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漂浮的羽裳(3 / 3)

流殇文集 佚名 8742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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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背上的司徒恪,剽悍而自信,大地在他的脚下震颤,风声为他而奏歌,山峦树木就是迎接他的仪仗,有吞吐天地的气概,的确有这样的感觉,让我心动,我要是男人,也一定会是这样的男人吧。

“呦呦嚯——”他扬鞭长啸,脸上显出孩子一般的顽皮,的确他还很年轻,他的胆子有点过于大了,居然放脱了缰绳,展开双臂,我吓的连忙死死抓住红马的棕毛,“别怕,有我呢。”他的手又托住我的腰,脸上又恢复了体贴的温柔。

这一刻,他代替了哥哥的地位,我觉得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能够替我遮风挡雨,在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依赖他,彼此之间的隔阂在消融了,但很快就想起其实他是我的仇人,他改变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清白之躯,他也许还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就算不能杀掉他,也一定要离开他,怎么可以对他产生这样的柔情?

跑了一身汗,停下来的时候,还真有点留恋刚才风驰电掣的感觉呢,一条小河,很清澈,能看到我和司徒恪相拥着在马背上的倒影,有点别。司徒恪先跳下马,然后伸出双手,示意我跳到他的怀里,“倒下来就可以。”

是个离开他的好机会!一路上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如何骑马,一提缰绳,双腿在马肚子上一磕,然后只要用腿夹住马背,身子向前倾,随着马的涌浪起伏,再加上一点勇敢,就可以驱使飞驰的骏马了,千万不能把屁股坐在马鞍上,飞驰的时候很容易把屁股颠疼了。

我作势要向司徒恪倒下去,他信了,我就一夹马肚子,一切都很如愿,红马开始向前,司徒恪开始向后,还有点不适应红马前窜的爆发,但很快调整了身体的姿态,我学东西就是很快的,这一点值得骄傲的。背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口哨,红马就蓦地停住了,我一个不防,就一头栽下马背、、、

吓了一身冷汗,但我丝毫也没有受伤,因为就在我觉得不妙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身子,自己不可思议地倒在司徒恪的怀里,他以不可思议的神速从几丈外跳过来解救了我。

“你这个小淘气。”他笑着用力地打了我的屁股。

我气坏了,琢磨着得杀了这红马出气,杀不了妖怪一样的司徒恪,还杀不了一匹马了?红马得意洋洋地在冲我打响鼻。

“你可别小看了它。从高丽到这里,它随我出生入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九死一生的战阵,它还救过我的命呢。”

司徒恪就是我命里的魔星,看来我是没有法子逃出他的魔掌了。

我挣开,然后跑到小河边,跪下,伸手捧起河水就洗脸,身上粘忽忽的,要是能洗个澡就更好了,可是,河水倒映出司徒恪的影子,他就在我的身边,他蹲下来,“宝贝老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告诉你,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王羽裳,日后杀你的人,就是我,王羽裳。”

他笑了,“王羽裳,你的名字真好听,但是世上所有的羽裳华衣也不如你的人美丽。”

“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要么以后被我杀。”我咬牙道。真的很生气。

“你是我的亲亲的老婆,我怎么舍得杀你?你杀了我,自己守寡,也一定没趣的很,不如咱们就好好地过日子,你给我生儿育女,到咱们都老掉了牙,再比一比谁先死。”

我气得牙根痒痒,但实在不能辩驳了,因为的确我答应过的。“我,我,”我急的就掉泪。

“好了吧,别哭了。象我这样英雄了得的丈夫你上哪里找去。”司徒恪揽住我的肩,用手指轻轻地扭捏我的肩头。

“你是什么英雄?就知道欺负象我这样的弱女子。”

“我是什么英雄?告诉你,从高丽到山西,提到我司徒恪的名字,有些人就心惊胆跳,我在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克平壤,取仁川,转战忻口、太原,到现在的唾手平定三郡反叛,我这三千羽林卫,攻无不取,战无不胜。今年二十一岁,已经官拜羽林总管,靖乱将军,山西镇抚使。这样也不算英雄?”

“就算你战无不胜,得到再大的官爵,也是一个助纣为虐的汉石更,蒙古人的走狗,千夫所指,遗臭万年。”

“你怎么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笑着。

“我要是有你的武艺,有你的军队,我就一定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名垂竹帛,百世流芳。”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不用别人教,我自己想的。”

司徒恪看着我,一下子把我搂进怀里,“你这样的小姑娘知道什么?我平定了湖南三郡之乱,这三郡多半就要归我统辖之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你丈夫决不是助纣为虐的汉石更和蒙古人的走狗。”他的目光里突然闪烁着热烈的向往,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有着许多神秘的地方,他一点一点地抓住我的心了,虽然我仍然认定自己还仇视他。

“你愿意和我一起还做这惊天动地的大事么?”

“你?”

“对。你是我的老婆,我最亲近的人,我告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的大事业。”

“你骗我。我们三郡反元,你为什么出兵剿灭?”

“这样的乌合之众连我的三千羽林卫都抵挡不了,谈什么反元,扩廓。铁木的大军一动,到时候三郡老少鸡犬不留,我也就娶不到我亲亲的好老婆了。”

他凑过来吻我的嘴唇,这一次的感觉似乎不同了,因为我自然对他的看法有了转变,但仍然有点别,最多不再咬他。

“饿了吧。”他没有过于侵犯我,只是在唇上轻轻的一吻,倒使我有点失望了,他解开马鞍旁的行囊,取出干粮和水。

“呸,呸。”实在是很难吃,长了十五岁还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不要的话就给我。”司徒恪有点生气了,伸手拣起我丢在地上的干粮,在嘴边吹了吹,就津津有味地吃,“你这样生在豪门的娇滴滴的小姑娘没吃过苦,不知道这干粮如何来之不易,吃不了苦的英雄可成不了大事的。”我脸红了。

一个女孩子被吊在一棵树上,脚尖刚刚可以碰到地面,但又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头无力地垂着,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看不清楚容貌,身上的衣服被剥的精光,她的身体很白,也很漂亮,显得丰腴性感,但皮鞭留下的巨大的血痕触目惊心。

周围有四个男人,有一个巨人,他黝黑高大强壮,使我感到强烈的压迫感;还有一个矮胖子,象一个皮球,肥肉把五官挤压成了一团,还留着短而柔的胡子,不过他总是笑嘻嘻的;其他两个我都见过的,一个是老鼠一般的要又离,一个就是那个文秀英俊的青年。

“你们在干什么!”我气坏了,几步抢过去挡在那女孩子的身前。

我发现男人的眼里都有很怪异的火,似乎要把我吞噬掉,但我没有丝毫害怕,可以肯定,他们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要又离咧嘴笑了,很刺耳的声音,“小姑娘,你怎么就是爰管闲事?快让开。”

司徒恪走过来,“这是谁?”

“还不知道,不过她应该知道刘养知的下落。”英俊青年回答司徒恪,我发现对他的良好印象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用一种具有穿透力的目光迅速地浏览我,炙烈而贪婪,但这只是瞬间的事情,他面对司徒恪的时候就又恢复了那道貌盎然的神态。

“刘养知没有抓到?”

司徒恪微微皱眉。

“让他跑掉了,我和良秀奇追到骑田岭,被一批高手阻截了,只擒获了这个女子,我担心刘养知是九重天的人。”

“是九重天的高手?”

“看武功很象。”

“你们这样对待女孩子,简直就不是人。”我推开司徒恪。

“你不懂,她是很可怕的敌人。”

“我也是你的敌人,你来吧,也把我剥光了衣服,吊起来,拷打吧!”我觉得对司徒恪刚刚建立的好感也荡然无存了。

“有的时候是不能心慈手软的。”司徒恪在椅子里坐下,看的出,他有点不耐烦了,眉毛皱起来,样子有点可怕。

我气得不住地喘气。他很迅速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握住我的肩,低下头查看我的神色,“好了,别生气了,我对敌人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但对我亲亲的老婆就会全心全意地好的。”

天黑了,我悄悄地溜出了房间,他小看我了,以为我这样的小姑娘会对门锁没有办法,殊不知我在家的时候就经常需要遇到这样的事情,对于门锁或窗锁已经了如指掌了。

我是从窗户逃出来的,前门的武士不会发觉吧?经验告诉我不能急着逃跑,要先找一个地方躲避起来,还要留下逃跑的迹象,等他们按着预计的路线去追查的时候,我就可以从容地从相反的方向溜掉,不过这一次有点难度,毕竟全郴州都是司徒恪的人,不过挑战越大,成功以后的成就感就越好。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就在花园的假山石的石洞里藏身,把房间里的点心都带了出来,是郴州瑞富祥的点心,在湖南很有名的,我也挺爰吃的,有十三块,足够我吃到明天的晚上了,只要到了明天晚上,就会放松防备的,他们会以为我已经走了。

怎么那个女孩子不在了?这个石洞正好可以看到吊着那女孩子的大树。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有脚步声,我连忙在最黑暗的地方藏好身子。是司徒恪,他显然在想事情,他的脚步声很轻,几乎没有一样,所以直到很近了我才发觉。

令我奇怪的是他进屋以后,并没有马上声张,而是幽灵一样飘到了屋顶,蹲在屋脊上默然四顾象准备捕猎的豹子。我的心跳得厉害,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不敢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他发出了呼哨。接着就有几条人影从不同的方向飘掠过来了,都象夜间的妖怪,无声无息,迅速轻盈。

“可能是九重天的高手来到这里把王羽裳劫持了。莫子邪你和要又离守住关押那女孩子的房间。”司徒恪冲那个英俊青年说,原来他叫莫子邪。

“屈楚人,你去南门加强防卫。”那巨人应了一声就无声无息地去了,那么巨大的身体居然也轻如鸿毛。

没有看到那个矮胖子,但还有一个瘦高的家伙,“司徒恪,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那个小姑娘做你的老婆?”那瘦高的家伙显然有点情绪。

司徒恪沉吟了一会,“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很难遇到的,我想把她带到大都去,让师父好好调教一下,她会成为很出色的刺客。”我听了真的很生气,果然他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话,我甚至已经开始相信他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师兄弟们碰她?”原来他们是师兄弟。

“王羽裳太娇嫩了,我怕弟兄们把她毁了。”

“诸多托词,我看你是迷上那个小姑娘了。”瘦高的家伙很生气。

“良秀奇!”司徒恪的声音并没有提高,但显然增加了语气。“收集天下的美女,也是师父的口喻。”

“师父可没说过你这大师兄可以独占。”

“最多大家谁也别碰她。”

“不行!这样娇嫩的小姑娘,我一定要尝尝。”

能看到司徒恪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了,但随即就平和了,“好啊,只要能把她找回来,就由得你。现在咱们就去找她吧。”

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落入这群魔鬼的手里,我拼命地藏好。

唯一的失策是没有水,点心虽然能充饥,但有的是咸味的,吃完了就会口渴的,我渴得很难受,面前的水池里倒是有水,但显然很脏的。

我犹豫着是否要喝水池里的脏水的时候又听到了脚步声,连忙藏好。

水池的对面有人了,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水池对面的情景,瘦小的老鼠一般的要又离手里牵着一条绳子先出现在视野里,他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短裤,瘦骨嶙峋的身体更显得怪异可怕。

“司徒恪现在怎么和以前不同了,他一直是挺大方的,不过也不错,这九重天的小丫头也不赖,知道情趣。”他说着哈哈大笑,“是不是?”伸手一拽绳子,就有一个女孩子象小狗一样爬到他的身边,一丝不挂,身上有明显的伤痕。

“我看司徒恪有异心。”莫子邪也出现在视野里了,也只穿着短裤,他的皮肤很白,比司徒恪要粗壮一些,但肌肉不象司徒恪那么健美,他的手在那女孩子雪白丰腴的屁股上来回摸着。

“就是独占一个小丫头,算什么异心的。”要又离不以为然地说,他在脱裤子,“过来,小狗,爷爷的鸡巴痒痒了,给我舔。”

很近,月光也很亮,可以看得很清楚。见到要又离那短小纤细的阴经,我不觉好笑,和司徒恪比起来,他简直就不算男人。

那女孩子就先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张开嘴巴,开始舔要又离的阴经。我觉得有点恶心,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可不知有多脏呢,不过司徒恪也舔过我尿尿的地方的,身子有点燥热了,能想起那要命的时刻,心跳在加速,不想看,但好奇心使我离不开那淫亵的景象。

“我不是说这些的。”

莫子邪坐到女孩子身边,身手去扭女孩子的乳房,真的好大呢,我知道自己的乳房是绝对没法子和这女孩子的乳房相比的,我想起了奶妈的胸脯,不知道我的什么时候能那么大?那女孩子的乳房在莫子邪的手里不断地变形,她很快就发出郁闷的呻吟。

“自从太原剿灭伍天喜之后,司徒恪就变了,什么不许石更淫妇孺,不许劫掠财物,乱七八糟的规矩就多起来了,对师父的口喻也经常阳奉阴违的,我看他是翅膀柔了。”

“莫子邪!我不许你这么说司徒恪。他历来行事都是谨慎的,他这么做,就肯定有他的道理的。”看来要又离对司徒恪是很忠心的。他们的师父是什么人?看来是一个庞大的势力。

“我觉得师父说的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们是师父养大的,不听师父的就是背叛。”

要又离很生气,把阴经从女孩子的嘴里抽出来,一脚把女孩子踹了一个大跟头,然后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司徒恪、要又离、莫子邪、良秀奇、屈楚人还有一个矮胖子,屈楚人和矮胖子的态度不清楚,至少现在司徒恪和要又离是一头的,莫子邪和良秀奇是一个想法,他们的内部是有矛盾的,要想个法子让他们内斗。还是不要了,至少想到那个惦记我的良秀奇就害怕,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会不会象这个女孩子一样被弄成小狗,说不定还会更倒霉的,还是乖乖地等到晚上,找机会溜掉,家里也一定不安全的,应该跑到四川姑姑家去,对,就是这个主意。

女孩子那痛苦和兴奋交织的诱人的呻吟不停地钻进耳朵,看着莫子邪从后面疯狂地石更淫那可怜的女孩子,我不禁有点害怕,但身体似乎也在有反应,下身有点痒,不是单纯的痒,我知道这是在期待。以前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自从知道了男女之间美妙而疯狂的聚会后,只要些微的刺激,我就、、、

想起来有点感到羞愧,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虽然不想当淑女,但淫荡的女人也千万做不得的,我拼命提醒自己,但仍情不自禁地把左手伸进裤子里。

内裤早就脏得不能穿了,我只穿着外面的白色的带着飞鸟暗纹的湘绣长裤和到地的白色百褶长裙,长裙在逃跑时会影响速度的,我已经把长裙缠在腰间了。

那里居然已经湿了,这个身子真的要不得,手指碰到尖端的肉蕾的时候就产生了愉悦的感觉,不禁夹紧双腿,然后手指用力一些,能记得司徒恪就是弄这里把我弄的要死要活的,果然自己摸起来也有那要死要活的感觉。令我心慌的是,自己的手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流水呢,要是把裤子弄脏了,让人看到可就不用做人了。

连忙把手抽出来,但已经变得强烈的感觉在一个劲地要求着。要弄就弄舒服了,我轻手轻脚地脱裤子,把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有点凉,可是顾不得了,石头还有点格得慌,我把手指再次放到那里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很舒服,燥热的身体马上就起了反应。

开始要轻一点,然后慢慢地加力,看到水池那边火热的场面,加上自己的不懈努力,不能出声,我拼命地忍住,但忍的实在辛苦的,感到无比的刺激,一边要随时提防,一边是一浪一浪的快感,原来自己也可以得到奇妙的感觉的、、、偷偷摸摸的干了这样的事情,我很满足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肚子有点疼,连忙穿好裤子,看来有点着凉了,这感觉真不好,只能咬牙忍住吧。院子里没有什么人,现在也是很好的逃跑的机会的,但肚子疼得我实在没有力气逃跑,只有耐心地等待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