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孙周父亲的丧事,由于公司需要人打理,由于父亲的去世,孙周在那边转正也没了希望,于是他辞了那边的工作开始到公司主政。我依旧打理内部事务,外部的事情都是由他去跑。
父亲去世了,很多错综复杂的债务,关系,让他伤透了脑筋,每天回来总是发脾气,我们也一直在冷颤,从他父亲去世前的一周到现在大概将近一个多月了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我最近好像有点恶心,吃什么总有点要吐的感觉。
出纳的大姐看到我微笑的说是不是怀孕了。
当我把怀孕的报告交到孙周手中的时候,他高兴的将我抱了起来,但我心里却是痛苦的,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孙周的孩子,而是他父亲孙淳的孩子,是他的弟弟或者妹妹,但这都无所谓了,毕竟这孩子也姓孙。
由于他父亲刚去世,我们没办法办婚礼,所以只好先登记后等着以后孩子出生后再补办婚礼。
由于要维持原来的客户和开发新客户,所以孙周最近一直很少在公司,大部分时间就是和那些人喝酒打麻将。但就是这样,公司的状况也急转直下,只好解雇了出纳大姐和一个工人,剩下我管理出纳大姐原来的工作,另外一个工人也是每天闲的很无聊。
孙周几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来,回家后就是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公司账面上的钱几乎已经没有了,看着公司日益衰败,我的心非常的急切。毕竟我们已经有了孩子,而且孩子长大也需要很多费用,我们的公司不能垮下去,一定要好起来。
孙周从他的狐朋狗友那里打听到一个消息,由于我们镇靠近一个二线城市,所以那边的开发商很多都会到我们这里来采购建材。听说最近有个从南方过来的很强的开发商打算进行招标,因为他们第一次进到这个二级城市,所以打算采取招标的方式采购,以前的开发商基本都有自己固定的采购商,我们这样的公司是根本没有办法进入他们的采购名单的。
为了有可能获得这个难得的机会,虽然知道自己获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我也想尝试一下。我找公司弄了一份详细的报价单,当我到现场的时候才发觉我们那零的希望都没有,都是很多大的开发商,最小的公司规模都是我们的好几十倍,而且他们有成熟的运作流程,提交的报价虽然看不到,但相信一定比我们低不少,而且人家都是10来个人组成一个团队一起来的,我们就我们夫妻两个。
孙周看到这样的情形早就转身走了,和他的狐朋狗友喝酒去了,说不想丢脸。
既然来了,就要坚持下去,我还是将自己的报价递了上去,看到那些人有些鄙夷的眼神,我感觉脸上真真发烫。
一周后开标,我原本不打算去的,可孙周揶揄我,气的我赌气去了现场。
看到其他人中签的喜悦神情,我知道自己根本没希望了,本打算走的,可忽然上面念到了我们公司的名字,而且我们公司中标的采购是一个在业内认为最肥的标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另外的那些公司人惊讶的看着我,没有想到我会中标,都在猜测我们公司的身份。
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直到到家里我都不敢想象自己真的中标了。我将中标书看了好多遍,确认无误后才给孙周打电话,当他听到中标的消息的时候从最开始的不相信到最后疯狂的呐喊。
既然公司中标了,那就需要招兵买马了,许多以前的客户听说我们中标了这么大的一个公司的项目也都打算过来分一杯羹,各种请客的,拉关系的都接踵而来。
这就是事态由于和房地产那边需要有经常的沟通和对账,而且那边提出让我到那边去,在那边有个办公室,我们承接的利润虽然很大,但更加繁琐,想想如果来回跑也是麻烦,既然那边这么通情达理,我就常驻在那边,这边都交给了孙周,我原本想把以前的大姐找回来,可孙周说不如雇个新的,新人有冲劲,好管理,想想也是,就由着他了。
我在那个公司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倒数第二个房间,房间不大,在房间里面有一道磨砂的玻璃墙,我的办工桌子就在玻璃墙的对面,很多时候整理完账目,看向玻璃墙,总感觉玻璃墙后面好像有双很熟悉的眼睛在看我。我曾经问过他们这里的人,他们说对面是个走廊,是总经理办公室的走廊尽头。
他们的总经理是谁,他们说总经理姓郎,但不经常过来,只是偶尔会过来,所以他们都很少见。而且总经理那面是有单独的出入系统的,和这边不联通。
我想可能只是一种自己的错觉吧。由于刚怀孕怀孕,医生说最好避免或者减少性交的次数,以免造成流产。所以我让孙周最近忍一忍,过了前三个月就好了,孙周很痛快的答应了。
今天闲来无事,忽然有种想回公司看一样的想法,孙周和我虽然是一样的年纪,但是他所经历的和我所经历的差了很多,所以他还显得很幼稚。
打车来到了公司,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人,以为都出去忙了,信步走上二楼,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面竟然传出了啊啊啊的动静,和男人的说笑声,而且不止一个男人。那种动静我很熟悉,那是女人做爰时候的呻吟声,而这好几个男人的笑声又是谁呢,难道是孙周在看黄色录像。这些天没有做爰,应该也是把他憋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