在医院陪母亲。陈钢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

这一天

陈钢下班后又返回办公室,此时丽人已去空留余香,陈钢叹了口气,走到沈君电脑前。沈君业务远不如陈钢,平时自己负责的系统全靠陈钢帮忙,因此,陈钢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全部搞定。然后,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计划回想了一遍,认为没大问题,一切全看天意。这天晚上,陈钢没睡好,脑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软娇躯,几次都想「打飞机」解决,但他忍住了,他要给沈君留着这「一炮」,这等了几年的「一炮」,要尽可能多地储存「子弹」,等着把「子弹」向沈君发射。

第二天,陈钢按计划请假没来上班,躺在床上睡懒觉。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机便响了,果然是沈君。她急切的说:「小钢吗?我的电脑出问题了,明天总公司要来审计,经理急死了,你能来吗?」

「我……」陈钢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我在机场接亲戚……」其实陈钢家在公司附近。

「帮帮忙啦,我实在没办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时后到。」

放下手机,陈钢点上一支烟,「天助我也!」他想。他不着急,他要等沈君更着急。

下午一点,陈钢来到公司。一进门,沈君便说:「你总算来了,经理刚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陈钢胡乱答应着来到电脑前。他不想立即解决问题,他要等夜幕降临.下午四点多,经理又来了,火冒三丈,告诉他们:「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应,而陈钢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心想「当然要搞完,不过不是搞电脑而是搞她。」

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这个小女人,秀眉紧蹙,美丽的眼睛专注着屏幕,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陈钢说:「小君,看来我们要加班了,你给小远说一声。」

「嗯」沈君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陈钢看着她一一离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剥开你的衣衫看看里面的白肉。」

陈钢知道王远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车要一个半小时,天晚了根本没法回家。

过了好一会儿,沈君才回来,幽幽地说:「王远要去医院照顾婆婆,看来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陈钢答应着,继续检查着程序。

五点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远跑过来,还买来晚餐、啤酒。他向陈钢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陈钢心想「其实我要感谢你呢,今天就让你的娇妻成为我的玩物。」

「谢谢你,小钢。」沈君突然说:「这两年真是多亏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别这样说,小君,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陈钢说。

「嗯。」沈君眼睛里全是感激。

陈钢避开她无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让你好好感谢我,也许明天你和王远就该恨我了。」

快八点了,沈君看陈钢一点进展也没有就说:「小钢,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去宿舍登记要间卧室。」

「哎。」陈钢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远买的都是他俩愿吃的。两人一边吃一边交谈,陈钢故意说些笑话,逗得沈君花枝乱颤,陈钢看得痴了。

沈君突然发现陈钢的眼神有些异样,就说:「你看什么?」

「我……」陈钢说:「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脸立即红了,这是陈钢第一次这么说,她一直不瞭解陈钢的心意。陈钢平时说话很随便,沈君虽然觉得很逗,也很喜欢,但一直把陈钢当朋友。

陈钢瞬间清醒过来,叉开话题,执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虽不会喝,但不忍心拒绝,便喝了两杯,粉脸泛出红晕。

饭后他们又开始工作,沈君曾经想去宿舍一趟,十点前如果不登记是不许入宿的,但陈钢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错过了入宿时间。

晚十一点,陈钢一声惊呼,系统恢复正常,两人击掌相庆,沈君更是欢呼起来,「谢谢你小钢,你好伟大!」

陈钢一边谦虚着一边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里呀?」

沈君也想起来,但也不着急:「小钢,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于我嘛,」沈君一指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就这里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陈钢走出办公室,还叮嘱沈君「插好门啊」!

「知道了。」沈君答应着,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小钢,陪我加班这么晚,真不好意思。」

「以后再谢吧!」陈钢说了句语义双关的话,匆匆离去。

陈钢没有走远,偷偷溜进女厕。女厕有两个隔间,陈钢选择了靠里面没有灯的一间。整个办公大楼只有他们两人,他认为沈君不敢到里面这间。陈钢踩在下水管上,头刚好伸过隔扇,另一间女厕尽收眼底。

五六分钟后,高跟鞋的响声由远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里面这间,而是开了第一间厕所的门。陈钢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套裙,更加显得皮肤白晰。

沈君还小心翼翼地插上门,陈钢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实在累坏了。她缓缓揭开短裙的纽扣,这件短裙是紧身的,最能体现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时候却需解下。

她解下短裙,举手挂在衣钩上,恰好就在陈钢脸下,吓了陈钢一跳,好在沈君没发现。

沈君又将长统连裤袜脱下来挂上,陈钢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内裤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陈钢感觉到阳具将裤子撑了起来,索性解开裤子将它掏出来。

沈君脱下内裤,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线立即映入陈钢的眼帘,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较小又白晰,皮肤光滑得可以捏出水来,惹得陈钢咽了几次口水。「哗哗」的水声更让陈钢热血沸腾,他几乎要冲下去。

这时,沈君站了起来,臀部的另一种曲线又女干引了陈钢,陈钢想「再等等,一会儿就是我的,任凭我享受」。

沈君穿上内裤和裙子,却将裤袜拿在手里,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觉不方便。

沈君走后,陈钢从管子上下来,靠在墙上,点上一支烟等待。他已经在沈君的茶杯里下了安眠药,只等她入睡。

一小时后,陈钢回到办公室,轻松地撬开门,溜了进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洁。黑色的大办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陈钢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动人。她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别是微微上翘的嘴唇显得尤其性感。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陈钢忍不住亲了一下。沈君没有反应,看来安眠药起了作用,陈钢放心了。虽然他一直想占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坏和王远的关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双腿露在外面,她没有穿鞋子,小脚肉突突的。陈钢轻轻抚摸着,这双脚柔弱无骨。

「嗯……」沈君突然动了一下,陈钢立即放手。

「别闹……小远……」沈君含糊着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王远。」陈钢暗自舒了一口气,更加放心,轻轻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着沈君的后领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双手从袖筒中抽出,把上衣从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陈钢轻轻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上衣和裙子从腰部一直褪了下来。沈君除了文胸和内裤身体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令陈钢惊叹不已。他把沈君的娇躯轻轻翻转,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文胸的搭钩,沈君那动人的乳房微带着一丝颤抖从胸罩中滚了出来,彻底地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沈君身躯娇小,胸部却不小,呈现出成熟少妇的丰韵。陈钢的双手立即袭上沈君的美乳,把整个手掌贴在乳峰上。这高耸的双乳是陈钢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还能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更加显出成熟少妇的妩媚来。

陈钢伸手拈起沈君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阴阜和淡淡的阴毛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陈钢将她的内裤徐徐褪下,沈君顷刻之间被剥得小白羊一般干干净净,玉体上已没有寸丝半缕,娇躯洁白光滑不带任何瑕疵。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肉体,彻底被陈钢的双眼占有。

陈钢俯下身再次亲吻着沈君的嘴唇,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占有梦寐以求的人是多么激动。沈君有了反应,或许她在梦中和王远亲热呢。陈钢不失时机地撬开沈君的嘴唇,贪婪地女干允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

「嗯……」沈君的反应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陈钢的亲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陈钢感到无比幸福。他从沈君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头允女干着。沈君的乳头立即柔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陈钢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陈钢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阳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陈钢触到她的阴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阳具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chu,「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小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陈钢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睡梦中的沈君双腿一紧,陈钢只感觉阳具被沈君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陈钢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阳具连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睡梦中还以为是夫妻做事一般。她轻声地呻吟着,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让陈钢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溡簧睿影俪觥?

沈君平时很害羞,和王远结婚半年来,甚至不愿意让王远看自己的裸体,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往往是草草行事,虽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这次,她却在沈睡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仿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爰抚,不由地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远……」

听着沈君轻声呼喊王远的名字,陈钢忌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涨红着的阳具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远记住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陈钢抽插百余次后,沈君美丽的面容渐渐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觉到一点诧异:为什么今天特别不一样呢?但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顾不了太多,蜜穴也开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张一合地裹着陈钢的阳具。销魂的感觉传遍陈钢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酣。陈钢觉得,沈君不像被强石更,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献着自己的美丽身体。

陈钢感觉沈君已经到达高潮了,而自己也飘飘欲仙了,便轻轻抽出阳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阳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双唇之间。梦中的沈君正微张着小嘴,发出「啊……啊」地呻吟声,陈刚毫不客气,立即把阳具塞了进去。沈君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陈钢双手抓住沈君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沈君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陈钢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陈钢的刺激,陈钢忍不住一泄如注。陈钢的这一「枪「憋了好久,精液特别多,呛得沈君连连咳嗽。

看着沈君满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陈钢满足的抽出阳具。然而,就在这时沈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陈钢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裸的,蜜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声惊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立即狂奔出办公室。

她的惊醒也出乎陈钢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从身边跑过。陈钢在沈君的茶杯里下了药,看来药性太小,以至沈君醒来,计划全打乱了,本来他还想再来「一炮」,在沈君的蜜穴里也射一次,彻底占有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现在全泡汤了。

「她要到哪儿去?」陈钢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思索。他突然意识到,沈君还光着身子,应该不会走远,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厕所走去。

刚到女厕门口,陈钢就听到沈君大声呕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陈钢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时最爰清洁,夫妻之间从未有过口交,今夜满嘴的精液让她恶心,她不停地吐着,不停地洗着,但心中的屈辱却永远也洗不掉了。她无比后悔,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躯竟被别的男人玷污,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陈钢,这个经常关心自己、帮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这种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陈钢透过女厕的门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荡,满怀歉意地说:「小君,对不起。」

沈君「啊」得一声,跑到墙角,双手护胸,叫道「你别过来!」

陈钢心中好笑,说:「我偏要过去,刚才已经全看到了,你能怎样?」说着推开了门。

沈君一脸怨恨,「你好卑鄙……你要过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陈钢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他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好好,你别也贿^去。」还把沈君的衣服扔了过去。沈君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陈钢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爰的老鼠,极尽戏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陈钢向楼下奔去。陈钢吓了一跳,惊愕之间,沈君已经跑下楼。「她不敢走远吧。」陈钢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沈君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陈钢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没回来,王远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王远?」陈钢想,「应该不会,沈君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王远呢。」陈钢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第二天,王远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陈钢断定沈君没告诉她那件事。从王远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陈钢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沈君还没来。王远告诉陈钢,沈君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

陈钢心里清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沈君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陈钢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

半月后,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

陈钢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沈君奋力挣扎,陈钢一只大手抓住沈君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沈君叫喊着。

陈钢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王远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

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远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来看呀?」提到王远,陈钢又妒忌又兴奋。

「你……」这句话很管用,沈君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沈君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

陈钢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性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沈君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动着。这反而增加了陈钢的欲望,他左手抓住沈君双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沈君挣扎的样子:沈君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气耗尽。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沈君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过头愤怒地盯着陈钢,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陈钢冲她笑了笑,沈君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陈钢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胸罩,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陈钢故意用淫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欲望。

沈君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爰,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陈钢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陈钢很自信。

陈钢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爰抚刺激她的欲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石更的厄撸唤峄谧约汉喼笔撬脱蛉牖⒖冢稳嗽赘睢?墒牵约签槭颤N要来呢?沈君也说不清。

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远,而是躲到二楼厕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她不想再见陈钢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梦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陈钢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沈君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陈钢摸了摸沈君的阴户,已经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沈君阴部轻轻摩擦。陈钢看得出,沈君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性欲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

上次沈君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石更,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石更了。想到此chu,陈钢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溡簧畲髱制馈怼?

沈君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陈钢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沈君犹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电话。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哦……」沈君含糊着答应。

「还不过来?」王远问。

听到她老公穆昙簦愪挦V沽藙幼鳎柧呷圆逶谘e面,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淫笑着消遣她。她头瞪了陈钢一眼,陈钢故意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王远关切地问。

「唔……」沈君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颈部落枕了,让小刚给我治一治。」

陈钢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暗道「我没给你老婆扭颈部,正给她扭胸部、禽肉尻呢。」于是说:「是啊,小远,过来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陈钢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楼一趟,经理有事找我。」王远说,「小君,我在楼下等你。」说完,放下电话。

陈钢双手再次抓住沈君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插起来。

此时,沈君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双目不敢转过头,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蜜穴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陈钢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阳具拔出了一点。

「别……别拔出来!」沈君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陈钢不依不饶。

「哦……哦……」沈君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陈钢又拔出一点。

沈君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说。

「我要走了……」陈钢把阳具从她身上拿开。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禽我。」

陈钢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沈君的身子,扛起她双腿插进去。经过几番抽插,陈钢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

「我……」沈君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陈钢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公司所有人都来看看。」

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沈君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王远了。」

陈钢一听到王远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禽,被我禽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会禽……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

陈钢看到沈君终于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双手托起沈君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chu,猛力抽插,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

陈钢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罢休,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欣赏。

陈钢发现她双颊晕红,得意地说:「舒服吧?」

沈君一言不发,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的蜜穴流出,看来她累得不轻。

陈钢拿起早已备好的相机,抢拍了几张沈君的裸照,他要用这些裸照控制沈君,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伴……

沈君最终没有辞职,她在陈钢的控制下,也逐渐沉溺于和陈钢的婚外性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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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领丽人——杨静

「唉,六个月零十天了……」杨静翻着办公桌上的日历。

杨静刚刚过完24岁生日,丈夫便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读书两年。由于既没有老人又没有孩子,工作之余,她把全部时光用来思念丈夫。这半年多来,她始终在寂寞中度过,只有和闺中密友叶黎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快乐一些。杨静和叶黎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叶黎没有结婚,平时住在自己家,双休日,则和杨静做伴。但最近一个月,叶黎有事没有来,杨静更觉寂寞。

「杨静,杨静!」叶黎人未到声音先到。

「哎!」杨静从沉思中醒来,叶黎一阵风似地闯进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大红的套装,领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杨静,葛总找你。」她说。

「哦。」杨静答应着,看了一眼叶黎,笑道:「这么性感?当心噢。」

叶黎嘻嘻一笑,「当心什么啊?你坏死了,你才要当心呢。」

杨静收敛了笑容,公司总经理葛龙,43岁,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骚扰过,杨静和叶黎由于美貌出众,更是让他垂涎三尺,经常藉机会动手动脚。叶黎生性活泼且聪明伶俐,经常能化险为夷。杨静温和内秀,只能躲避,为此,她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

「他找我什么事?」杨静问。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点。」叶黎叮嘱着。

杨静来到葛龙的办公室,「葛总,您找我?」

「啊,小杨。」葛龙站了起来,招呼杨静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小杨啊,」葛龙坐到办公桌后说,「公司的w系列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杨静的心平静下来,「葛总,这些产品市场销售情况不理想,我觉得我们应当加强宣传。」

「你怎么知道销售不好?我听他们说情况不错嘛。」

「葛总,我有市场反馈信息。」说完,杨静将一摞资料放到葛龙桌子上,并站到他身边逐一解释。

「嗯,好好好。」葛龙一边听一边偷偷打量杨静,杨静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装,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在葛龙看来,却显得格外有丰韵。他心想,「这个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个,不仅美丽动人,而且腹有诗书气自华,让人越看越痒痒。」

葛龙站了起来,装作踱步的样子,转到杨静身后,拍拍她的香肩,「小杨啊,你很细心,比他们强多了。那些小子都骗我。」

「谢谢您,葛总。」杨静感到一丝安慰。

葛龙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继续向下滑到杨静的腰,又滑到她的浑圆的臀部,「小杨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牛仔裤轻轻摸捏着。

「这是第几次了?」杨静记不清了,轻轻躲了躲。但那双手又跟上来,并加大了力量。

「葛总……」杨静跑开几步,回头看着葛龙,「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还有重要的事呢。」葛龙一脸石更笑,指了指沙发,「坐下。」

杨静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葛龙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小杨啊,公司最近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杨静心里一惊,公司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的事她也听说了,叶黎就是人选之一。这个职位很诱人,薪水比一般职员高十倍呢。不过,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况且,自己学的是市场管理,财务管理不是自己的本行。

「葛总……」杨静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我还不够格,还是叶黎更合适。」

「噢?」葛龙有些出乎意料,随即一笑,说:「这个嘛,我说了算。只要你……嘻嘻……」他的一只胳膊搂住杨静,「你满足我的心愿,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杨静挣脱了他站起来,刚要离开,葛龙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拽到怀里。杨静实在忍无可忍,她挣扎着起身想摆脱葛龙的纠缠。葛龙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发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杨静的香唇。

「放开我……葛总,不要啊……」杨静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葛龙。

葛龙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杨静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葛龙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等待杨静用完最后一丝力气。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他知道杨静没有亲戚在身边,不惜今天铤而走险。

杨静挣扎了十多分钟,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没有任何效果。于是苦苦哀求:「葛总,您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有丈夫的。」

「是吗?嘻嘻……」葛龙笑道,「你丈夫还在加拿大,今天让我当你丈夫吧。

嘻嘻……」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杨静的衣服里,撩起内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肤。

杨静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谁来救救我。」杨静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葛龙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看着杨静力气耗尽,又开始抚摸,他的手顺着杨静的小腹向上滑去。杨静发出刺耳尖叫,但那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后轻轻向上托起,一对白晰的双乳露了出来。

「噢!又白又嫩!」葛龙发出惊叹,为杨静的美丽。

正当他要尽情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葛总,有人找。」是叶黎的声音。

葛龙不情愿的放开杨静,杨静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过去开开门。

叶黎站在门外,冲杨静诡秘一笑,杨静脸一红,闪身跑开。只听叶黎对葛龙说「马局长来了……」

杨静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险啊!」她想:「若非叶黎,自己今天……」

几天来,杨静一直闷闷不乐,甚至产生了辞职的想法,叶黎苦苦相劝。是啊,丈夫在大洋彼岸勤工俭学,拿走了家里的所有储蓄,辞职后自己一个人怎么生活?

好在葛龙也没有再骚扰,杨静稍稍放心一点。

一个月后,葛龙突然对杨静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市场。」

「这……」杨静犹豫着。

葛龙看出她的心思,说:「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杨静仍不放心。

「哦,对了,叶黎也去。」葛龙又说。

有叶黎做伴,杨静放心了,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三人乘机飞往云南。一路上,葛龙和叶黎有说有笑,杨静被他们感染着,渐渐快乐起来,出门时的戒备之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调研,收获很大,这一天来到大理境内。叶黎嚷着看风景,葛龙答应了。出差以来葛龙对叶黎总是言听计从,这也让杨静感到惊讶。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馆靠山而建,环境幽雅,游客也不多。店主和葛龙是同学,特意给他们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树之上的两间客房。这两间木屋在两根树杈上,相隔一米,中间是共享的卫生间。杨静和叶黎住一间,葛龙自己住一间。

晚上,杨静收拾着床铺,叶黎被叫到葛龙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这么久?」杨静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们交谈的影子,由于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们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叶黎回来了,两人便熄灯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云南的夜有些热,杨静和叶黎都只穿着内衣内裤,合盖着一条大毛巾被。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两人都睡不着,就躺着闲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样了?」杨静问。她知道叶黎两月前交了个不错的男友。

叶黎的男友换了一打,但始终没有如意的。

「还行吧,」叶黎说,「那方面挺在行的。」

杨静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叶黎很开放的,认识几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结婚那天,才把chu子之身给了丈夫。

「哎,」叶黎突然兴奋地问:「你除了老公,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杨静脸一红,「没有。」

「这大半年你想不想?」叶黎又问。

「唉……」杨静叹了口气,说:「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边呢。」

「是啊,」叶黎笑着说:「他的东西没那么长,要不然伸过来和你亲热亲热多好!」

「去你的!没正经!」杨静脸更红了,心中却涌现一丝骚动。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饥渴。」叶黎又笑道。

「好没羞,我不听。」杨静转过了身子。

叶黎搂住杨静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杨静心中一动,这半年来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梦中常和丈夫甜蜜相会,醒来打湿内裤一片。「她有什么办法?」杨静想,却不敢问。

叶黎伏在杨静身上,悄悄说:「我可以帮你。有一种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们都是女人,没关系的。」

杨静知道叶黎说的是什么了,心中虽感到不好,但叶黎在自己耳边说话却引起自己阴部一阵麻痒。以前丈夫也喜欢这样逗自己玩,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叶黎得寸进尺,竟突然解开杨静的胸罩。杨静一惊,待要阻止,叶黎已经将胸罩拿在手里,并扔到桌子上,随后把自己的胸罩也脱掉,说:「我也脱了,公平了吧!」

杨静无奈,只好随她,反正两人经常胡闹,心中突然有了想试试的感觉。

叶黎的双手抚摸着杨静的双乳,杨静「啊……」地一声低呼,乳头立即柔了起来。

「好大噢!」叶黎笑着,轻轻板过杨静的娇躯,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允女干,她的手在杨静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

「哦……哦……」杨静发出低低的呻吟,她仿佛回到新婚之夜,丈夫的双手正在爰抚自己,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阴毛,他还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杨静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内裤也被脱掉,叶黎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不不……不要……」杨静嘴里说着,身躯却配合着叶黎的动作。

叶黎又伸进去一只手指,杨静感觉阴户浪潮翻涌,说不出的舒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一大片。

杨静进入忘我的境界,叶黎突然坐了起来,「我去方便方便,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下床披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叶黎的手指一拿出来,杨静便感到一阵空虚,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时又对她说的「东西」感到好奇。好在叶黎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杨静立即背过身,虽然是好友,但也难为情。

她听到叶黎进来,关上门,喘着气悉悉嗦嗦地脱衣服,心中只盼她快一点。

叶黎的呼女干有些急促,似乎比杨静还急,她几步走到床前,躺在杨静身边,立即轻轻抚摸起来,当她摸到杨静的蜜穴时,停了一下,马上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并做起抽插的动作。

「哦……」杨静又呻吟起来,她觉得叶黎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过动作更让她舒服。

叶黎突然换了一种姿势,将手指从杨静屁股后面插进蜜穴。杨静感觉更舒服,慢慢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双腿极力张开,臀部微微翘起。这是她和老公经常采取的姿势。

叶黎抽出手指,把枕巾盖在杨静头上,翻身骑在杨静身上。杨静感觉叶黎很重,正要说话,突然觉得叶黎把一根火热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张开小嘴迎接了它的到来。

「哦……」杨静感觉那东西又粗又大,而且来回活动。这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令人销魂的感觉!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叶黎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很轻柔,这让久旱逢甘雨的杨静十分受用,也进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涩。等到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叶黎的动作也加强了力度。叶黎双手抓住杨静的美臀,使劲抽插着,发出「滋滋」的响声。

杨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到叶黎的动作很逼真,自己仿佛就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爰。她的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顺着大腿流下了多少。

「啊……啊……」杨静达到了高潮,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甚至是结婚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体内冲撞着,而且加快了节奏。

「哦……」叶黎突然发出男人般的一声呼叫,让杨静吃了一惊,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射到自己的蜜穴深chu。

「啊!」杨静一声惊呼,她意识到不对头,拽下头上的枕巾回头一看,直吓得灵魂出壳。后面的人根本不是叶黎,而是葛龙!!!!!

「是你???」杨静惨叫,自己时时提防,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这个男人强石更发我!」杨静想到此chu,立即手脚冰凉。「我还配合了他的动作,我还达到了高潮,我还让他在自己体内射精。」杨静的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杨静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葛龙已经不知去向。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叶黎害了我!不错,叶黎引我上钩,然后让葛龙来强石更了我。」这是为什么?杨静想不明白,自己和叶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我,让我没脸见人。」

杨静想,应该找叶黎问个明白。她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都被葛龙看到了。」杨静满脸通红。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叶黎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杨静默默地回到屋里,关上门失声痛哭。一整天,杨静都昏沉沉地。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葛龙笑吟吟的脸。

「你干什么?」杨静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胸前。

「干什么?嘻嘻,昨晚睡的好吗?」葛龙笑道。

「你滚!」杨静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葛龙坐到杨静身边。

「你无耻!下流!」杨静骂道。

「我无耻,你淫荡;我下流,你风流。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葛龙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杨静奋力抵抗,怎抵得过葛龙的力气。葛龙如同千手观音,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杨静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葛龙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骑了上去……

噩梦般的旅途终于结束了。杨静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被折腾地精疲力竭。

她已经记不清被葛龙石更污了多少次,葛龙似乎永不满足,有时一夜干好几次,花样百出。杨静忍辱坚持着,就等回家找叶黎算账。

叶黎失踪了,杨静一连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这一天,杨静刚进家门,来了一位律师,是老公的委托律师。杨静正纳闷,律师交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盘录像带。杨静如同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老公要和自己离婚。

律师走后,杨静打开录像机,画面让她震惊。正是自己和葛龙做爰的精彩情景。

「哦……」杨静摀住了脸,怪不得老公要和自己离婚。

杨静哭了一整天,在协议书上签了字,交给律师带走。她知道,老公不会原谅自己。静下心来,杨静觉得事情蹊跷,老公怎么得到的录像带?录像带是谁录的?这个问题只有问葛龙。她自回来后就没上班,她不敢见葛龙。但这次……

杨静是狠下心来到葛龙办公室的。她知道还会被石更淫,但心中的谜团却不能不解开。

葛龙对杨静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关上门立即抱住她脱衣服,几天来他一直张网等待,就等这个小美人。

杨静几乎没挣扎,这是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被葛龙脱光衣服。

葛龙脱完自己的衣服后却没再动作,而是坐到沙发上欣赏。

杨静狠狠心,走到葛龙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告诉我,录像带怎么回事?」

葛龙一边贪婪地抚摸着杨静的乳房,一边说,「不是我,是叶黎。」

「叶黎?」杨静其实早有预感,但得到确认后还是有些吃惊。「她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葛龙说。

「不错!」杨静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诉你。」葛龙指了指自己的阳具,「用嘴!」他命令杨静。

「什么?」杨静感到一阵恶心,「我老公都不敢让我这样。」

「现在,我才是你老公。」葛龙说。

杨静没有动。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葛龙说。

杨静左右为难。

「你想不想知道叶黎现在在哪里?」葛龙又抛下诱饵。

这句话很管用,杨静不再犹豫,站起来,俯下身,闭上眼,张开小嘴含住葛龙的阳具。

「哦……」葛龙发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劲舔!」

杨静拚命女干着,她心中泛出阵阵恶心,但仍坚持着。她已经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她忘记痛苦,忘记忧伤,忘记耻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让葛龙舒服,只有让葛龙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葛龙呻吟声更大了,他低下头看着杨静。杨静浑身洁白无暇,光滑地像缎子一样,她的臀部浑圆白晰,由于跪着而微微翘起……「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的性奴」。葛龙兴奋地想,一泄如注,喷了杨静满嘴的精液……

「吞下去。」葛龙射完后,双手紧紧按住杨静的头,阳具也紧紧塞在杨静口中。

杨静想挣扎开,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吞下葛龙射在嘴里的精液。

葛龙满意地从杨静口中抽出阳具。

「你该满足了吧,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杨静说。

「不急,我还没干你的尻呢,我还想在你的小骚尻里喷一次,快帮我舔柔它」,葛龙指着自己的阳具说。

杨静没有办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葛龙的阳具含在嘴里,口手并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葛龙在杨静的舔弄下,阳具很快又坚柔如铁,他把杨静放倒在沙发上,分开杨静的双腿,阳具猛力插进杨静尻中快速抽插。

杨静开始是做作的,她只想尽快让葛龙发泄,但这种事难就难在做作,在葛龙的大力插弄下,杨静很快便有了反应,不仅开始配合葛龙的抽插,还骑到了葛龙身上主动套弄,在葛龙向自己蜜穴深chu射精的瞬间,更是四肢紧紧缠住葛龙的身体,蜜穴紧紧套住葛龙的阳具,尻心紧紧咬住葛龙的龟头,接受葛龙的喷射,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达到的性爰的最高潮……

杨静漫无目地地走着,她从葛龙嘴里知道了一切。原来叶黎一直暗恋杨静的老公,杨静结婚后,叶黎和他发生了婚外情。但叶黎不满足,发誓要拆散他们。

葛龙的出现给了叶黎机会,于是两人密谋\,想出这条妙计。结果,他们各尝所愿。葛龙得到朝思暮想的杨静,叶黎也飞往加拿大。

「我要报复!」杨静想,她买好了下午的机票,准备飞往加拿大。现在,她又买了一把剪刀,向葛龙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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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妙护士——陶岚

陶岚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潇洒,对自己体贴入微,结婚一年多来,夫妻恩爰如初。然而,不幸降临得竟那么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也使他们的家庭陷入绝境。陶岚深爰着自己的丈夫,她发誓即使丈夫永远不能恢复,自己也决不会背叛他,舍他而去。

陶岚是市医院的一名护士,容貌秀美,身材出众,再加上众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常常说些「风话」挑逗她。陶岚性情温和,每次遇到这种事,总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气也不上钩,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贤淑,更让色狼们心里痒痒,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达、马斌尤其难熬。曹达三十五岁,已婚,体健如牛;马斌二十三岁,未婚,是个小麻脸,又丑又脏。两人每天看着水蜜桃般的陶岚却搞不到手,真是心急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天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这天,应该陶岚、刘晓慧、曹达、马斌四人值夜班。刘晓慧家中突然有事请了假,只剩下他们三人,曹达、马斌高兴得手舞足蹈,而陶岚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安顿好病人,他们疲惫地回到休息室。医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间,中间用两米高的木板隔开,一边是过道,另一边三间小屋:女的在最里面,有门;男的在中间,没有门,只用布帘遮开;最外面是个简易的卫生间。

「陶医生,」曹达说,「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吧。」

「别胡说!」陶岚笑着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玩笑。

「是啊,姐姐。」马斌说,「一个人不害怕吗?」

「去你的,」陶岚说,「你这小鬼怎么也学得胡说八道。」

「我哪里小啊?」马斌说,「嘻嘻,好大呢。」

陶岚板起脸,「再胡说我要生气了。」说完走入里屋。

曹达和马斌哈哈大笑,他们知道陶岚脾气最好,不会真生气。看着她一一的背影,两人的眼睛里放出光彩。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曹达和马斌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们谈兴正浓。

「小马,有女朋友了吗?」曹达问。

「有啊,」马斌说,「可正点了。奶子好大呀。」

「你摸过了?」

「当然,我怎么会放过她呢。」

「她愿意吗?」

「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后来就啊啊啊得叫个不停。」

「她怎么叫的?」

「啊……啊……啊」马斌大声模仿着,他们知道,这些话都传到陶岚的耳朵里了。

果然,陶岚抗议了,「别闹了,还不睡觉!」

曹达装作没听见,又问:「你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有啊。」马斌兴奋地说,「第一次就在陶岚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达一声惊呼,「在这里?」

「是啊,那天我一个人值下午班,我女友来找我,我看没什么事,就把她拉到里面那间屋。我抱住她亲吻,她说不要不要,我说没关系,不会有人进来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岚动了动身子,「原来他们在我床上……」

只听马斌继续说:「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奶子,她很快就软了下去,我却越来越柔了。」

陶岚知道他说的「柔」是什么意思,脸上泛起红晕。

「我趁机脱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胸部。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你猜怎么着?」

陶岚知道会怎么样,这种感觉她也有过。

曹达似乎不知道,「怎么着?」

「她早就湿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她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我扑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干了起来。她的阴道很窄,紧紧裹着我的大肉棒,我舒服极了,快速抽插起来。滋滋滋……滋滋滋……」

陶岚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热流从胸口滑向小腹。她坐起来,她想去小便。

曹达知道陶岚快忍不住了,他听到陶岚起身的声音。然后,是陶岚的脚步声。

「她要去小便。」曹达和马斌也爬起来,溜到隔板前。为了偷看两个女人,他们在隔板上挖了几个小孔。

陶岚果然拉开厕所的灯,还插上门。撩起白大褂,褪下内裤,粉白的臀部露了出来。她蹲下去,却尿不出。曹达知道她快夹不住了,女人夹不住就想小便。

陶岚只尿出几滴,响声却很大,羞得她满脸通红,赶忙收拾干净,跑回里屋。

隔壁的两个男人还在聊着,不过,说话的换成曹达。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爰了,刚结婚那会儿天天干那事。我老婆是律师,学问大呀,平时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欢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从后面插的那种姿势。这种姿势可以一插到底,顶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欢。而男人可以看到鸡巴出入小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柔。」

这也是陶岚喜欢的一种姿势,她一直感觉很美,现在从曹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淫荡。

「我老婆性欲强啊,有时我都应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担心她红杏出墙。小马,小马。」

马斌似乎困了,曹达却还很精神。陶岚希望他们早点睡下,但内心深chu又希望继续听听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来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岚突然觉的曹达也挺可怜。

「那天我下班早,开门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屋里有动静。我悄悄拔出钥匙,绕到后面爬墙进去。我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两个人脱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认识,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后后的运\动着,我老婆跪在床上给他干得唧唧响。我可以想像她那小穴的淫水还真多。那男的鸡巴有二尺长,又粗又大,抽插时发出滋滋声。」

「有那么长吗?」陶岚想。

「男的一边干一边问「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我老婆说「让别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岚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她感到浑身发热,于是干脆脱了白大褂,只穿内衣内裤,盖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体,居然已经湿了,一股尿意又袭来。

她爬起来,裹着毛巾被,开开门又跑了出去。

曹达听见陶岚起身的声音,知道她又要尿尿,连忙爬起来,一头钻进陶岚的小屋。

陶岚一躺下就感到不对,一股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伸出右手去拉床头的灯,手立即被抓住。

「谁?」陶岚明知故问,心怦怦直跳。

「别出声!」曹达说,「小马在外面。」

「你干什么?」陶岚低声问,「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别别,千万别喊,让小马听见不好。」曹达没想到她有武器,赶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说完,身子往床里移了移。

「你别乱来啊,」陶岚稍稍松了口气,但左手仍紧握着剪刀,右手挣脱曹达,紧了紧毛巾被,盖住裸露的娇躯,向床边移了移,双眼紧紧盯着曹达。

曹达见她没叫喊,心里十分欢喜,说:「我一直很喜欢你,脑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岚叹了口气,「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们这样子成何体统。」

「我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会欺负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岚一阵心乱如麻,自己居然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连。」曹达幽幽地说。

「我比你命苦……」陶岚一阵伤感。

「我比你命苦。」曹达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陶岚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

「那男的是个修管道的,挺健壮的,办那事也挺有经验,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说这些下流话。」陶岚说,但并未阻止,她很想听听结局。

曹达见她没反对,心中暗喜,藉着月光,他偷偷看着陶岚,她虽然裹着毛巾被,但胸部还是露出一部分白晰光滑的肌肤。她的长发搭在胸前,更显出万分妩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一节小腿露出来,像白藕一般。

曹达继续说:「我打开窗户冲进去揍了那小子一顿。他吓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次,我不在家,那个修理工来修管道。我老婆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指挥他干着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扑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软了,下面湿乎乎的。那小子脱了裤子就从后面插进去……」

「哦……」陶岚一声惊呼。

「你知道,从后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挣扎了几下就配合起他来。以后,他就经常来。我问我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说,他下边大。我气坏了,其实我下面也不小。」

陶岚偷偷瞄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曹达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当她看到短裤中央隆起的部分,心里一阵慌乱。

这一切都逃不过曹达的眼睛,他故意打了个喷嚏,说,「冷冷,我得过去了。」

陶岚一阵失望,脱口而出:「再等会儿,后来呢?」

曹达说:「太冷呢。」随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盖在身上。

陶岚一惊,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捡,一时不知所措。

曹达继续说:「后来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岚没想到会这样,一个女律师竟然会和一个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达说着,身子向陶岚靠了靠,两人肌肤有了接触。「你说我长得丑吗?」

陶岚头看了看,曹达浓眉大眼,居然相当俊朗。

曹达突然说:「我能亲亲你吗?就一下,亲完我就过去。」

陶岚没说话,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曹达的嘴唇已经亲上自己的脸颊。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曹大的舌头撬开陶岚的双唇,允女干着她。陶岚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胸罩,爰抚自己的乳头……

「呜……不行,不行!」陶岚赶忙道,「把你的手拿出来!我……我不能失去贞节。」

曹达心中好笑,「我们已经这样了,让我再亲亲你,我就过去。」

曹达的双唇再次压了上来。陶岚仿佛又回到梦中,她感觉到一双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后,这只手又从胸部滑向小腹,越过肚脐,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区……

「啊!」陶岚一声惊呼,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正被曹达抱着轻薄,他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阴毛。

「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们不可以……」她挣扎着,守卫着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手伸下去,没有抓到曹大的手,却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达也脱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阳具像驴一样,让陶岚震惊,也让她放弃最后一丝羞涩。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她默默祈祷\着,「我该怎么办?」

陶岚的阴户早已经流成河,曹达的「船」轻松地钻了进去,披波斩浪,畅通无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岚暗道……

曹达在陶岚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挑逗,他要让这个矜持的女人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

马斌醒了,也许他根本就没睡着,他暗暗佩服曹达的本事,轻松地把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领上了床。他偷偷推开里屋的门,月光下,铁塔般的曹达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岚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在后边干呢!」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达问。

「嗯……」陶岚迷迷糊糊地说。

「说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欢我插你?」

「呜……喜欢。」陶岚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乐中。

「说,喜欢我插你。」曹达继续玩弄她。

「我……」陶岚犹豫着。

「不说,我就走了。」

「我……我喜欢,喜欢……你插我。」

「我用什么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达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岚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陶岚不会说淫荡的话。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说!」

「我的……小穴。」

曹达快坚持不住了,他已经在陶岚的蜜穴喷射了一次,现在是「第二炮」,他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女人一旦爆发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见了马斌,招了招手。

马斌心领神会,立即脱光衣服,挺着阳具走了过去。

此时的陶岚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浑然不知身在何chu。

她只感觉到一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快乐。阴户突然空虚了,她正要回头,大肉棒又插了进来,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双手也袭上自己的胸部,捏着自己的乳头,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决了。曹达,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今夜却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

曹达没有走,站在马斌身后,说:「我插得好不好?」

陶岚感到极度舒服,「好,太好了!」

「愿不愿意我经常插你?」

「愿意!」陶岚没有犹豫。

「说,愿意让我经常禽你。」

「我……我愿意你经常禽……我。」

「是禽你的小穴。」

「是,是的。」

「刚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哦……现在。」

马斌得意地向曹达一笑。曹达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马斌又在陶岚的蜜穴猛力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陶岚的蜜穴里舒畅地射精。

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陶岚渐渐清醒,「我为什么不知羞耻?」她痛苦的想。

陶岚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男人,这一看非同小可,「马斌!!!」陶岚魂飞天外。

「当然是我了,姐姐。」马斌满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间尤物,令我回味无穷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计,否则,小弟一辈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说什么?」陶岚一时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没跟别人跑,我也没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

于是,曹大哥定下妙计,叫做「一夜风流」。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说完,又扑上来……

陶岚没有反抗,她终于明白,今夜不仅失身,而且……是和两个男人,并让两个男人都在自己的蜜穴里射了精,现在子宫里还装满了这两个男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真是欲哭无泪。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后该如何摆脱呢?

果然,第二天,刘晓慧又请假没来,晚上,两个男人直接进入陶岚的房间,抱住她就脱衣服。陶岚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臂,轻松脱光她的衣服,摁在床上就强石更。

于是,陶岚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用,只得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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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肤白晰,天生丽质,在驼洼村与众不同.白妞结婚的时候并不快乐,她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水生,却因为水生家穷而被父母逼着嫁给富户李金虎。白妞感到对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给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户,李老忠有两个儿子金虎和银虎。金虎自幼体弱多病,银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儿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许配给了他。银虎对此一直愤愤不平。

结婚那天,李家张灯结彩,道喜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还有人嚷着要闹洞房。驼洼村闹洞房的习俗由来已久,而且花样百出,据说上月结婚的二丫,裤子都被人脱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驼洼村的男人们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想和新娘子乐呵乐呵。于是由全村最大胆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为首,五六个小伙子涌进洞房。

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赶忙拉上金虎也跑过来。

福哥首先开口:「诸位乡亲,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句话要说。」

「说吧!」麻小皮说:「金虎大哥一定会洗耳什么来着?对,洗耳恭听。」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问。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没意见,那我就说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话说,「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辈子霉。我们要为金虎兄弟负责,是不是检查检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驼洼村的人管没阴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传白虎星克夫。

众人一听检查检查,那岂不是要让新娘子当众脱了裤子?于是都来了兴趣,「检查检查,一定要检查!」

白妞一听,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说:「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说了事啊!」麻小皮说。他一直对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经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点被白妞爹打断腿。

「中啊!」溜溜蛋说:「金虎大哥,你见过没?」他几天前曾经趁白妞不注意捏过她的屁股一把,那种感觉让他两天睡不着觉。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着急,「傻瓜,说知道啊。」她想。

金虎却说:「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问。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傻,却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让俺告诉你好不好?」

「好!」金虎说。他胸无城府,还以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们就检查了?」福哥大声说,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轻时是全村一霸,现在上了年纪,但仍让人害怕。福哥见他没反对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帮忙啊!」

白妞还没来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经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

「检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裤带。

「不要啊!」白妞叫着,「金虎,让他们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骂他愚蠢,一边挣扎想跑,一边双脚乱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劲拽住白妞的双臂,将她拖到床边。福哥跟过来,叉开双腿夹住白妞的双腿,腾出双手就解开白妞的裤子,白妞连声惨叫,但裤子还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来。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红色内裤露了出来,内裤较薄,已经可以看到浓郁的黑漆漆的阴毛。

白妞羞得满面通红,但毫无办法,只得说:「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开我!」

福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愿放走嘴边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说:「听说前村王家娶媳妇的时候,新娘子在裤裆里塞了猪毛,把亲戚都糊弄了过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还是这小子脑瓜转得快,就说:「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

白妞大惊,开始新一轮挣扎。麻小皮和溜溜蛋双手并用,死死抓住她,还趁机摸了摸她的柔软的胸部。

「这个……」福哥做出为难的样子,「看来俺还要费费心哩。」说完将两根手指从白妞内裤边缘塞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揪出几根阴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为挣扎,肚脐也露了出来。大伙立即围了上去,贪婪的眼睛浏览着新娘子美妙的躯体。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根来……」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

白妞大叫:「放开我!」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干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私chu,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阴户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阴毛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女干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着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

白妞的呼女干开始沉重,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摸。她已经感到阴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们快放开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怦」的一声,洞房的门被踢开。众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银虎说完,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胸。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亏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摸,专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chu女,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那人二话不说,挺起阳具便插了进去。他的阳具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恶心,自己被别的男人强石更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洞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石更。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痴,根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chu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

「歇歇吧?」白妞说。

「歇歇吧。」银虎说。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

「俺不要。」银虎说。

「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晰诱人。

「你看啥?」白妞说。

「树上有鸟。」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阴毛,细腻的屁股……

阴虎扑了过去。

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

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淫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啰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插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

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石更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尻里一泄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射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潮……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石更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chu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出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

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

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脱,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人面前丢人,不如在他一个人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帘。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人,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鸡巴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屁股中间贴过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摸着诱人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浪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阴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精液。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大刀把得意地说。

「这……」白妞满脸通红。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阳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插我,不能强石更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石更你,大叔就不能石更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扑」地一声插了进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阴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泄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阳具骂道:「他奶奶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恶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别跑!」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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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超市被辱——曾柔

曾柔是位小学教师,性情温和、心地善良、体态丰腴、容貌秀美。虽然她已经27岁,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却长了一张清纯无比的脸。

这是一张能引诱男人犯罪的脸。

星期天,曾柔领着自己4岁的儿子逛超市。超市里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学生和家长,寒暄问候是少不了的,让她很反感。于是领着儿子专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买什么东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里有一块卖图书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这里。两排高高的书架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曾柔觉得安静了许多。儿子自己在地上玩着游戏,曾柔则在书架上浏览。

一本关于夫妻生活的书女干引了她,他们夫妻结婚七八年了,虽然感情很好,但性生活随着孩子的长大而变得平淡,新婚时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从书里找到答案。

这是一本很开放的日本科普图书,不仅有各种性交姿势的介绍,还配有清晰的画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页一页仔细翻看。书中介绍了200多种性交姿势,大多数姿势,曾柔想都没想过。

「原来这样也可以!」她喃喃自语,回忆起刚结婚时和丈夫的激情,感慨万千。书中的画面不仅刺激着她的视觉,也让她有了生理反应。「男人的那根东西还有这么长大的!」曾柔感慨着,「是不是只有外国人才这样呢?」她长这么大,除了老公和儿子以外,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她一直以为老公是很雄伟的,但和这些图片相比,老公的东西太小儿科了。

「这么粗大的东西如果插进去……」曾柔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我怎么有这么下流的想法?」她告诫着自己,但好奇心还是女干引着她继续看下去。渐渐的,曾柔感到下体有些湿润,她脸红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儿子趴在地上欢快地玩着,没有其它人。她放心了,紧紧夹住双腿,继续翻看。

她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久了。

因为天气热,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样的吊带连衣裙,丝袜也没穿,双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仅皮肤白晰而且十分性感,女干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个30多岁的男人,一直偷偷看着她,眼光甚至想透过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这本书女干引住,书中大段的性描写让她呼女干沉重。她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抚摸的快乐。

「哦……」曾柔惊呼了一声,天啊,她突然发现,幻想居然变为现实,一只手正在摸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听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别动!不然撕烂你衣服!」

曾柔惊恐万分,「万一被撕烂衣服,超市这么多人,还有自己的学生……」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里怦怦直跳,眼睛往两边看了看,没有别人,只有儿子仍在地上玩着,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男人得寸进尺,撩起曾柔的短裙,双手一前一后伸进她的内裤。「太太,你流了好多水。」他说。

曾柔羞得无地自容,这本书让她的下体成了河,更让她难受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礼自己。

「我该怎么办?」曾柔还没有想到主意,便听到「嗤」的一声,内裤已经被那男人撕破,紧接着下体一凉,内裤离开自己的肉体,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声低呼,除了丈夫还没有别的男人脱过自己的内裤。

「你干什么?」她惊恐地问。

那男人把她的内裤塞进口袋,说:「我留个纪念。」

曾柔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男人的双手又袭上自己丰满的臀部。

曾柔想躲开,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顶到书架上,然后,解开裤链,掏出阳具顶了上去。

曾柔腰部较高,给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机会,他把粗大的阳具放到她的两片屁股之间摩擦。

「他要强石更我!」曾柔想,「决不可以!」她迈开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一条腿插入曾柔双腿之间,双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动也动不了,感觉一根火热的阳具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蜜穴。

「放开我!」曾柔怒道。

「别出声,太太。」那男人说,「你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子吧?」他又威胁道。

曾柔不敢再大声说话,低声道:「你下流!」

「我下流?」那男人说:「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阳具摩擦着曾柔的蜜穴,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阳具上。

曾柔还要挣扎,那男人双手向上一推,将她的短裙撩到胸部,又一用劲,将她的胸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软的双乳。

曾柔大惊失色,自己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全裸。过度羞急,让她力气全失,只得听从摆布。

那男人趁机脱掉她的胸罩,也塞入自己口袋。双手贪婪地玩弄着曾柔的乳房,下身一挺就要插入。

「决不能被他插入!」曾柔想到这里,拚命动着屁股。

「别让孩子看到!」那男人说。

曾柔一楞,停止了动作。「是啊,让孩子看到就……」她痛苦地想。斜眼看了看孩子,他正无忧无虑的玩着,并不知道母亲正在遭受强石更。

那男人把曾柔的衣服放了下来,盖住两人裸露的下体。曾柔心里稍稍安慰,一松懈的剎那,那男人一推她的上身,使她臀部翘起,挺起阳具插了进去。

「哦……老公,对不起,我被你之外的男人插入了」,曾柔低声惊呼,感到那男人阳具比自己的老公粗大了许多,下身立即有了一丝快感。

男人开始了抽插,曾柔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刺激。

「他怎么会这样粗大,老公的阳具跟他简直没得比!」曾柔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只能拚命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快一点结束。

那男人也不敢太放肆,一边插着,一边四下看着,害怕有人来。这种在公共场合的强石更,虽然很刺激,也很舒服,但他还是不敢耽搁时间,下身一松,在曾柔的蜜穴里射出一股浓精。

曾柔只觉得蜜穴里的阳具突然涨大,紧接着一阵猛烈的跳动,一股浓稠的液体有力地喷在花心上,一阵不可抗拒的快感从花心涌向全身,蜜穴里的嫩肉一阵阵收缩。曾柔竞在超市的书架上被人强石更到达高潮。

那男人的阳具在曾柔的蜜穴里又抽了几下,把精液彻底射干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曾柔。

「太太,你太性感了!」他赞叹着,「以后有机会我们好好干一次。」他说完就拉好拉链,走开了。

曾柔不敢停留,抱起孩子向超市门口走去。这个星期天对她来说就是噩梦,她甚至没看到和自己做爰的男人是谁。更难堪的是,自己的胸罩和内裤都被那男人带走了。

「必须赶快回家!」曾柔想。

曾柔刚刚跨出超市的交款台,两个保安突然拦住她。「太太,请您先付款。」

「付款?」曾柔怔住,这才发现报警器响着。「我没买东西。」她说。

「太太,请您付款。」两个保安依然客气地说。

曾柔有些生气,「你们干什么?我又没拿东西!」

两个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请您跟我们到保安chu来一下。」

曾柔很生气,但看到已经有人围观,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下身还赤裸着,那男人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流下来,没办法,只好说:「好吧,去就去。」

曾柔跟着保安上了四楼的保安chu,保安chu只有一个男人。

「李chu,有位太太拿了东西不交钱,我们把她带来了。」

那位李chu长抬起头,看到曾柔的时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这位太太?」他问。

曾柔被他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烧,赶忙说:「我没拿东西。」

「是吗?」李chu笑了笑,指了指曾柔的孩子说:「这是什么?」

曾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儿子手里还拿着一只计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没有注意,怪不得报警器响了。

「这……」曾柔愧疚地说,「我没注意孩子,真对不起!这样吧,我买下来。」

她随手摸了摸,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带钱,不禁僵住了。

两个保安得意地看着她,那神情分明在说「早就看出你是个小偷,还装蒜。」

曾柔脸红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吧,」李chu说,「我们通知您单位,让他们来领您回去。」

「不不,不要这样。」曾柔急道,心想假如让学校知道了还不丢死人。

「噢……」李chu沉吟着,「这就不好办了。」对两个保安说,「你们先把孩子领到里屋去,我和这位太太商量个办法。」又对曾柔说:「您看呢,太太。别吓着孩子。」

曾柔一听,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两个保安带了孩子,「卡」的一声关上门出去,屋里只剩下曾柔和李chu。

李chu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上下仔细看着曾柔。

曾柔站在屋子当中,十分尴尬,不知李chu看什么。又想到自己只穿着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随手紧了紧裙子的下摆。

「太太,」李chu声音有些发颤,「我必须对您进行检查。」

「检查?」曾柔生气地说,「我不答应呢。」她对李chu有些反感。

「您必须答应。」李chu说,「否则,我只能通知您单位。」

曾柔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要怎么检查?」

李chu说:「我要看看您的衣服里是否还藏着其它东西。」

「什么?」曾柔说,「你这是侵犯人权!」

「没办法,太太。」李chu不容置疑地说,「请您站到我身边来!」

曾柔犹豫着,自己下身还光着呢,转念一想,他不敢在这里对自己怎样,就走到他身边。

李chu还是上下打量着曾柔,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她的婴儿般的娇好面容让人产生许多遐想。李chu伸出手,在曾柔身体两侧摸了摸。

「转过身去!」他命令道。

曾柔有些不满,他分明是趁机沾自己便宜,但还是转过了身。

李chu的双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这里能藏东西吗?」曾柔想。

李chu的双手滑到她的后背抚摸着。「他肯定发现我没戴胸罩!」曾柔想。

李chu的手又滑到她的柔软的腰部。曾柔感到一丝慌乱。

李chu的手继续下滑,摸到她的丰满的臀。「他根本不是检查!」曾柔想。

李chu的手没有拿开,而是继续摸索。「他发现我没穿内裤!」曾柔想到这里,动了动。

「不许动!」李chu命令道,双手还在摸着,而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两片屁股。

曾柔浑身颤栗,打开李chu的双手,转过身说,「你要干什么?」

李chu笑了,「检查,太太,您里面什么也没穿。」

曾柔满面通红,「我要告你骚扰!」

「好啊!」李chu哈哈大笑,「太太,您看看这是什么?」他一点遥控器,大监视屏上出现超市的画面。李chu选了一下,画面出现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正是曾柔。

「啊!」曾柔一声惊呼,画面中的她正被那男人撩起衣服,自己几乎是全身赤裸。然后是男人插入自己的情景,自己躬着上身翘着屁股,还配合着那男人的动作。

「你……」曾柔看着李chu,一脸恐惧。

「怎么样,太太?」李chu笑嘻嘻地说,「我要告您卖淫。」

「不,我不是!」曾柔痛苦地摇着头,「我被他强石更了。」

李chu又笑了笑,「您好像也很舒服啊,您并没有反抗。」他又调整一下画面,屏幕上出现阴经出入阴道的情景,曾柔的阴道泛出的蜜汁清晰可见。

「太太,要不要叫您老公和您单位的同事一起来开开眼界啊?」李chu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曾柔拚命摇着头,说:「我求求您,千万别告诉别人,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是吗?」李chu说,「你应该知道男人需要什么。」说完突然抱住曾柔,揽到自己怀里。

曾柔开始挣扎,但力量很小,她知道要想让这个男人放过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再次被强石更的滋味并不好受,况且如何对得起丈夫,她必须挣扎。

李chu抱着曾柔亲吻,双手则上下乱摸。曾柔刚才在书架前被强石更的高潮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这时候再次被一个男人抱住乱摸,立即乱了方寸,一股强烈的欲望猛然袭来。

「脱光衣服!」李chu命令。

曾柔没有答应,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真比杀了她还难。

「你想不想要录像带?」李chu诱导她。

曾柔呆呆地站了起来,双目直视前方,眼睛里含着泪花,「好,我脱,我脱。」

她抓住短裙的下摆,使劲向上一撩,立即全身赤裸地呈现在李chu面前。

李chu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面前的这个女人皮肤细腻、体态丰满,充满着诱惑。他甚至觉得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只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趴到……桌子上!」李chu用颤抖的声音说。

曾柔没有动,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趴下!」李chu又说。

曾柔停顿了一分钟,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李chu站到曾柔的身后,从后面欣赏一个裸体女人格外刺激,特别是曾柔这样的女人。她的后背那么光滑,她的腰肢那么细软,她的臀部那么浑圆,她的双腿那么修长,她的蜜穴那样饱满……

李chu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他的阳具早已经一柱擎天,甚至分泌出不少汁液。

他迫不及待地伏到曾柔的娇躯上,阳具顶到她的屁股之间,双手抚摸着她的身躯。

曾柔感到李chu阳具的火热,他的抚摸也让自己心跳。「不行,我要坚持住!

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曾柔反覆提醒着自己,「被强石更不要紧,这是被逼的,但不能配合这个男人,这是底线。」然而,李chu的抚摸真是要命,曾柔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滑向下体,李chu的阳具还在阴户外摩擦着。

「哦……」曾柔感觉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她轻轻翘起脚尖,希望离开李chu的阳具,然而李chu却趁机轻轻一送,将阳具插了进去。

「啊……」曾柔一声惊呼,臀部一松,阴户将阳具整个吞了进去。

李chu开始了快乐抽插,曾柔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不由自主地渐渐配合李chu的动作。

「老公,对不起!」曾柔暗道,「我克制不住了,又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了!」

李chu足足干了半个多小时,而曾柔这时已经伏下上身,完全沉醉于性交的享受之中。

李chu终于完成所有动作,在曾柔蜜穴里射精。而曾柔则全力无力在伏在桌面上,当李chu的阳具抽离她的阴户时,都无力坐起,任由白色的精液从阴户中缓缓倒流出来……

曾柔带着儿子离开超市时,真是欲哭无泪。她今天到超市本不是来买东西的,没想到却用子宫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回家,而且曾柔最终没有得到想要的录像带,李chu执意要她明天来取。

曾柔知道明天意味着什么……那是无情的石更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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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泳坛之花——梅颍

为备战全省运动会,市体育局召开了游泳队全体教练员会议。

「这次运动会,游泳队的目标是九块金牌。这是上级领导的要求。」负责游泳项目的副局长刘岷说。

「我们有困难!」30多岁的年轻教练傅凯率先表示,「我们蝶泳队自从梅颍退役后,小队员没有成器的,夺金牌根本不可能,前八名也很难说。除非……除非梅颍复出。」

刘岷沉吟着,梅颍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

梅颍是一名游泳天才,一直保持着全省纪录。她天生丽质,美艳不可方物,拥有数不清的追求者。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她拒绝众多追求者,嫁给了离异不久、年过半百的副局长刘岷,并在23岁事业的顶峰时宣布退役。

刘岷不想让梅颍复出。梅颍年轻貌美,是泳坛一枝花,刘岷想尽办法才获得她的芳心。刘岷知道自己年老体衰,唯恐梅颍被别的男人抢走,就连哄带骗让她退役,两年来,天天把她关在家里。更让刘岷不放心的是傅凯,这个年轻的教练以前和梅颍是队友,一直追求梅颍,刘岷担心他们擦出火花。

「改天在议。」刘岷宣布散会。

回到家,刘岷仍在思考,梅颍不复出就完不成任务,自己的乌纱帽……刘岷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

「爸,你在想什么?」儿子刘伟突然出现。刘伟是刘岷和前妻的儿子,29岁,在傅凯的蝶泳队当助理教练。

刘岷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有儿子在,不怕他们出事。」于是决定让梅颍复出。当晚,刘岷和儿子谈了好久,刘伟全部答应,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原来刘伟在梅颍没嫁给父亲之前,也一直垂涎于梅颍的美色,只是没胆展开追求攻势。梅颍嫁给父亲让他感到很绝望,后来便忽忽结了婚,但对梅颍的占有欲望却不曾减退。现在梅颍复出,正是接近美人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他能不兴奋吗?

梅颍得知回归蝶泳队的消息,兴奋得一夜没睡。和刘岷结婚两年来,她就像关在笼中的鸟,失去了自由。更让她心烦的是,比她大几岁的刘伟始终有些怪怪的。

梅颍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蝶泳队报到,傅凯不温不火地接待了她,提出了从严从难训练的要求。梅颍不怕吃苦,表示要尽心尽力,一定要拿回金牌。

一个月的艰苦训练很快过去,梅颍的成绩虽然天天提高,但比原来差好多。

这天,傅凯、刘伟和梅颍一起研究训练计划。

「这样练下去不行,提高太慢。」刘伟首先发言。自从梅颍进入蝶泳队以后,他对梅颍的态度发生了大逆转,平时有说有笑,缓和了两人尴尬的关系。

「你有什么好主意?」傅凯问。一个月来,他一直很少说话。

「我想,我们应该到海上进行封闭集训。」刘伟说,「海上风浪大,适宜锻炼臂力。」

「好啊!」梅颍高兴地说,「我赞成!」她还年轻,很愿意离开枯燥的游泳馆。

「好,就这样决定。」傅凯说。到海上去,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他一直有个心愿……

刘伟也露出笑容,因为他有个美妙的计划……

经刘岷批准,蝶泳队九名队员加上两名教练,一周后开赴海滨城市,进行封闭集训。

傅凯选择了一chu较为偏僻的地方,这里环境优美、海浪较大、游客较少,是理想的训练场所。他看着在海浪中快乐遨游的梅颍:梅颍肌肤如雪,身材苗条,结婚后又增加了几分性感和妩媚。梅颍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梅颍为什么会嫁给年迈的刘岷。

「这样的美女应该属于我。」傅凯想,「刘岷有什么资格天天搂着这样的娇躯睡觉!」傅凯露出一丝石更笑。

刘伟走了过来,拍拍搭档的肩膀,「我觉得应该给梅颍制定单独的训练计划。」

傅凯有些诧异,虽然他和刘伟是好朋友,但关于梅颍的事从未给他说过,刘伟似乎总是给他创造机会。

「嗯。」傅凯默默点头,心中暗想「他要怎么样?」

刘伟说:「这里游客越来越多,不宜训练。我发现东面有不少小岛,风浪较大,普通人游过去很不容易,很适宜训练。不如明天到那里看看。噢,对了,我带来一种新式泳衣,是美国的,非常轻便,不如让梅颍试试。」

傅凯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傅凯、刘伟和梅颍一起到东面训练,其它队员自由活动。梅颍换上刘伟带来的新式游泳衣,这种游泳衣是白色的,前胸有蓝色大朵印花,质的较薄,十分窄小,梅颍婀娜的身躯全部显露出来。刘伟和傅凯换上泳裤,三人一起下水向东面的小岛游去,距离大约有一万多米。刘伟体力最好,率先上岸。十几分钟后,梅颍气喘吁吁游到岸边,傅凯一直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也上了岸。

岸边有块岩石,梅颍筋疲力尽,扑倒在岩石上喘着气。傅凯跟过来,突然发现梅颍的泳衣经水一浸,居然变得透明,从后背到臀部如同赤裸。傅凯甚至感觉到,梅颍白晰浑圆的屁股伴随着喘息而产生的颤动。傅凯的阳具立即竖了起来,他悄悄看看四周,刘伟不知道哪里去了,心里稍安,将手伸进内裤调整了一下阳具的位置,让它紧贴着腹部。

梅颍突然转过头,看到傅凯异样的眼神,感到奇怪,「傅导,您看什么?」

「哦……」傅凯收回贪婪的目光,「我……你没事吧?」他发现梅颍泳衣的前胸因为有印花,并没有暴露。

「原来她还不知道。」傅凯想,「要不要告诉她呢?」傅凯对梅颍的裸体一直很向往,忍不住还想再欣赏一会儿。

梅颍没有注意傅凯的变化,她站起身,望着小岛的景色。「伟伟呢?」她一边说,一边向岛上走,傅凯紧紧跟着。

梅颍习惯走猫步,腰肢一一的,平时穿着衣服也让人产生遐想,何况现在露着屁股呢。傅凯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梅颍的臀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分泌出了汁液。

「嗨!」刘伟突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吓了梅颍一跳。

「你要害死我啊!」梅颍嗔道。

刘伟一笑,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里了,他为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感到高兴。

「那边有个山洞。」刘伟说。

「是吗?」梅颍立即感兴趣,抢前一步,向远chu望去,「在哪里?」

「啊!」刘伟突然一声惊呼。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梅颍转过头问。

刘伟指了指她的身后。梅颍头向后背一看,立即一声惊叫,她突然明白傅凯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梅颍躲到了树后,「怎么办?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

「真没想到这种泳衣是这样子。」刘伟歉疚地说,「这样吧,我游回去拿件衣服来,你们在这儿等着。」说完向海边跑去。

「你快点回来!」梅颍嘱咐着。

「知道了。」刘伟纵身跳进大海。

小岛上只剩下梅颍和傅凯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梅颍先说话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我……」傅凯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梅颍不敢再说话,只盼刘伟快点回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刘伟仍然没有回来。夕阳西下,海风吹来,让人感到丝丝凉意。

梅颍打了个喷嚏,双手抱住肩膀。她已经浑身冰凉,更难堪的是一股尿意袭来。

「小梅。」傅凯说话了,「刚才刘伟说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不如到那边去。」

梅颍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傅凯在前,梅颍手捂屁股在后,向山洞走去。傅凯始终没有回头,这让梅颍心里充满感激。

两人来到山洞前,傅凯先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梅颍听傅凯叫道,「小梅,进来吧!」就双手抱在胸前,跟了进去。

山洞不大,有两米见方,却有五六米高,洞顶黑漆漆的。夕阳下可以看清地上铺满杂草,看来有人来过。

「大概有游客在这里住过。」傅凯说,他手里还拿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香烟、火机和吃剩的一些小食品。

「你……」梅颍背靠石壁不好意思地说,「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傅凯一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闪身走了出去。

梅颍长出一口气,尿意更急。她四下看了看,走到最里面,又犯了愁:泳衣很紧,怎么尿呢?实在憋得难受,她一狠心,拉开拉链将泳衣脱了下来……

傅凯没有走远,就站在洞口,他听到了梅颍撒尿的声音,自己也有了尿意。

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十分方便,向墙边站了站,将泳裤褪到膝下,拿着阳具,一股热流喷射而出……

「啊!」梅颍一声尖叫,傅凯刚尿了一半还未明白过来,就见梅颍赤条条地冲出山洞。她扑上来双手抱住傅凯的脖子,双腿跃起夹住他的腰,嘴里叫着「蛇,有蛇!!!」

傅凯的尿喷了梅颍一身,赶忙忍住,双手也抱住梅颍。

梅颍惊魂未定,没有发觉两人都赤裸着,伏在傅凯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傅凯镇定自若,轻拍着梅颍的后背,他感到自己的阳具竖了起来,甚至顶倒梅颍的蜜穴上。她的蜜穴上还沾着傅凯喷出的尿。

傅凯的双手托在梅颍柔软的臀部,就这样抱着梅颍挪进了山洞。

洞中没有蛇,只有一条长藤从洞顶挂着,左右摇摆。

傅凯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梅颍。他感觉到梅颍的双乳紧贴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脯上,自己的阳具已经接触到她的小穴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将龟头插进梅颍蜜穴。

梅颍「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两人都赤裸着,而傅凯地阳具正要向自己的下体插入。

「你干什么?!」梅颍惊叫,奋力挣扎,想从傅凯身上下来。

傅凯已经控制不住,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死死抱住梅颍,臀部用力将阳具强行插了进去。

梅颍感到下体一阵剧痛,眼泪都流了下来,拚死挣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傅凯立即将嘴吻上梅颍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允女干着她的香舌,双手开始抚摸她的胸部。

梅颍只挣扎了几分钟就娇喘连连了。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受不了傅凯的挑逗。

她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小,麻痒的感觉远远袭来。她逐渐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开始配合着教练的动作。傅凯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性爰,这与那个年老的刘岷决不一样。她的蜜穴泛出滚滚蜜汁,紧紧包住教练的阳具。她的双臂搂住教练的脖子,双腿夹住教练的腰……

梅颍和傅凯最后在一起,滚倒在山洞里的干草上。傅凯把梅颍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阳具在梅颍的阴道里猛力抽插。当傅凯在梅颍尻里射精时,梅颍紧紧缠住傅凯,口中不禁发出高潮的呻吟,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而身上这个给她带来高潮享受的男人只是她的教练。

傅凯从梅颍身上起来时,梅颍仍浑身无力地躺在干草上。梅颍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那因穿着泳装需要而剃光阴毛的蜜穴光秃秃的,两片阴唇微微地张开着,傅凯射进去的精液正在向外溢出……

三周后,蝶泳队回到市内。

刘伟半夜醒来,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卧室。

刘伟将一盘录像带打开,画面出现一个山洞。这是三周前他精心拍摄的。那天,他早就游回小岛,爬上洞顶,支上早已准备好的摄像机,等待两个进入圈套的人。他知道,两个干柴烈火的人忍不住。

画面出现梅颍的雪白裸体,是那么完美无瑕,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她在傅凯身下动着蛇一样的腰肢,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刘伟把手伸进内裤,上下撸动着阳具,「哦!」他发出愉快的呻吟,一泄如注……

最近三周对梅颍来说是人生最快乐的,因为她品尝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每天都在傅凯带领下,到小岛上单独训练。当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乐」一下。自从回来后,刘岷天天来蝶泳队视察,这种机会就没有了。梅颍十分烦恼,更让她烦恼的是,她收到一盘录像带,一盘让她羞愧和恐惧的录像带。她猜到是谁干的,她想把录像带要回来。

刘伟在屋里等梅颍,他接到梅颍的电话就笑了,这个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录的。他在茶杯里放了一点药,这是一种让人销魂的药。

梅颍来了,她一脸忧虑,有些憔悴,进门就说,「伟伟,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

刘伟关好门,插上。

「梅姐。」他一直这样称呼梅颍,尽管梅颍是他后母,年龄还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他装出无辜的样子。

刘伟的神态让梅颍恶心,但梅颍还是客气地说,「希望你把录像带都给我,我知道你有好几盘。」

「什么录像带?」刘伟故作镇静,给梅颍到了一杯茶,「先喝点水。」

梅颍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里拍的。」又喝了口水。

刘伟脸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会给你的,你放心。」

梅颍心里稍安,「你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刘伟心中一动,知道梅颍快上钩了。

「你……」梅颍突然说,「你屋里这么热!」

「是吗?」刘伟说。

「热得人头晕。」梅颍说。

「脱掉上衣就不热了。」刘伟站起来,帮梅颍解上衣的扣子。

「不,不要。」梅颍拒绝着,但上衣还是被刘伟轻易地脱下来,露出红色胸罩和雪白的肌肤。

「还热不热?」刘伟问。

「呜……」梅颍无力地说。

「把裤子也脱掉吧!」刘伟笑着说。

「不。」梅颍伸出双手想推开刘伟,但刘伟把她抱了起来,解开她的腰带。

梅颍意识到刘伟的意图,想挣扎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凭他脱掉自己的牛仔裤。

刘伟抱起梅颍,「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向里屋走去。

梅颍的意识是清醒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四肢无力。她被刘伟抱到床上,眼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胸罩和内裤。

刘伟看着赤裸的梅颍,口中发出「啧啧」赞叹,「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爷子那么喜欢,傅凯那么神魂颠倒。」

梅颍的眼睛里流下痛苦的泪水,她没想到刘伟会这样做,「我是你什么人?」

她问,「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呢!」

「是吗?」刘伟说,「你又是傅凯什么人?在山洞里,你想到我父亲吗?」

梅颍无话可说,只得慨叹自己命苦,自己的chu女之身给了他父亲,没想到还要被儿子强石更。

刘伟飞快地脱光自己,骑了上去,硕大的阳具直插梅颍的阴户……

梅颍睁大双眼,看着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任由他的阳具在阴户里横冲直撞。

刘伟卖力地上下忙活着,嘴里发出快乐地叫声。

「你别射到里面!」梅颍突然意识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会让我怀孕的。」

刘伟不管那些,继续抽动着。

梅颍更害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别射到里面。」刘岷年龄大了,已经不能让梅颍怀孕,假如梅颍怀了孕,必然要闹个天翻地覆。

但刘伟根本不理她,双手更加握紧了她的纤腰,用力顶到最深chu,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全部射入梅颍的阴道深chu。

梅颍「呀~~」的一声,接着全身一抖,竞也来了高潮……

梅颍最终没有离婚,刘伟用录像带始终控制着她,她终生成了刘家父子两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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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冒险警花——花凤

刑警队会议室。

「最近市里发生了多起强石更案。」刑警队长赵林说,「我们认为是同一伙人干的,但他们始终逍遥法外。这是刑警队的耻辱。」

队员顾旗说:「这帮家伙专门袭击已婚女性,喜欢当着丈夫的面轮石更妻子,手段残忍。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只是他们行踪不定,很难侦破。」

队员李新说,「我觉得可以采取诱敌上钩的做法,只是比较危险。」

「我认为可以。」刑警队唯一的女性、被誉为「刑警之花」的25岁的花凤说,「我愿意冒险。」

「不行!」赵林说,「太危险了!况且,你新婚不久,一旦出现意外,我无法向于毅交待。」于毅是花凤的丈夫,是警局的法医,两人上月才结婚,花凤刚刚休完婚假上班。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都认为犯罪分子手段残忍,不能让花凤冒险。

花凤站了起来,「大家都别争了!我已经拿定主意。如果我们不尽快破案,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害。只要我们计划好,应该不会出事。」

经过一番讨论,赵林终于决定按花凤的意见办。又经过一番计划,决定让花凤和李新装扮成夫妻。李新身强体壮,相貌英俊,是刑警队最年轻、武功最好的一个。

方案研究好,大家觉得有把握,纷纷开起玩笑。

「李新,这次让你占便宜了,要装得和真的一样啊!」

「花凤,别让我们的帅小伙拐跑啊。」

「还别说,他们还真般配。」

「小心于毅吃醋啊。」

花凤笑打众人,李新则感到一丝甜蜜。他一直喜欢花凤,喜欢她的率直、果断、善良,像男人一样讲义气,当然,也喜欢她的美貌,但李新一直埋藏在心里。

两天后的晚上,李新和花凤像恋人一样出现在郊外的小溪边。这是犯罪分子经常出没的地方。赵林带领一批队员埋伏在附近。

花凤挎着李新的胳膊,「听说你新认识一个女友?」

「瞎说!别听他们造谣。」李新否认着。

「要不要凤姐姐给你介绍一个?」花凤笑道。她比李新大二岁,常以大姐姐自居。

李新没有说话,他陶醉在花凤的体温中,「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他想。

「看那边!」花凤突然说。

李新顺着花凤的手指望去,发现两个人影匆匆钻进树林。

花凤和李新跟了上去。

树林中黑漆漆的,李新抢到花凤前面,两人一前一后向树林深chu走去。没走多远,就听到笑声夹杂着喘息声。

「你插深一点嘛!」一个女人说。

「你翘高一点,我才能插进去。」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凤的脸立即红了,她明白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果然,李新拨开树枝,花凤就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女的跪在地上,男的正在她身后插着。

「我比你老公怎么样?」男的问。

「讨厌!你又问这个。」女的娇嗔道,「你比他强多了,要不我能半夜跑到这儿来让你吗?」

「原来他们在这儿偷情。」花凤心想,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正要叫李新离开,突然闻到一股香味,立即晕了过去……

花凤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被四根绳子呈大字型绑着,吊在半空。她心里一惊,忙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衣服,心中稍微安慰。四下打量,发觉被关在一座密室中。

「看来刚才中了迷香。」花凤想,否则,以自己和李新的功夫不会轻易被捉住。「不知道李新怎样了。」

「哈哈!」几个男人的笑声传来,接着,门开了,走进高高矮矮四个男人。

花凤心中一凉,预感到不妙。

一个高个马脸男人,看来是个头头,一屁股坐在花凤身前的沙发上,另外三个人站在他身后。

马脸看着花凤,笑嘻嘻地说:「刑警一枝花,好名字,好名字,果然名不虚传。」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花凤。花凤今天为执行特殊任务,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裤,露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十分性感。

花凤心中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转念一想,自己的口袋里有警官证,莫非让他们看到了?

「小武,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吗?」马脸问。

体格健壮的小武说:「漂亮女人见过不少,漂亮警花头一次见。」

「你呢,肥猪。」马脸向一个胖子说。

肥猪流着口水,「不知道脱光以后是不是漂亮?」

「肯定没得说。」一个小个说,「不信就试试。」

花凤有些后悔,这次冒险值不值得呢?

「脱,脱。」马脸说,「欣赏欣赏。」

肥猪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花凤身后,双手摸上花凤的臀部。

花凤浑身颤抖,除了丈夫以外,没有别的男人摸过自己。

「你们快放开我!」花凤吼道。

「脾气不小啊。」小武说,「等会儿脱光你的衣服,看你还神气不?」

肥猪开始解花凤的上衣,花凤挣扎着,但手脚绑着,一点作用也没有。肥猪几下就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胸罩。

小个掏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剪掉花凤的上衣,扔到地上。花凤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胸部因激动而上下起伏着。她知道叫喊是没有用的,干脆默不作声。

肥猪麻利的解开胸罩的搭扣,花凤丰满的双乳滚了出来。肥猪把胸罩放在嘴边闻了闻,胸罩上还有花凤的体香。「好香啊!」他感叹着。

花凤的上身已经全裸,心中又羞又急,这只属于丈夫的美妙肉体正被别的男人贪婪地欣赏。

肥猪开始解花凤的裤带。

「不要,不要啊。」花凤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肥猪抽出了她的裤带,随手扔在地上。小个又拿着剪刀走上来,揪起裤脚就剪开,双手用力一撕,「哧」的一声,牛仔短裤分成两半。

花凤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

「我不会放过你们!」花凤发恨。

「好啊!」马脸没想到花凤这么坚强,「我非叫你服软不可!」他站起来,走到花凤身前,伸出右手,捏住花凤的乳头,笑嘻嘻地说:「服不服?」

花凤「呸」地啐了他一口。

马脸大怒,「扒光她!让她狂!」

小武上来「哧哧」两下,将花凤的内裤撕烂,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阴毛。

花凤已经全身赤裸。

「给她上上刑!」马脸吼道。

小武和肥猪一左一右按动电钮,拽起绑着花凤双腿的绳子,花凤的双腿被极度拉开,几乎成为一条直线。

马脸走过来,伸手摸着花凤光滑的小腹,又向下摸到阴毛和阴户,笑道:「你想塞个什么进去?」

花凤痛苦得浑身颤抖,依然一言不发。

「好,有骨气,我不信治不了你。」马脸说,「把那小子带来,让他也看看。」

花凤心里一惊「难道李新也……」

小武和肥猪放开绳子出去,花凤的双腿又恢复大字型。

一会儿,李新被架进来。他被反绑着,也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头上还有血迹。

花凤满面通红,被朝夕相chu的同事看到自己的裸体,毕竟难为情,何况,李新也全身赤裸。

李新看到花凤的样子,十分激动,开始奋力挣扎。马脸、小个、小武和肥猪合力治住他,将他和花凤一样吊绑起来。

李新和花凤面对面吊绑着,如此裸体相对,让他们非常尴尬。

马脸说:「怎么样?你们夫妻又见面了。」

花凤想,「原来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夫妻。看来他们就是那伙犯罪分子,据说他们喜欢当着丈夫的面羞辱妻子。」花凤心中叫苦,假如自己被凌辱的样子让李新看到眼里,今后怎么做人?

她抬起头说,「我们不是夫妻,你弄错了。」

「噢?」马脸略感诧异,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那太好了!我们捉到那么多对真夫妻,早玩腻了,今天捉到两对假的,有趣!有趣!」回头另外三人说,「看来我们要想点新花样了,走,把那两个也弄进来。」

四人一起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李新和花凤。

花凤抬起头,发现李新也在看自己,眼睛里充满愧疚。

「我真没用!」李新说。

花凤摇摇头,她不怪李新,反而觉得正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李新,就说:「是我害了你呢。」

「不!」李新说,「要不是我只顾看那对石更夫淫妇也不会着了道。」

花凤脸一红,李新没有结婚,被那对男女女干引情有可原,自己呢?当时也忘记警惕。花凤偷偷看了看李新,李新虎背熊腰,十分强壮,特别是……当花凤看到李新的阳具时,被他的长大所震惊,赶忙转移了视线。

李新也在悄悄打量花凤,花凤的裸体是自己一直向往的,她的皮肤那么白晰,她的胸部那么丰满,她的腰肢那么纤细,她的双腿那么修长,要是能……

「带进来!」一声呼喝,打断了李新的思维。

那一对情人被带进来,他们也是全身赤裸,年龄在30上下,男的文质彬彬,女的身材丰腴,相当性感。他们的双手都被捆绑着,显然受了惊吓,不停地乞求。

马脸走道李新面前,指着花凤道:「怎么样,小伙子,你的女同事性感吧?」

李新不理他。

马脸继续说:「你小子平时一定经常幻想干干这个警花吧?为她打过飞机没有?」

李新心中一惊,他的确常常幻想和花凤做爰,为她打过不少飞机。

「我给你个机会,怎么样?」马脸说,「你当着我们的面玩了她,我们就不碰她。」

李新抬起头,「当真?」

花凤急道,「李新,别信他的!他……他故意羞辱我们取乐。」

马脸哈哈大笑,「女警花了不得,好,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他一招手,「让他俩亲近亲近!」

肥猪按动电钮,李新和花凤面对面贴在一起。小武用一条宽带子将两人的腰缚在一起。

李新和花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特别是李新,当花凤的柔软胸脯贴到自己身上时,他的心中涌现一股暖流,底下的阳具很快涨了起来。

花凤更加难受,由于她叉开大腿,吊得较高,李新的阳具正好顶在她的阴户上。她感觉到李新的阳具正在一点一点翘起,顶着阴户的力量越来越大,显然,李新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了。

花凤腹部用力一收,臀部向上抬起,阳具顶着阴户的力量稍稍轻了些。花凤已经没有办法了,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李新。李新脸一红,他的确控制不住自己的阳具上翘,只得臀部用力向下一沉,使阳具和阴户又分开一点,但仍然若即若离地接触着。

马脸看了他们一眼,心道,「看你们能坚持多久?」转身对那对情人说,「你们叫什么名字,认识多久了?」

男的说:「我叫徐速,她叫王丽,认识半年了。」

王丽怯怯地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声音清脆,十分好听。

马脸摸着王丽的脸说:「你只要听话,我就不杀你。」

王丽使劲点点头。

马脸又说:「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王丽看了徐速一眼,说:「是他。」

马脸又说:「说详细点!说得好,我就放了你们。」

王丽眼睛里露出希望,「我说,我说。我们本是邻居,那次,我老公出差,他趁我家里没人,偷偷潜了进来,在我到卧室换衣服时,又偷偷跟了进来……」

马脸笑道:「是你勾引他吧?」

王丽说:「不不,不是。第一次……是他强迫我的。」

「详细点。」马脸说。

「我……我……」王丽低下头,满面通红。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对人讲呢。

马脸一笑,「这样吧,你们表演表演吧!」

「好,好,太好了!」另外三人来了兴趣。

王丽和徐速面带难色。

马脸说:「怎么,不听话?」对徐速说,「你要不干她,那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干死她。」

王丽害怕了,「不要,不要……我们……我们……表演。」

马脸解开他们的绳子,他知道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不了。

王丽和徐速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就互相搂抱着开始抚摸亲吻,一会儿工夫,王丽就进入状态,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徐速把她撂倒在地,骑了上去……

花凤很快也有了反应,王丽的呻吟让她难受。她感到李新的阳具又翘了起来,顶在自己的阴唇上,随着绳子的晃动摩擦着。她甚至感觉到龟头已经分泌出汁液。

王丽和徐速完全进入状态,特别是王丽,快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花凤感觉自己的阴户也开始分泌汁液,虽然竭力控制着,但李新的龟头却在一点一点分开自己的阴唇,就要往里插入。

「不,不行。」花凤悄悄说。四个犯罪分子精力集中到另一边,没注意他们。

花凤又说:「你别放进去。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

李新努力克制着,轻声说,「我……快坚持不住了。」

花凤喘着气,双颊绯红,胸部不停起伏。

李新低头看到花凤白晰丰满起伏的胸部,阳具又翘了翘,龟头钻进了花凤的阴道口。

花凤想要挣扎,已经无力,只得说,「别……不行的……不可以。」

李新把阳具向外抽了抽,离开花凤的阴道一点。花凤心中无比感激,她知道对一个未婚男人来说,这一步多么不易。

王丽的呼叫声更大了,李新也开始喘息。

花凤心中暗暗叫苦,知道李新就要不行了,顾不得害羞,一咬牙,在他耳边说:「你……想办法射出来,射出来就不难受了。」说完过头,不敢再看李新。

李新闭上眼,下身用力,却怎么也射不出。「不行……我射不出来。」

花凤回过头,发现李新满脸汗水,涨得通红,知道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心中不忍,就用最低的声音说:「你……你可以这样……在外面……摩擦……就能射出来。」声音比蚊子还细。她腰部用力,又抬了抬臀部。

李新听清楚了,喘了一会儿气,屁股用力开始前后移动,阳具混合着花凤的蜜汁,果然感觉到快感。

「呜……」花凤却更加难受,这种方式本来就是牺牲自己挽救李新的办法。

花凤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但没想到这么难熬。在李新的摩擦下,花凤感到阵阵快感从阴唇chu袭来,随即意识开始模糊,阴户大量分泌汁液,顺着李新的龟头流到肉棒上,又顺着肉棒流到他的睪丸上……

「啊……」花凤终于挺不住了,腹部一松,阴唇将李新的龟头吞进去一节。

「老公,我被插入了,对不起,对不起。」花凤暗道。

李新仍在抽送着,龟头进出阴道的感觉十分舒服。

花凤感到臀部一点一点下沉,阴道也一节一节吞着肉棒。「竟然有那么长!」

花凤感受到李新肉棒的长大。「还没有到底呢。」花凤想,全身一松,将整条肉棒吞了进去。花凤立即感到不同于丈夫的快乐感觉,丈夫的阴经还不如李新的一半长,也比李新细了许多。

花凤感到李新粗大的龟头终于顶到了丈夫从未到达的地方,顿时全身酥软,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配合着李新的抽插。渐渐的两人都进入忘我的境界,开始低低的呻吟,最后都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人间的快乐。

李新终于在花凤的阴道里完成了射精。花凤尻里的嫩肉被精液一喷,顿时浑身发抖,蜜穴深chu传来阵阵,阴道开始强有力地收缩,花心紧紧咬住李新的肉棒……花凤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当他们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四个流氓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立即满面羞愧,才想起这是在淫窝里,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精彩,精彩!」马脸拍手大笑,「女警花不仅业务精通,尻也很精通嘛!吊着也能干,没见过。」

花凤和李新惭愧得无地自容。

肥猪走到花凤身后,在她屁股下面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精液。「他妈的,这么好的骚尻,让这小子先用了。」随手把精液抹在花凤的雪白屁股上。

「别碰她!」李新吼道。

「吆喝,老子偏要碰她。」马脸说,「把他们分开!」

小武解开绑在他们腰上的绳子,小个按动按钮,将花凤和李新分开。

「花凤!」李新叫道,他知道花凤将要被凌辱。在有过刚才的关系后,李新已把花凤当成自己的妻子。

李新大吼大叫,马脸抄起地上花凤的内裤,塞进他嘴里。他就是要选在他们发生关系后,再让李新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当面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样才更刺激。

四个人围在花凤身边,伸手乱摸。李新的眼睛里喷出火来,但花凤始终面带微笑望着李新,她早已把凌辱置之度外,经过刚才的交合,她的眼里只有李新。

花凤的双腿又被拉成一条直线,她的阴户滴出李新的精液。四个流氓都脱光了衣服,马脸摸了摸花凤的阴道,高潮已过,已经有些干涩。

「他妈的,便宜了这小子,头一炮让他打了。」马脸忿忿地说。又叫徐速,「过来,给她舔舔。」

徐速战战兢兢得过来,「我……我……」

「快舔,不然宰了你!」

徐速跪在地上,双手抓住花凤的大腿,抬起头,嘴巴吻上她的阴户。花凤立即感到无比舒服,虽然极力忍住,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

马脸又把王丽拎过来,让她跪倒在李新身前,替他允女干阳具。王丽不敢违抗,张开小嘴,含住李新的肉棒。李新的阳具在射精后已经松软,经王丽一女干,又竖了起来。

李新和花凤尽力控制着,但高潮还是来临了,他们同时分泌出蜜汁,呼女干又开始急促,不时发出「啊」的一声低吟。

马脸对王丽说:「去,伺候一下这位警官。」说着便松开吊着李新的绳子,把李新放到了地上。

王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让陌生人插入自己总有些不好意思。

马脸又说:「你想伺候一下这位警官呢,还是伺候我们四个?」

王丽不再犹豫,她怕被轮石更。她满脸泪水伏在李新耳边说:「你是好人,我伺候你。」说完,分开双腿将他的阳具套了进去,嘴里不断重复着「你是好人,我伺候你。」

另一边,花凤被徐速女干得意乱情迷,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徐速也知道自己的情人正和李新交合,心中凄苦,却没有办法,只得把全部力量都用到花凤身上。

马脸拍拍徐速的肩,让他停下,说:「你的马子被别人玩了,你想不想玩他的马子?」

徐速看了看花凤,点了点头。

马脸把绳子放下来,使花凤跪到地上。然后对徐速说,「上!」

徐速不敢怠慢,转到花凤身后,挺起阳具插进了花凤的阴户。

花凤心中叫苦,刚才和李新交合,虽有一半无奈但也有一半愿意,现在被这个陌生男人插入,无异于强石更。她抬起头看看李新,李新也正看着她,四目相交都是一个想法:希望藉此机会拖延时间,一方面避免花凤被轮石更,另一方面寻找机会脱身。两人彼此会意,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四个流氓快乐地欣赏着,马脸突然挺着阳具走到花凤面前,「给我女干!」

花凤真想一口给他咬下来,但她看到不远chu有把大剪刀,「要能拿到就好了。」

想到这里,花凤一闭眼含住马脸的大肉棒女干了起来。

那边,李新已经在王丽的阴道里射精,王丽正坐在地上喘息。这时,小武和小个走过来,拎起王丽,开始凌辱。王丽哇哇大哭,「你们说过要放过我的……」

「那是老大说的,我可没说。」小个笑道。

肥猪终于也忍不住了,一脚向徐速踹去,想要踹开徐速,自己去花凤。

徐速这时已经在花凤的阴道里射精,见肥猪一脚踹来,急忙把肉棒抽离花凤的阴道,躲到一边。

肥猪见徐速在花凤体内射精,骂道:「妈的,让你小子占便宜了」,接着便挺着肉棒也插进花凤阴户。

花凤心中一凉,终于还是没有躲过,现在已经是第三个男人插入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花凤便感到一股热流冲入阴道深chu,肥猪射精了。花凤暗暗叫苦:「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了,我回去要怎么见老公。」

这时,马脸从花凤口中抽出阳具,对肥猪说:「换换!」

肥猪不敢违抗,转身走到花凤面前。他的身体丑陋,阳具沾满淫液,花凤一阵恶心,就在这时,马脸的阳具插进了花凤体内。

「这是第四个。」花凤痛苦地想。她不愿为肥猪口交,作出要用手摸摸肉棒的姿势,肥猪十分惊喜,拿过剪刀剪开花凤一只手腕的绳子,随手把剪刀丢在地上。

花凤立即用手撸动他的阳具,肥猪躺在地上发出呻吟……

剪刀就在徐速身边,李新向他使了个眼色,徐速悄悄把剪刀摸到手中,向李新慢慢爬去。他也知道,要想活命必须依靠李新。

这一切都被花凤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欢喜。为女干引流氓的注意力,她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嘴里发出诱人的叫喊:「插我!噢……插我……使劲插……用力……啊……」花凤新婚不久,对老公都未说过这种话,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马脸受到鼓舞,一边看着肉棒进出花凤的阴道,一边问:「舒服吧?服了吧?」

花凤的阴户传来阵阵快感,心中暗叫:「不能……不能……我一定要坚持住……绝不能被他……强石更到高潮……绝对不能……」,口中却叫道:「舒服死了……用力……插死我吧……我服了……饶了我,我不行了。」

马脸又说:「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花凤看到徐速已经爬到李新身边,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大叫道:「你的鸡巴太大了,啊……你才是我老公,呜……天天插我吧……」

马脸又说:「顶到花心了吗?」

花凤无奈,只得叫道:「你插到花心了,使劲我吧。」

马脸问:「用什么你啊?」

「用……」花凤心中恶心,但不得不说,「用你的大肉棒…………我!哦……我求饶了!」

徐速已经剪着李新脚上的绳子。他力气小,加上心虚,手直哆嗦。

马脸完全被花凤女干引,又说:「你哪里?说,快回答!」

花凤从未说过那个字,犹豫着。

马脸得意地说:「你不说,我就拔出来了!」

花凤既怕他真的拔出来,看到徐速就遭了,又真有点舍不得肉棒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只得低声说:「是……是我的小……小穴……」她还是没有说出那个字。

「大声点!」马脸并不满足,「小穴又叫什么?」

「又叫……小洞洞。」

「还叫什么?」马脸不依。

花凤只得叫道:「是……我的小穴,小穴。」

「我的肉棒叫什么?」马脸又问。

「叫……叫……」花凤更加难以启齿。

「叫什么?」

花凤说:「叫……大展。」

「你喜不喜欢大展?」

「喜欢。」

「喜欢用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的小穴?」

「我……我喜欢吃……也喜欢挨。」

「喜欢哥哥的大展什么?」马脸问。

「喜欢哥哥的……大展……妹妹的……小穴。」花凤说。她心想,今天真是受尽凌辱。

马脸还不满足,他要极度羞辱花凤,「你的小穴多少人过?」

花凤只得满足他:「好多人,大哥哥你得最好。」

「哥哥要射了……喜欢哥哥的精液吗……要不要哥哥把精液……射到你的小穴里……」

「喜欢……我喜欢……哥哥的精液……哥哥快射吧……射到妹妹的……小穴里……射……快射……射死我……」花凤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在丈夫面前也说不出口的话。

马脸受到花凤话语的刺激,很快便把龟头插入花凤的花心深chu,一股浓精狂喷而出。

花凤被这股浓精一冲,「啊」的一声大叫,终于在马脸的强石更下,又一次达到性的高潮。

肥猪这时也被花凤的叫声女干引,问:「胖哥哥的大鸡巴怎么样?」

花凤没办法,只得应付:「刚才也插得妹妹的小……小穴……插得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噢……」

「愿不愿意哥哥插你?」肥猪又问。

花凤暗骂他下流,嘴上只得说:「愿意,当然愿意。」

这时,徐速已经剪开脚上的绳子,正在慢慢站起剪李新手上的绳子,只听那边小个和小武说,「大哥,让我们也玩玩吧,这警花叫得人心里痒痒的!」

花凤叫苦不迭。只听马脸说,「好,让弟兄们都尝尝警花的滋味。」随后,马脸和肥猪转向王丽继续石更淫,王丽已经半昏迷。

小武和小个争先恐后地抱住花凤的屁股,大鸡巴轮流在花凤的阴道里抽插,直至先后将精液射入花凤的身体深chu。

就在小武和小个完花凤之时,李新的绳子已经剪开,他一声怒吼,冲小武的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用尽了全身力气,小武一声未吭倒了下去。李新又一脚踢到小个的脑袋,小个立即丧命。

马脸和肥猪见李新凶猛,吓得拔腿就跑。李新顾不得追赶,忙解开花凤的绳子。花凤扑到李新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刚才的坚强和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时,屋外枪声响起,刑警队找到这里。他们抓住马脸,击毙了肥猪。

当队员们冲进屋子,全都楞住,只见李新和花凤全身赤裸,正抱在一起。花凤下体血迹斑斑。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默默退出去,向花凤敬礼……

一月后,花凤和老公离了婚。

花凤和李新没有参加刑警队举行的立功人员授奖大会,他们远离了这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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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影视明星——徐蕾

徐蕾一向以清纯少女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深受青年影迷的喜爰。然而,徐蕾却在事业的巅峰时期,嫁给一位年轻英俊的富商,从此退出影坛。她希望做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过平静的生活。

但天有不测风云,一年之后,丈夫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破产,夫妻二人的生活陷入窘境。幸好还没有孩子,徐蕾想重出江湖。

徐蕾复出影坛的时候,发现一年来涌现出许多后起之秀,自己的影迷有了新的偶像,昔日的辉煌不复存在。徐蕾费尽周折,才在一位青年导演的影片中谋得一个角色。

导演薛非以前是徐蕾的影迷,安排她在影片中出演女一号——一位女大学生,片酬也十分优厚,这让徐蕾十分满意和感激。故事情节大体是一个女大学生,才貌双全,却被导师诱石更,从此落入风尘,最后香消玉殉。让徐蕾担心的是,片中有几场「激情戏」。导演薛非告诉徐蕾,男演员会把握好尺度,影片后期会进行技术chu理,不会破坏她的清纯形象,个别情节会找替身,并许诺加薪。徐蕾思考好久,终于答应。

徐蕾一年来几乎没有多大改变,还是一副清纯女孩的形象。因此,影片拍得很顺利,剧组所有人都被徐蕾的美丽和演技折服。两月后,影片拍完一大半,只剩几场激情戏。激情戏没有剧本,徐蕾忐忑不安。

第一场是导师猥亵徐蕾的镜头。徐蕾有些担心,因为扮演导师的男演员吴义一直用色咪咪的眼光看自己,还经常动手动脚。徐蕾怕他不规矩。

戏开拍了。徐蕾身穿白色上衣、蓝色裙子、白色长袜,一副学生打扮。吴义中年教师打扮,坐在椅子上,徐蕾站在身边接受导师的个别辅导。

「开始!」导演薛非一声令下。

吴义嘴里胡乱说着,右手伸进徐蕾的裙子。徐蕾一惊,闪身躲开。

「停!」薛非叫道,问徐蕾:「怎么回事?」

「他……」徐蕾不知该说什么。

「剧情需要嘛!」薛非说,「什么叫激情戏?」

徐蕾默不作声,心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开拍!」薛非又说。

徐蕾只得回到原位,双眼看着桌上的讲义。吴义的手又伸进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抚摸她浑圆的臀部。

徐蕾浑身一颤,刚要躲避,只听薛非说:「女演员注意!进入拍戏状态!」

徐蕾心想,做演员总要有牺牲,就没有动,吴义继续讲着,手抚摸的力量却在加大。

「他分明是故意的!」徐蕾想,自己的臀部只有丈夫摸过。

吴义继续讲着,手却顺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接触到徐蕾臀部光滑的肌肤。

徐蕾闪身躲开,她受不了其它男人的抚摸。

「怎么回事?」薛非发怒了,「我们的资金紧张,不要浪费胶片!继续!」

徐蕾不敢说话,又回到位置。

这次,吴义的手直接伸进内裤摸索。徐蕾又动了一下。

「女演员别乱动!」薛非说,「你是他的学生,不敢反抗。要装出害怕、羞涩的样子。」

徐蕾低了低头,脸上一红。

「好!」薛非赞许着,「男演员也要注意,真实一点。」

吴义的手完全伸进徐蕾的内裤,贪婪地摸着她的两片屁股。

徐蕾浑身难受,心想,「忍一忍吧,否则还要重新开始。」

吴义得寸进尺,手向下一拉,悄悄将徐蕾的内裤褪到大腿上。

徐蕾一惊,欲要反抗,又想,「这么多人看着,真是羞死人。」幸亏还有裙子罩着,其它人并未注意。

「好!」薛非道,「继续!」

徐蕾终于没动。但吴义的手没有停止,从徐蕾的双腿之间穿过,伸到前面抚摸她的阴户。

徐蕾更加难受,赶忙夹紧双腿。这反而给了吴义更大的享受,他的右手被大腿夹着,手掌却依然可以活动,而且,充分感受到徐蕾的体温。他一边说讲义,一边摸着徐蕾的阴毛。

徐蕾感到心乱如麻,更难堪的是,身体在吴义的抚摸下竞然有了反应,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自从公司出事后,丈夫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他们夫妻就再没有一次性生活,自己的身子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得到爰抚了。

徐蕾的双腿有些颤抖,渐渐松开。吴义趁机用两根手指挑逗她的阴唇。

徐蕾呼女干开始沉重,觉得下体开始分泌出爰液。

「好!」薛非说,「你要表现出只能服从的样子,他是你的导师,掌握着你的命运。」

徐蕾不敢再动。吴义则更加放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搅动着。

「哦……」徐蕾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很真实!」薛非赞许着,「反应再强烈些,要配合导师的动作。」

吴义的手指开始抽插,进进出出,带出很多爰液。徐蕾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口中不时发出声音:「哦……啊……呜……」

「OK!过!」薛非说。

吴义立即抽出手。徐蕾感到下体一空,随即一凉,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还在大腿上吊者,不敢当众整理,匆匆跑向卫生间。

吴义望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微笑。

徐蕾关上卫生间的门,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已经水流成河,立即满面羞红……

第二天,是下一场戏,导师强石更徐蕾。徐蕾有些害怕,找到薛非想不拍了。

「那怎么行!」薛非说,「我们是有合同的。你中途退出要赔偿所有损失。

你赔得起吗?」

徐蕾摇摇头,她的确赔不起。

薛非说:「不用担心,又不是真的。昨天那场戏也是假的,演得很好嘛!」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

薛非又说:「这样,我把剧组其它无关的人都请出去,行了吧?」

徐蕾点点头。

片场留下薛非、徐蕾、吴义和摄像,连灯光师都出去了。

徐蕾心里稍安。

薛非说:「你们脱衣服吧!」

「什么?」徐蕾大惊,「脱衣服!」

「当然了,不脱衣服怎么拍?」薛非说。

徐蕾坚决地摇摇头,「我不脱衣服,死也不脱!」

无论薛非怎么说,徐蕾坚决不脱,这是她的底线。

「那怎么办?!!!」薛非发怒了。

徐蕾依然坚决地摇头。

「这样吧,」吴义说,「这场戏只有我一个人脱,让徐蕾穿着吧。」

徐蕾有些感激。

薛非摊摊手说:「怎么演?」

吴义说:「让徐蕾穿着裙子,里面套两条内裤,演戏的时候我撕下一条,然后做假些动作就行了。」

薛非想了想,问徐蕾:「这样行不行?」

徐蕾只好同意。

徐蕾去换衣服,穿了两条内裤。回来时,她看到吴义果然脱光了衣服,阳具坚挺着,又粗又大。徐蕾心中乱跳,赶忙转过身,不敢看他。

「开始!」薛非喊道。

吴义扑了上来,徐蕾尖叫一声,想跑。吴义抓住她,抱住就亲吻。徐蕾左右闪避,嘴唇还是被咬住。吴义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乱搅。徐蕾无法闪避,只能就范,被吻得意乱情迷。吴义的双手趁机撩起她的上衣,几下就解掉她的胸罩,扔到一边。徐蕾大惊,没想到他真脱自己的衣服,想叫停,嘴被堵住,只得奋力挣扎。

吴义抱起徐蕾坐到椅子上,双腿夹住她,双手乱摸她的乳房。徐蕾娇喘连连,身体有了反应,双手击打着吴义。

吴义双手抓住徐蕾的双手,嘴巴狂吻她的胸部。

「你干什么?」徐蕾惊呼,「快放开我!不要啊!」

吴义继续狂吻。徐蕾浑身乱颤,正想叫导演,吴义又吻上自己的嘴唇,拚命狂女干。

徐蕾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吴义,「导……」刚叫了一声,吴义猛虎般地扑上来。

「说台词!」薛非喊道。

徐蕾早忘了台词,只想尽快逃走。她三步两步窜进卫生间,还未关门,吴义已经跟了进来,摄像立即把镜头靠过来。

徐蕾拿起洗裕喷头做武器,拧开,水流喷了出来,溅了两人一身。徐蕾上衣较薄,胸罩又被脱下,浑身湿透后,身躯立即显现出来,乳头尤为清晰。

徐蕾顾不了那么多,因为吴义已经扑上来抱住自己乱摸。

「啊……」徐蕾呼叫着,「放开我啊……」

吴义抱起她向床走去。

徐蕾喊道:「停一停!」

「继续!」薛非说:「女演员,别乱讲话,说台词!」

徐蕾连连叫苦,「砰」地一声被扔到床上。

吴义将她反过来,左手按住她的双手,右手伸进她的裙子,「嘶」的一下,把两件内裤都撕下来。

徐蕾惊恐万分,叫道:「你怎么脱我衣服?」这恰好是台词的一句。

「我不仅脱你衣服,还干你呢!」吴义也说了句台词。

「停……机吧」徐蕾叫道。

「来了!鸡巴来了!」吴义说着,撩起她的裙子,摸着她的阴户,嘴巴又吻上她的双唇。

徐蕾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却在吴义的抚摸下乱了方寸。

就在此时,她觉得下体一紧,吴义的阳具插入了自己的阴户,阳具缓缓前进,逐渐塞满自己的阴道。

徐蕾连声惨叫,真的如同chu女被强石更一样。导演鼓掌叫好,徐蕾叫苦不迭,心想,「你哪里知道我下面发生了什么?这哪里是拍戏,分明是被吴义强石更。」

徐蕾还要挣扎,吴义一面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一面下身用力抽送。他的肉棒感觉到徐蕾阴道的窄小,「真的像chu女一样啊!」吴义感叹,心中激动,加快了抽送速度。

徐蕾逐渐松弛,她感到阴户正湿漉漉地迎接肉棒的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就像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让丈夫的阳具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一样。

「他不是丈夫!」徐蕾想,却控制不住下体对肉棒的讨好,她完全陷入快乐之中。

迷迷糊糊的,徐蕾听到吴义激烈的喘息,「他要射精!」徐蕾立即惊醒,「不要啊!」她叫着,双手用力一推,想使大肉棒退出阴道,不让吴义在体内射精。

但是吴义紧紧抱住了她的屁股,随即一股热流直喷徐蕾的花心,烫得徐蕾浑身发拌。徐蕾无法控制自己,随着吴义的喷射,「啊……啊……啊……」地大声呻吟,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过!」薛非喊道。

吴义心满意足地从徐蕾身上下来,撩过裙子盖住她的下体。

徐蕾浑身无力的躺着,薛非走过来说,「你演的真好,像真的一样!」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这本来就是真的。」

剧组休息了二天,准备拍摄最后一场戏。这二天中,徐蕾把自己关在屋里。

「真是没脸见人!」她想,「我怎么糊里糊涂地就被别的男人给插入了,还让他在体内射精,而自己居然还有了高潮,我真对不起老公!」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不能告诉别人吴义强石更了自己,否则,自己的清纯形象就将磨灭。「吃个哑巴亏吧。」她想。

二天后,第三场戏开始了,按照情节,徐蕾此时已经堕落为风尘女子。导演薛非亲自上阵扮演一个花花公子。排戏前,薛非特意递给徐蕾一杯咖啡,「我们只是做做动作,其余镜头由替身演员完成。」

徐蕾十分感激,将咖啡一饮而尽。

戏开始了,在酒店包间里,徐蕾坐在薛非怀里聊天、接吻。

现场的灯光忽明忽暗,徐蕾感到一丝心悸,随后感到头昏,机械地配合着薛非的动作,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蕾醒来时,首先感到下体火辣辣的疼,心里一惊,立即挣扎起来,看到自己还穿着衣服,就自己安慰,「也许是太累了。」

徐蕾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回到家,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前总是浮现着吴义那张无耻的脸和自己被迷石更后的情景。

一月后,薛非突然打来电话,说影片未通过审查,将转到海外发行,并寄来一盘样片。

徐蕾感到有点不妙。

夜深人静,徐蕾悄悄起身,看了看熟睡的丈夫,翻身下床。她来到客厅,放进录像带。

影片开播了,徐蕾感到一点安慰,自己的形象还是那么清纯可爰、美丽动人。

影片播到第一场激情戏,吴义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徐蕾有些紧张,就像当时拍戏一样。镜头一转,突然照到徐蕾裙子里面的风光,内裤被脱下,吴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阴毛。

「啊!」徐蕾惊呼,原来他们在桌子下面安置了另一台摄像机!

「咦?」丈夫突然出现,「你在看自己拍的戏?也不叫我。」

「哦……」徐蕾一阵慌乱,她一直不敢让丈夫看。

丈夫坐到徐蕾身边,奇怪地问:「三级片吗?」

「呜……」徐蕾支吾着,「这是……替身演员。」她撒谎道。

「噢。」丈夫没有怀疑。

镜头拉近,整个屏幕出现徐蕾阴部的特写,每一根阴毛都清晰可见。

「哦!这个替身演员是谁!这么开放!」丈夫觉得这个女演员的阴户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是在那部三级影片还是A片里见过,他还没有发现这其实就是他妻子的阴户。

「是……香港请来的。」徐蕾说,偷眼一看,发现丈夫未发现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还看得津津有味,心中稍安。

镜头又转,吴义的手指插进徐蕾的阴道,前后抽动,带出许多蜜汁……

徐蕾的脸在发烧,好在这一段很快过去,画面又呈现出徐蕾灿烂的笑脸和美丽的倩影。

「拍的挺漂亮。」丈夫赞许着,「你还是那么美丽。」

徐蕾心乱如麻,轻轻靠在丈夫肩头。

影片继续播放,到了第二场激情戏,吴义抱住徐蕾乱摸,并脱下她的胸罩。

「这也是替身演员。」徐蕾赶忙解释,「只有脸是我的。」

「哦。」丈夫相信了,抓起徐蕾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那里已经隆起,丈夫干脆掏出阳具,让徐蕾抚摸。

屏幕上吴义撕下徐蕾的内裤,挺着肉棒插入她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