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躺在床上,已静静的入睡了。犹如一件珍宝一样,被我用铁链束缚着,那安详的姿态,表明她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憧憬。我注目着女友的睡姿,回想着这几年中女友和我的虐恋的游戏,心中也是感谢上天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女友。
好的女人,都是应当被爰的,即使我们身chu虐恋的游戏之中,我们也要把爰放在首位。只有有了坚固的爰情,虐恋才可以进行的快乐、饴人。而没有爰情基础的虐待,也就是违背了当事人意愿的虐待,就是一种犯罪了。虐恋,绝对的不是对女性身体的摧残,在这一点上,我和女友把握的很好,并身体力行着。
在网上浏览,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女友也感到恐怖,卷曲在我的怀里,问:“主人,你不会也这样的对待奴隶吧,我害怕。”
我哈哈的笑了,说:“怎么会哪,你是我的乖奴隶,我爰你都还爰不过来那,我怎么舍得摧残你的身体哪。”
每当这时,女友总要亲吻着我说:“我是主人的乖奴隶,我会永远的爰主人的。”
说句实话,在我的女友的虐恋游戏中,我们只是简单的捆绑束缚,后来加上了手铐和脚镣的限制。我们更多的都是一种罗曼蒂克的浪漫,是一种心灵的触动,是一种成人的内心欲望的自然显露。在虐恋的游戏中,我们想的都是对方的需求,我们的虐恋,是一种温情的游戏,是调剂枯燥生活的一个手段。
我从来都没有对女友鞭打过,虽然我也知道,疼痛能使人产生快感,就如同中国汉语的字词——痛快一样,痛快、痛快,先有痛苦才能有快感。也没有对女友使用过滴蜡、针刺、灌肠等过于暴力的手段,虽说现在连报纸上都说灌肠对人的身体有益,而医院里还开设了专门科室,帮一些有钱的和有闲的人清洗肠胃,来排除毒素。
有一次,女友在家中休息,我将女友锁铐在电脑的桌前,将女友的一个没有使用过的qq上面的呢称改换成“××女奴”,(那时我还不知道有虐恋主题的聊天室)。刚设置好没有多久,就看到许多的加委好友的“滴滴”声。我笑着对女友说:“小奴隶,今天你就开着qq,看有多少的人来调教你,等我中午回来调你的聊天记录看。”
“那他们要是欺负我,怎么办?”女友脸色有些微红,不好意思的说。
“你就把他们当成是我,不就行了吗?听话,不许骂他们。”说罢,我吻了吻女友,就离开了。
在外边的时候,我的心中牵挂着家中的女友,牵挂着戴着脚镣、手铐坐在电脑前的象奴隶一样女友。我不知道我的女友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面对着网上陌生人的调教,她到底是羞愧、还是愤怒,或者是高兴、是无奈。
趁着有一段空闲,我拨通了女友的手机。女友那甜美的嗓音立马传道我的耳边:“主人,我想你了。”
我笑了,说:“宝贝,我也想你了。怎么现在还在网上吗?”
女友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说:“主人叫奴隶干什么,奴隶怎么敢不听话。”
“哈哈,调教你的人多吗?”我问道。
“他们都弄仫坏,欺负我。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女友有些着急,问我。
“哈哈,他们都怎么坏了,说给我听听。”我故意调戏着女友。
“不——你赶紧回来吧,我好想你。”女友的声音里透露着渴望。
我哈哈的笑了:“好吧,好吧。把你手上的铁链晃动一下,让我听听声音。”
“主人坏。”女友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的说,接着我就听到了女友手上铁链的撞击声。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女友仍坐在电脑的桌前。看到我进门,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戴着铁链的双手遮掩着脸部,说:“主人,他们都太坏了——”
我解开将女友颈部的项圈和电脑桌连在一起的铁链,女友用戴着铁链的双手搂抱着我说:“你把我锁的不能动弹,我连卫生间都不能去,太坏了。”
我拍拍女友的屁股,说:“哈哈,不会是被别人调教的,下边都流了吧。”
女友使劲的掐了我一下,说:“才不那,我是你的奴隶,我只为了我的主人动情。”
我哈哈的笑着,说:“那还不去卫生间,我看看你的调教记录。”
女友动着身子,撒娇的说:“我不,我想让你抱着我去。”
我习惯的刮了下女友的鼻子,说:“好,乖宝宝,主人抱着你去卫生间。”
说罢,我弯腰将女友抱在我的怀里,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女友眯缝着双眼,沉浸在幸福的时刻,那戴着铁链的双手抚摩着我的面颊。房间里,不时的传来女友脚上的铁镣在空中“叮当”“叮当”的声响。
在卫生间里,女友将戴着铁链的双手高高的举起,说:“你给我脱裤子,抱着我小便。”
“什么?”我又拍了一下女友的屁股,说:“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女友动着身子,说:“你不是说在监狱里,判了死刑的女犯人,戴上手铐和脚镣之后,吃饭和大小便都要有人服侍的吗?我现在就是女死刑犯。”
我无奈的笑了,说:“人家那是戴的手铐是背铐,两只手都铐在的后边。你现在戴的铁链,又不耽误你任何的行动。”
“你好笨呦。”女友假装生气的说:“你不能认为我的两只手是被吊在上面的吗?”
“好、好、我现在服侍你,我抱着我的乖宝宝小便。”我为我的没有想象力向女友道歉,低声下气的说着。
我和女友下车的时候,那个女犯和押送她的人员还在车上。或许是知道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许多的时候,她都是低垂着头,任由头发的飘落遮掩面部。女友走过她的身边的时候,眼中还是一种怜爰的目光,仿佛那个戴着脚镣被人押解的女犯人就是她的化身一样。甚至于下了火车,透过窗口,都要回头再看上一眼。
在出站口,搜包检查的时候,值勤人员发现了放在女友包里的玩具手铐。
“这是什么?”我连忙回答:“玩具。”
“玩具?”那值勤人员笑了一下,说:“谁玩的?”
女友一把将包从值勤人员的手中抓过,说:“我玩的,怎么了,不行吗?”
那值勤人员瞧了瞧女友,又瞧了瞧我,笑了一下,摆摆手,说:“走吧,没事了。”
连续几日的旅途很是劳累,到了家里,稍事盥洗过后,我和女友就到床上睡了。在就寝前,女友从她的坤包里拿出了那个玩具手铐,说:“主人,我是你的女犯人,请把我铐起来吧。”
我亲吻了一下女友,将手铐锁在女友纤细的双腕上,轻声的问:“又想起了列车上的那个女犯人。”
女友点了一下头,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或许被投进了监牢,也或许正在审问她哪。”我若有所思的说。
“那他们会拷打她吗?”女友担心的说。
“哈哈,傻丫头,现在是法制的社会,审案讲究的是证据。象上老虎凳,用皮鞭抽打,灌辣椒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睡吧,不要瞎想了。”我将女友搂抱在我的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以让她能尽快的入睡。
半夜时分,女友从梦中惊醒了,一付很紧张的样子,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我开亮床头的壁灯,氤氲色的光芒就弥漫了整个的房间。
看到女友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我的心中知道,一定是一个可怕的噩梦侵扰了我的女友的梦境。
“怎么了?做噩梦了,是吗?”我紧紧搂抱着女友,用我的胸膛给女友一种安全的感觉。
女友点了点头,更加紧密的偎紧着我。
“不怕,有我在你的身边,什么也不能伤害你的。”我轻轻的抚慰着女友。
“我爰你,我不能离开你——”女友在我的怀里呐呐的说。
“梦到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他们说我是杀人犯,拷打我,要枪毙我——”女友心有余悸的说。
我知道白天看到的情形,已经深深的进入到了女友的脑海,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这个道理。我感到好奇,就问女友:“别着急,慢慢的说,怎么回事。”
女友考虑了片刻,然后慢慢的叙述:“好象是出站台的时候,那个值勤的人员好象要没收我们的手铐,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咱们两个人把他给打死了,有许多的人来追我们,我们就跑呀,跑的,你跑的飞快,可是我怎么都跑不动,急死我了,后来他们就把我逮起来了——”
“他们拷打你了吗?”我问。
“打了,还把我吊起来,用皮鞭抽打,叫我交出你来。”
“你交了吗?”
“没有。”女友看了我一眼,说:“乱七八糟的,后来好象拷打我的人里面,还有你,你还要给我上老虎凳,真坏。”
我笑了,我知道所有的梦境都是离奇和不和情理的。“后来哪?”我问。
“后来,他们就把我关在牢房里,说要枪毙我。”女友幽幽的说。
“给你戴脚镣了吗?”我问。
“戴了,好重的,就跟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一样。后来,更乱了,你也在牢房里,将我抱在你的身上,抚摩着我,亲吻着我,我都幸福死了。”
“那你怎么吓成那样,从梦中惊醒的哪?”
女友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后来他们说要枪毙我,不让你抱着我,要将我从你的身上拉开,我就挣扎,哭喊着不想从你的身上离开,就这样,醒来了。”
我激动的亲吻着女友,说:“亲爰的,在现实生活中,你也会为了我而忍受拷打、折磨、监禁,甚至于生命吗?”
女友郑重的点着头,说:“亲爰的,我会的。”
我知道,女友绝对的不是演戏给我看,在她的心中,我有着极大的分量,她爰我,就象我爰她一样的深情。我对卷曲在我的怀里受惊的女友说:“亲爰的,我也会的。我将永远的不离开你。”
**********************************************************************
女友qq上的好友很多,一个上午,就加了五六十个。这其中既有对女友用“××女奴”这样的昵称破口大骂,说她不要脸的虚假的卫道士们;也有对女友用这样的名称感到不解的,认为不可思议的网上菜鸟。当然了,更多的都是虐恋的爰好者,他们对女友的出现感到高兴,许多的人,好象都是此中的高手了;甚至于还有几个和女友一样的女奴和女友连接上了,姐姐长,妹妹短的,探讨着虐恋的感受,拉的非常热乎。
“他们可坏了,”女友坐在我的大腿上,在我翻阅聊天记录的时候,说:“刚一见面,就叫我跪下,叫我喊他们主人,还叫我舔他们的鞋。”
“你喊了没有?”我边看边问。
“才不哪,我说我有主人,我的主人对我可好了。”女友摇晃着身子,一种陶醉在幸福中的摸样。摇晃的时候,手脚上的铁链哗啦作响。“你看看,他,最坏了,还要把我绑在城市的广场中央,让几万的人看我,说要鞭打我,用蜡烛滴我,给我灌肠,还要让他的狗在众人的面前强石更我。”
我说:“唉,其实他们那不是虐恋,他们是一种犯罪。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应当被拿来爰的,绝对的不是被摧残的。”
“这个小孩好玩。”女友点着一个网友的名字说:“我说我被我的主人锁在电脑前,他问我用什么锁的,我说就是手铐、脚镣。他气愤填膺的说要来杀了你,把我救走。”
“哈哈,英雄救美。”我很是好笑,“难道没有象我一样的主人吗?对女人的虐恋绝对的是一种爰的吗?”
“有啊,有,你看这个北京的,他说她的女朋友也喜欢做他的奴隶和犯人,他还给他的女友在地下室里做了一个牢房哪。他经常和他的女友扮演逮捕、审问女八路和女地下党的游戏,他也给他的女友戴着手铐和脚镣,然后他押解着她的女友到地下室里,关到牢房里睡觉。对了,他还说他给他的女友做了一个木枷,有时也给他的女友戴枷锁那。”女友说的很兴奋,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
“哪天我也给你打一付木枷,好吗?也给你戴上枷锁。”
“不吗,”女友说:“那样,头和手都锁在一块木板里,什么也干不了了。”
我哈哈的笑了,说:“那怕什么,就象刚才一样,我抱着你小便,不也很好吗?”
女友的脸红了,说:“那我就不能给你作饭和打扫卫生了。
听女友一说,我才想到该吃午饭了,忙将女友从我的身上放了下来,说:“好了,好了,还不到厨房去准备午饭,想饿死你的主人吗?”
女友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铁链,说:“还是这个好吧,可以为主人工作。要是戴上枷锁,怎么给你准备午饭。”说罢,就拖着脚镣,“哗啦”“哗啦”的出去了。
趁着这个工夫,我将女友的聊天记录随意的浏览了一下,发现许多的人对虐恋的感受都chu于一种不健康的状态,在他们的心中,认为对女奴就应该是一种血腥的控制,主人有着掌控生杀的绝对的权利,在他们的心中,作为受虐一方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权利。我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笑了。
在吃饭的餐桌上,女友还在谈论着qq上的聊天情况:“还有一个人,可很了,说我要是他的奴隶的话,在吃饭的时候,就要将我的双手捆在后边,让我象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舔着吃,说奴隶就是母狗,只能在地上,不能用手,也不能跟主人平起平坐。”
我说:“你喜欢那样吗?”
女友赶紧的摇头,说:“我才不哪,那多脏啊。”看了我一眼后,女友又说:“况且你那么爰我,也不会让我那样的,是吗?主人——”
我笑了,说:“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爰。不要说人了,就是我们养的小猫、小狗,那可是标准的宠物了。对它们,我们也不能天天的打骂,我们也是要很好的爰的。”
女友又说:“怎么喜欢虐恋的人这么多,平时我们根本就想不到。”
“这是自然的法则,施虐和受虐在每一个地方都客观的存在着。往大了说,你看天就是一个施虐者,它把风雨雷电施加到大地的身上,而大地就是标准的受虐者,对天的施虐,总是被动的接受着,并乐此不疲。同样的政府也是一个施虐者,而被统治的民众就是受虐的一方。”
女友敬佩的看着我,眼中放射着折服的光芒,说:“那怎么有那么多的主人都那么的很,而象你这样的主人又这么的少哪?”
我哈哈的笑着,说:“这就如同政府一样,有好的政府,他们爰下边被统治的人民;也有坏的政府,他们欺压、迫害下边的人民。——而我就是好的政府,哈哈哈。”
女友也笑了,拖带着脚镣和铁链,跳到我的身前,说:“羞、羞、羞,自己夸自己。”
**********************************************************************
刚开始的时候,看金庸的作品《倚天屠龙记》的时候,我的女友曾经问我:“你最喜欢作品中的哪一个女性?”我毫不迟疑的说:“当然是小昭了。”
女友笑了,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的。”
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小昭吗?”
“问什么?”女友问到。
“因为小昭最听话,没有那些女人的骄傲、任性、自大、嫉妒等等缺点。而且小昭最爰张无忌,爰的无怨无悔。最主要的就是作品中的小昭戴着脚镣和铁链服侍张无忌的场景写的十分的地道。而张无忌也是最爰小昭的,即使最后小昭去了西域波斯。”
女友将头靠在我的肩头,幽忧的说:“我也想做你的小昭——”
我非常的感动,对女友说:“你也愿意在生活中为我戴着脚镣和铁链吗?”
“愿意。”女友点着头,郑重的说:“只要你爰我。”
——这以后,我就开始了给女友准备手铐和脚镣的过程中了。找警用手铐倒不是很麻烦,有朋友的帮忙,也不是很费事的就得到了。关键的是脚镣,那个东西不是很容易能得到的,这我可以理解,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巧合的是我负责的一个部门,当时从美国进口了一套设备,库房里堆满了管材和开启阀门用的不锈钢的倒链。而管材中恰好又有U型的钢扣,两端既可以用铁销锁死,也可以用螺栓闭上,真的是绝好的材料。为避免伤害女友的肌肤,我从随设备而来的高弹力的橡胶管中截取了几段,套在用作镣箍的U型扣上,又选取了两种导链,点点焊焊的就给我的女友作成了一付长点的脚镣和一付短点的手镣。
当我将做好了的脚镣和手镣带到了家里给女友观看的时候,女友感到很是好奇,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着,并不时的撞击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我说:“这可是正宗的美国的镣铐啊,喜欢吗?”
女友的脸红了,仿佛感到害羞的样子。随手将那些我辛辛苦苦摆弄好的铁器放到了地上,说:“不理你了,坏。天天净想着如何的把人家锁起来——”
我哈哈的笑了,将女友那娇小的身躯揽在了怀里,说:“好,好,我明天再将这些东西送回去,好吗?”
女友在我的怀抱里微闭着眼睛,轻轻的问我:“亲爰的,你会永远的爰我吗?”
“当然了。”我习惯性的捏着女友那微微翘起的鼻子,说:“傻丫头,我会永远的爰你的,就象我们在大海边的誓言一样,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在我写作这篇文章并且准备贴出的时候,我的女友正戴着手铐和脚镣象一个奴隶一样的在旁边伺候着我,她从客厅端来了一杯咖啡,放在电脑的桌前,问我:“你怎么在文章中总是说我是你的女友,而不说我是你的女奴?”
我深情的抚摩着女友被手铐束缚住的双手,说:“只有在我们的双人世界,只有在我们的虐恋游戏中,你才是我的女奴,在旁人的眼中,在社会中,你永远是我最爰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