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旅途
阳光非常明媚,树木、水塘、河流、房屋、田野,一切都在飞速地向后面闪开,一切都生机盎然,最动人的是一闪而过的放牛的小孩。我坐在车窗边。我爰坐火车,摇晃的感觉,能感到流逝的时间,达到目的地之前的流浪感,还有那么多开始陌生,却会慢慢攀谈的人。轻微的摇晃抚慰着我的思绪……
“刘商,过来帮帮我。”我很专心地在电脑前玩游戏的时候,余晦在卧室里喊我,她的声音真好听,她的身体也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余晦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从十三岁起我就迷恋她了,她比我大两岁,是我最好的朋友余烬的姐姐。
是初二的时候吧,那是一个比较凉爽的初夏的傍晚,我们到城南的小镜湖游泳,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余晦的身体,给我带来的震撼是永远的,使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面对她,我就是对她身上我隐约看到,但没看清楚的地方着迷。
度过了压抑的几年,高二的时候,余晦满足了我的所有好奇。
寒假的时候,我父母回老家看我奶奶去了,于是在我爸妈的那张大床上,我和余晦度过了我最美妙的初夜,那很疯狂,第一次很快就一泻千里了,第二次是奇妙的,接下来就是疯狂地沉醉了,我知道这辈子也忘不了,这辈子也离不开她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余晦就要求我陪她去医院,这使我困惑不解,这么快?后来我才知道余晦肚子里的孩子是余烬的,他们是不是早就那样了?这个念头曾经困扰过我一阵子,不过无论是余晦还是余烬,我都离不开了。
从余晦恢复了之后,我们三个就保持了一种奇特而刺激的关系。余烬同样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女孩子一般的肌肤,还有脱俗的容貌。渐渐地,我适应了这样的关系,不但拥有余晦和余烬,同时也被他们拥有,和余烬也发生了关系,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交简直就是疯狂的,没法忘怀,一直到现在。
我并不是同性恋者,至少不是很执着的那种,我从来不给余烬口交,但我不拒绝在做的时候给他手淫,那搏动、弹跳的感觉同样会刺激我;我也不怎么让余烬干我,主要是第一次肛交的效果不理想,他弄疼了我,不过我喜欢干他的屁眼,那滋味简直能登天;我依然迷恋余晦的身体,保持对女孩子的兴趣是我还不是同性恋的标志吧?
最令我发疯的是我们三个一起弄,那高潮是绝顶的,我们象三明治一样纠缠在一起的迷醉,是快美难言的;我是个双性恋吧,反正我迷恋漂亮男人的强健和隽秀的女孩子的温润、绵软,那同样使我如醉如痴,不能自已。
是不是有点变态?你还能正确地思维和行为就不能叫变态吧?至于性取向,那是非常私人的事情,变态一点不好么?别人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变态的终极乐趣!
从电脑前离开,光脚踩着地毯的感觉能使心跳加速的,卧室的门敞开着,阳光倾泻在床上,我们的床比一般的双人床要大,大到搬进这套房子的时候费了许多周折,床上是娇媚无方的余晦,看见她的裸体,我就情不自禁地勃起了……
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阳光使那些露珠散射着彩虹的七彩,脸颊也明丽起来。她其实看起来是非常端丽清逸的,有那种女干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玉洁,矜持而优雅,使男人无法面对她的容光。
现在是娇艳欲滴的,那没有丝毫修饰的容颜绽放着,剪水秋瞳流淌着,如玉的贝齿轻轻地咬着润润的下唇,下颌微微地抖,身体的肌肤呈现着刚刚出浴的朦胧,通体如玉的身躯蒙在一片健康的莹润中。脖子很美,天鹅一般的舒展,修长而纤柔,纤美如削的肩,骨感而不失圆润。
胸脯是美妙的,微微颤着,骄傲地耸动,并不硕大,正可盈握,嫩嫩的乳头是娇艳的粉红色的,在玉乳和霞晕一般的乳晕的映衬下如两颗珍稀的宝物,(咱们黄种女人并不是都会有这样的乳头的。在我看来,可能一万个女人里面也不会有一个这样的,或者十万?反正我经历过的绝大多数是褐色的,区别只是深浅而已,经验丰富的甚至有点发黑,色素的沉淀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或者不会影响撩情的作用,但多少缺乏美感。这是人种的问题,或者还有营养的因素,反正黄种人不是白叫的,再细嫩的肌肤,要这样的润泽粉白,那就的确需要一些天生丽质了。幸运的是我见到了不止一个,余晦是其中之一。)看着就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一种要握着、要含着的冲动;腰肢那么纤细,那么柔软,那么光洁;欣长而灵巧的四肢……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喜欢让我看她,享受我目光中那种跳跃的激情(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时候不产生象我这样的冲动吧?最本能的东西也许是最美的,最有震撼力的,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管这叫兽性?别忘了自己是什么,难道压抑是美?最多是变态的美吧?别把变态当纯情!舒展一下自己曲的心灵,规避掉别人的眼睛,生活。自由自在地生活的本质是什么?其中包括性么?)。
“毛毛又长了。”她的声音濡濡的,目光带着羞涩中的一丝烦恼。
我迫不及待地跳上床,展开她的腿。的确不喜欢那会生长的阴毛,我觉得那样会影响她的完美,白璧无暇的多好,肉乎乎的,晶莹剔透,连那梦境一般的裂缝也是润润的粉红,朝春初绽的花蕊一般娇嫩,要那些黑黑的阴毛干什么?我不需要神秘,就要这晴天一碧的通透。
余晦就是天生丽质的,似乎岁月不会在她的身上留痕,疯狂的做爰,甚至人工流产,也不会改变。阴部几乎没有什么沉淀,但越来越饱满,大阴唇的颜色只是由粉色向粉红迈进。
床头有我用来刮胡子的刀具,她不让我把胡子刮的太干净,于是刀具的主要用途就是给她清理阴毛,她爰让我和余烬给她刮。
先把罐装的泡沫挤到手心,我笑着把刀架冲着余晦一挥。
余晦听话地向后仰,用胳膊肘支着,头仰着,胸脯傲然挺立,还配合地尽量张开大腿(她练过舞蹈,肢体的转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完全地开放;那神情有点急切,紧闭着眼睛,长而卷曲的睫毛抖动着,鼻翼不安地翕张,樱桃一般的唇抿着,她抿嘴或笑的时候,腮边会出现迷人的酒窝;整个身体的曲线开放地流溢着,阳光下似乎被蒙上一层细细的晕。
把泡沫涂到小腹和阴部周围那些肌肤上,是一个奇妙的过程,指感是细腻的,酥嫩,能感到肌肤下面的肌肉的蠕动,虽然很微弱,但令人迷醉。
细心地涂抹下,余晦的呼女干在改变着节奏,体温也在变化,能体会整个阴部的动。
除了细润的指感,那些刚刚冒头的阴毛还带来摩擦,她的肚子起伏着,殷切地等待,冒然行事是危险的,会伤害吹弹可破的肌肤,但我有经验了,知道开始的机会,要竖着刮,千万别横着剃,在余晦些微的颤抖中,我细致地做……
用毛巾擦干净,重新白璧无暇了,那娇艳的阴唇已经在讨好地向我献殷勤。我捧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再怎么轻柔的动作,要刮掉阴毛而不产生一点涩痛是不可能的,虽然会非常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