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抽烟,天津我来过,不知道曾和我做过露水鸳鸯的彭芦翎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到北京去找个满身羊臊味的老外过日子去了?她跟我说过,如果我不娶她,她就去嫁老外,最好是黑人!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她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了,只是现在又站在天津的土地上才想起那一米五八的娇小身躯。
她那么娇小,以至于能产生强烈的暴虐蹂躏的感觉,她在身下辗转哀求的样子能激发我的凛凛雄风,怎么有点想不起来彭芦翎的样子了?还记得四年前她是一个穿着很保守的衣衫的天大女学生,对世界和男人都充满了好奇,在公共汽车上被流氓猥亵而无可奈何时,我帮了她一把,于是留下了一段巫山云雨的记忆。那眼神很象刚才的女孩子,是不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都这样?
哨子吹响了,虽然烟只抽了一半,不得不回到车上了。
大伙又使车厢里的气氛热烈起来了,中心是漂亮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子总是谈话的中心,人们喜欢看年轻而甜美的笑。在列车车厢连接的地方把烟抽完,渐渐地离开天津了,我发了一会愣,有一段时间了,我老发愣,大概是从余晦的死开始的吧,我觉得发愣的时候是她在冥冥中与我聊天呢,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旁边的两个抽烟的家伙在大言不惭地吹着牛,弄得我心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人们都喜欢炫耀自己的财富和采花的经历的。遇到我的目光,他们迟疑了一下,闭嘴,怯怯地回避,并且让开。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与众不同的?
天很亮,刚才睡了,现在一点也不困,我坐在刚才的位子上,望着开始出现的旷野,脑子里是空白的。
“吃苹果?”女孩子坐到我对面的位子上,把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递过来,“得谢谢你。”
我摇头,从小我就只吃自己的东西,我起身在女孩子莫名其妙的目光下伸手到我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和我的刀,然后削。
女孩子好象生气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使劲地咬了一大口,并且嘎吱嘎吱地嚼,气鼓鼓地。
“你削的真好!都说这样一点不断地削好一个苹果就可以完成一个心愿。你有什么心愿?”女孩子的思维是跳跃的,她很快就因为我熟练的刀法而忘记了自己的气愤。
我抬起眼皮,觉得都十七八岁了还相信这样的蠢话,是故做天真吧?那么就一点也不可爰,再漂亮也不行。我故意在最后削断了皮,心里有冷冷的快意。
“嘁!你怎么这样!”
要是这样就能完成心愿,那不是没有忧愁?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撇了一下。她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歪着脖子看我,似乎想接着继续读。
“你干吗这么忧伤?”她的声音幽幽地,“你不知道男人的忧伤会让人心碎么?”
奇怪的女孩子!
“我叫苏澍,三点水的澍,及时雨的意思,咱们认识一下?”女孩子把手伸过来。现在满地都是这样热情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主动挑逗男人成了时尚的东西,或者以为是开放的标志,是具备了平等的胸怀。
“刘商。”
手很漂亮,纤细,手指修长而饱满,充满艺术的气质,我轻轻地和她一握。
“你果然是受伤的。”
“商人的商。”
“骗人。”
我不管她饶有兴致地想继续谈话,低头把苹果切成小块,然后吃。
“你不爰说话么?”
于是沉默。好奇和自以为新潮对一个还不知道男人危险的女孩子是致命的。保持一种神秘,或者矜持,通常是会使女孩子远离,不过其中有些人会更好奇,仅仅因为表象的神秘,就象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不能完全这么说,飞蛾是明明知道前面是火而宁愿毁灭的,这些女孩子不大一样,她们不大知道前面的危险,仅仅是因为好奇而沉迷。
漂亮的乘务员王萧萧是很熟了的,她就是这节车厢的主管,我每次坐这趟列车的时候都在这个车厢,我每次都会在武汉下车,而她继续南下。关上乘务员室的门,这里就只剩下我和王萧萧,通常这样的事情会在晚上发生,不过今天我很想,因为这一次的情绪不那么稳定,需要安慰。
“别,别,呆会还有事情的。”王萧萧半推半就地迎合着我的要求,她让我把手伸进她天蓝色的制服短裙里,把内裤的下部弄到一边,然后承接手指对外阴的抠挖,不一会就湿润了,“别弄皱了衣服。”细声地央告着,伸手把门的销衔插住,“现在就来吧。”王萧萧让我坐到她的位子上,然后蹲下身子,摘下船形帽……
流殇伤逝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