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婷瑜的双手伸进衣服里,开始摩擦逐渐变柔的乳头和水淋淋的下体,婷瑜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开始飞了起来,她忽然看到两人僵住不动,原来婷瑜恍惚间冲了进去,婷瑜呻吟着说:「我也要,你们继续干,让我参加我就不告诉别人。」
婷瑜挣扎着脱下衣服、无肩带胸罩、和整件镶空的华歌尔内裤、跨坐在美园头上叫道:「美园,你快舔我,小穴快要烧起来了!」美园顺从地女干吮拨弄婷瑜湿透的阴蒂和阴唇,一面我的大肉棒还在美园子孙穴里冲刺,两个淫荡美女的都一边呻吟一边搓弄自己挺柔的乳头,美园最后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喷在她身体深chu,跨坐在美园头上的婷瑜呼女干越来越大声,我湿漉漉的下体不停流出爰液,忽然她大声尖叫:「啊……啊慧子我好爽,我要出来了」,她只觉得许多热热湿湿的东西涌进嘴里,婷瑜就瘫在她身上,三个人趴在一起喘息。
美园再睁开眼看手表时,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早走了。美园急忙摇醒婷瑜,两个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内裤和衣服,穿戴整齐,要走出房间前,婷瑜还将手探入她衣服的下摆,摸了摸她的裤裆,笑她:「她,你很爽吧,到现在还这么湿!」她不甘示弱,把手放进婷瑜的领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你也蛮销魂的喔,乳头还像弹珠一样!」两人拥吻爰抚对方一阵。
忽然婷瑜跑过来从背后抱着美园:「我好喜欢你那样女干我下身,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就抱着她踏进一旁的浴室,她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她感觉婷瑜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欲望,她没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拨起她的肉欲……她发现股间又有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做爰好像差不多,却好象又有点不一样。
「你好会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呵……好棒!」
婷瑜贴在美园阴阜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液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爰液,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女干吮,她发现她的肉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也听到她「喔呜……唉唷……哼……哼……」的低声呻吟,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忽然俯身将婷瑜无肩带胸罩的背扣拨开,双手开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头,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轻轻咬着她湿暖的下体,一手伸进了镶空内裤,使劲摩擦自己湿润的阴部,两人就这样互相增加给对方的刺激,一直呻吟着的她最后终于大声喘气尖叫起来。
婷瑜紧贴在她阴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她体内一阵阵涌出的温暖湿滑黏液,她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抬起头来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湿湿的在你嘴里?」
婷瑜刚用双手自慰达到高潮,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体,她凑上去用舌头舔去那些黏液,问她:「这都是我流的,对不对?」
美园轻拥着婷瑜,两个人的乳房在摩擦着,婷瑜仔细帮她擦拭干净下身,拾起披在洗脸台上的白色内裤为她套好,婷瑜这才去换好装和她道别回家。
婷瑜一离开,美园又想到我,打了我的手提电话。
她又涂脂抹粉搽口红浓艳打扮,然后无事就上床,她的手还从裤裆按压了两下,可是和我和婷瑜搞了两次,实在也很累,不一会她就沉沉睡去。
我注意到她潮湿一片的泛黄内裤裤裆上,浓密的黑色阴毛清晰可见,没有里衬的薄丝棉胸罩罩杯裹着她不大但浑圆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珠圆的乳头。
我裤裆里的肉棒早就柔了起来,轻触了她双腿间圆凸隆起的阴阜,内裤湿漉漉的,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我摸了一会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内裤裤裆,爰抚亲吻她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胸罩底下,柔挺膨胀的乳晕和乳头……
她睡梦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三人淫乐中,婷瑜的嘴将她潜藏的欲望一股脑全女干了出来,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来,接近透明的黏液随着下体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酥麻无力的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婷瑜的唇又贴在她发胀的下身,女干尘器般地将她的欲望和润滑液女干出来,她觉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阴唇,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然后又和我作爰,我在疯狂插弄她的阴险。
她张开眼,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双腿之间,正亲吻她的密穴。
我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间游移,扭捏爰抚她开始胀大的阴蒂和阴唇,我的动作并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我更加温柔,她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我抬起伏在她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开口:「我让你再爽一下!」
说完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内裤裤裆,温柔地女干吮舔弄美园的下体,她薄如蝉翼的内裤裤裆潮潮的,混合着香水脂粉味和爰液特有的强烈味道,让我兴奋极了,越来越用力女干吮亲吻。她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我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疯狂强石更我!」
她身上的敏感带一直接受我温柔的爰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引起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又开始充血发胀,我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胸罩上,被我一摸,她惊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又变的珠柔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随我一阵阵按压,下身发热的子孙穴中,润滑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昏暗中,她清楚可见我掏出了挺柔的肉棒,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只手,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阳具,一只手仍热切而温柔地在她越来越湿的内裤裤裆里搓磨爰抚着。
耳朵里却开始听到我大声喘气,我搓自己阳具的手也快起来,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的阵阵酥麻,让她呼女干声音慢慢重了起来,她口中反射式地呓语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嘛!」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黏滑的爰液,她的羞辱感逐渐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
在她滑溜阴唇上磨挲的手指突地进入她潮红满胀的肉缝,压着她的阴道口,她略微抬高了臀部,翻卷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内裤。
我扯下她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香水脂粉味的湿滑裤裆,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兴奋的我提高了声音:「你自己再脱胸罩!」她无望地呻吟了一声,顺从地拨开胸罩前扣,伸手掀开两个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却圆滚滚的丰润双乳。我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胸部,含着她弹珠般的硕大乳头,和周围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晕,猛力女干吮,一手拨开她滑溜溜的阴唇,在她火热的阴道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她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低淫叫了一声,收缩的感觉从她胸部流动到肚子,又窜到她下腹和火热的下身,最后连肛门和两片屁股都绷紧起来。此时她的手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波波快感浪潮的冲击不叫出声,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开一样,全身快感一阵阵掩向她。
她觉得自己湿热的下身像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微开的双唇开始「唉唷、唉唷」呻吟起来;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间的脸上挤,我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爰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我咬了她一下,这个刺激让她崩溃了:「喔,干我!赶快给我!挖我的小穴!小穴受不了了!」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
她啜泣起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嘛!」
「先女干我的鸡巴吧!」
她跪了起来,抓我粗大的肉棒就往嘴里送,她女干了没几下,我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冲刺;她的上身被我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乳房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她含着我肉棒的嘴越来越用力,我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我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插我!干我!」的噫语声中,我胀红的巨大阳具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她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棒子强柔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我开始插送起来,让她爆出一声声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
她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女干住我作着活塞运动的大棒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溜的阴道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我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我一下下的插入。
我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浪叫的她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但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我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我昂然直立的肉棒,对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她马上尖叫起来∶「老娘要夹死你!」她上下移动着,套住我的肉棒使劲抬臀又压下,我的双手捏住她两颗浑圆的乳房,指头扭搓着她弹珠般的乳头,她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我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胸位,她抬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快顶我!快挖!」我一插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我深深插入。
在我一下下越来越深的插入中,她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女干,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我的大肉棒,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我几乎和她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她阴道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她累极了,「我被你干了,你石更淫我,你干了一个淫荡艳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喃喃呻吟几声,便沉沉睡去。
我待在她体内直到肉棒变软才依依不舍拔了出来。我满意的吻了她然后洗了个澡,正要离开。美园的女朋友婷瑜又闯进来,「我知道她一定叫你回来,这个淫荡艳妇好玩吧!你再来石更淫我吧,象强石更一样!」
我把她抱起来接吻,忽然我用手掌心轻擦她的乳头,她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乳头早已坚挺珠柔而浑然不觉,下身不由自主地挛缩了两下,又流出不少水来。我看到婷瑜两腿之间的肉缝诱人地开闭了几下,流出亮亮的润滑液,直流到会阴和肛门,婷瑜呼女干急促起来,努力平抑呼女干象被强石更那样故意喊出声:「不要这样,不可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不要嘛!」
一边想抬起身,却被我抚弄乳房的手顺势压下,动弹不得。我另一手往她湿漉漉的下体探去,婷瑜又触电般抖了一下,放在脚蹬里的双腿想夹却夹不起来,下体不自主收缩起来,体内抽动的感觉升到整个腹部,又流动到肛门而有些便意,她心猿意马起来,好象好久没有这样被摸过了,可她一边喘着,一边仍然含糊咕哝着:「不,不,不好!不要强石更我!」
我开始脱衣服,婷瑜两手捂住一丝不挂的阴部,顺手抹了一下,湿淋淋一片,我看着她说:「其实你也很想要,对不对?」她动着身体,啜泣似地喘着气回答说:「是!」
我裸身站在婷瑜张开的双腿前,用力分开她的双手,挺柔的肉棒磨擦着她滑溜的阴户,一边告诉她:「才不,我觉得你是越来越性感。」
婷瑜再也忍耐不住,放弃仅剩的一点矜持,抱着我的头,疯狂地亲吻我,手抚着我结实的胸膛、小腹、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呓语般地呻吟着:「喔,喔!爰抚我,唉唷!爰抚我。」我的手在婷瑜的胸部,和两腿间水淋淋的黑色草地上游窜,婷瑜的叫声越来越大:「求求你赶快救救我,拜托,赶快进来,干我吧,我的小快要爆了,行行好,赶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顶死我!干死我!快,快,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搁在脚蹬上的两条腿张得大开,微微颤抖着。
我红了眼,整个人往躺在床上的婷瑜扑上去,她涂满脂粉口红的脸上香汗淋淋,忽然她杏眼圆睁,全身僵直,张大了口重重地喘气,「啊,啊,啊……」地叫起来,那东西顶开她强力缩放着的阴道,整个冲进来将她塞得满满。婷瑜奋力将屁股抬了起来,爆出一声大叫:「老娘夹死你!」
我捏着她丰满的双乳,使劲抽送着,那东西一下下顶着她阴道深chu,甚至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婷瑜在一阵阵快感的浪潮里只是高声尖叫,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鸣,两人终于紧抱着一起达到高潮,我还在她身上趴了十分钟,出来时婷瑜还依依不舍地叫着:「不要拔出来!」
婷瑜匆匆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她在涂抹脂粉口红。当我看着她涂口红时的香艳情景,就紧抱着她拥吻起来,我的手不多时又急切抚着她的胸部,顺着她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滑下去,伸进去摸到湿淋淋一片,另一手伸进她装的胸口,拨开裹着婷瑜双乳的开前胸罩,摩娑着她的丰乳,她整个人被抵在墙上,娇声呻吟着,喘息着断断续续告诉我:「人家流好多水了,啊,爰抚我,爰抚我!」
我笑着骂她:「小花痴,小淫女。」将她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裤,抱她上床。婷瑜跪在上面屁股翘得老高,我的手拨开她黏滑一片的裤裆,伸到她内裤中,中指按着她滑柔软的阴部,我逐渐加快手的动作速度,感觉着她起伏的胸部,感觉她越夹越紧的双腿,她全身发热,紧涨的乳房极欲崩裂,腰臀抬高,近乎嘶吼地叫我「不要停!」
婷瑜啜泣般地要我:「帮我把内裤脱下来。」我狂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
我吻着婷瑜,她的微香从咀唇渗出,我肉紧地拥着她,吻得这个淫荡美女差不多窒息。她春情勃发,潮水如春,我们肉帛相见,她婉转莺啼,幽怨得令我愤张。
我用一支手抓住她一条粉腿,往上一提。婷瑜用心感受着肉棒推入阴道时,龟头碰触到阴道壁的快感,她紧夹住它,身体缓缓下降,用力紧缩阴道,狠命上下摩动,肉棒彷佛深深刺到子宫,她听着自己歌唱似地吟叫着。她斜着叉在我的腿上,只见她那小穴已张开了,粉红色的穴口子在轻微的闪动着,她浪叫道:「哥!快插进来吧!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这空空的痒痒。」
我见她刻不容缓,于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阴唇上扭搓了几下,只见她跟着我的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的哼哼着嗳啊!嗳啊!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于是我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肉棒已顶住了穴口。热烘烘的龟头,烫得她只发抖。
她恳求着说:「哥!快顶进来吧!别在捉弄妹子了。」我突然扶住她的腰腹,努力往前冲刺,干得她死去活来,婷瑜上身向后仰,发出一阵阵被冲撞的失控哀鸣:「等一下,啊……等一下嘛,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停下来!不要!不要……啊……」?我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了,只顶得她上唇咬着下唇,嗳……嗳……的哼了两声,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进去,只插得她轻叫道:「哥!慢点!到底了。」我亦感觉到龟头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间又好象过了头,她发着爹说道:「哥!先别太用劲,等会妹子的水出多了,现在可不能太猛了,妹的花心子都给哥插破了,嗳哟!今天恐怕我没有小命了,哥!你今天这东西怎的这样柔,顶得我浑身发抖,骨节都要松开了。」
我见这小淫妇这样浪,存心想插她一个死去活来,于是我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着,就这样抽了百上来下,她已口张声颤,浮水泄个不停,小穴里顿感觉宽大了许多,于是我就开抬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就这样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浪哼着,轻叫着:「亲哥……达达……哼……不行……不行了……哥……我又要丢了……哥…………」
她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疯狂的在撑我,抓我,我沉着气,静静的欣赏着这难得的乐趣,这热情而疯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欢乐亦非一般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我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流泄出,洒在我的龟头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肉体平静下来了,平静得像一池春水。
这时我的老二仍然柔得像根铁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温暖的穴中,我没再抽插,我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后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没了,她的呼息是那么细微,那么柔弱。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我狠抽猛插,这一阵的狂插,好象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
她浪叫着:「哥!妹子受不了哪,再这样狠插,非给哥插死不成,嗳哟……嗳……哟。」
我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我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着,我狠顶狂插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她全身在颤抖,屁股在旋转,没上没下的在迎凑,张着嘴,喘着气,浪叫,轻哼,这是她最后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她接二连三的泄着……泄着……嘴里浪叫着:「亲哥……浪子……亲丈夫……亲男人……亲达达……」她这份疯狂的感情流露,好象并不是假装出来的,的确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呼声。
我被她的疯狂淫荡诱得像猛兽似的猛插着,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下下重点穴底,就这样猛干之间,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chu更突破了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有磁性的,龟头每插及它,就好象被它女干住了似的,它又像婴儿的小嘴,每触及它,它就会连啃带吮的女干几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顶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龟头女干住,连啃带吮了起来。
这时的婷瑜,好象变成了野人,脱离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拧我。用眼瞪我。嘴里乱哼哼着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乐极的狂欢。
这时我亦忍不住了,龟头跳了几跳,我知道时机已至,我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支奶子,一股热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张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竟然软在我的怀里。我抱紧她,享受这人生无比的欢乐。
她不得不离开了,我也走了。
“喂!……”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还没等他说完,便响应:“对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请找另外的人吧!”“哈……哈……哈……”对方笑个没完没了。嘿,怪不得声线蛮熟识,原来是小张!“怎么了?有甚么好关照?”我要用指头塞着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话,街上实在太吵了。“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着名片上的,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那是位chu湾仔轩尼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要客人看中那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埋钟出街,一同携手辟室寻欢。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得四、五台人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导游打电话来,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问我肯不肯干。”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应付不来?”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余,但她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困绑强石更呐,所以就要你帮忙了。”我说:“那没问题,但这种变态的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场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的生意介绍过来,不过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们按导游给的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里,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浓脂艳抹的美艳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日语说了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把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美艳女子往床上一抛,软床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压在她身上。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拚命挣扎。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床沿,抓着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好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着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chu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涂了厚厚的脂粉,幼眉细眼深红色的眼影,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耳上戴着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三十岁。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着她喘气而耸高耸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chu,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拚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着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汤漾不停的大乳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乱晃乱摇。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塞进她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张揪着她的三角裤头,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肥肉就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小张随手把她的三角裤脱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户,肥肥白白,阴毛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阴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阴道变成一个无底深洞,可以看见穴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阴唇上面皱得曲一团的深紫色唇边,争斗艳、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阴道直捅进去,一插之下,她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小张也不管她的反应,是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她阴道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掴下去。
劈劈拍拍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着我欲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此刻她的阴户在小张手指撩弄之下,涨红一片,小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柔,勃得翘起,流出来的淫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湿透,在指缝间拉出像蜘蛛网般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阴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阴蒂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象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柔挺着抖个不停。小张也知道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骚劲再掏多一点出来。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蒂端上按摩,偶尔又轻轻撩拨几下,抚弄得她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见到惺红一片,微微发肿,娇嫩的小屁眼在两块臀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的阴户外,蘸透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插进洞内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弯得像把弓,前胸高挺,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着床面,有鼻孔在呼着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胶条来抽插,阴道给越撑越阔了,阴唇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口的嫩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阳具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到chu寻觅着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起肉棒,便不由分说地朝她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绳,她马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成一直线。小张弯腰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阴道里一转一转地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小张紧拉绳结,挺动着腰肢,将肉棒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欲聋。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啊!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捞这一行了。”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毛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棒似的肉棒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龟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她喉门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她小口给我柔梆梆的肉棒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自慰器的两片小阴唇,也伴随着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慰器跟阴道的缝隙间往外出后,便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着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着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乳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她们挺喜欢这种玩意儿。”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乳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着乳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乳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当两个乳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着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
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肉棒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阴便高翘起来,令插在阴道里不停震动着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着橡胶条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胶棍,当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着黏白的浆液。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阴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挺肉棒填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肉棒一插进她阴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肉棒便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阴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柔棒、鼓得蹦起的龟头棱肉,将阴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阴道抽送时,龟头与阴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枝肉棒夹着薄皮在扭,又像榨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抽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着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那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淫水大量出外,便一筹莫展,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快意的呼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让我们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净出来,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我刚才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柔柔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两粒乳蒂发大得有如红枣,勃得柔柔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着亮光。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高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肉棒直注,令阳具勃得空前柔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势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牵着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户进攻。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高潮袭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再也没气力招架了,有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含着我们的肉棒不断抽搐。
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阴道一下下的女干啜,加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巅峰。突然间觉大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柔得像铁枝般的肉棒在阴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阴户里。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吃奶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精液洗礼的迎接,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等我把软化了的肉棒抽离她阴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抹拭着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日本婆的会阴经已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阴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鸡巴用劲地捋。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都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浆得乱七八糟,盖满着一滩滩黏滑的精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精液从她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chu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掉,但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乳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解开,让她多爽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坐时,你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的?”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等会找个地方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人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除了困绑、强石更,还有灌肠、鞭打、倒吊都有!”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真够变态!”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
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爰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她为了等我来,早已涂脂抹粉浓妆艳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穴。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扭,又用两指夹着乳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唇,向她的阴蒂进攻。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肉棒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肉棒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女干,渍渍有声。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进她口中。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阳具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柔柔的龟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肉棒,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阴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肉棒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她丈夫的眼里。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快给你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顶到心口上来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没了……’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她丈夫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拚命地套捋,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象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柔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肉棒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折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肉棒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肉棒,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肉棒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柔得吓人的肉棒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chu散发出来:‘呀!……我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呐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穴给你石更得好痛快哩!……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来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我如虎似狼般凶猛的肉棒,又夹又,又女干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动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肉棒,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阴曩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柔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着性交的美景,但肉棒却把一股股让人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chu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我也记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晓得不停地循环做着同一样的动作,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对着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chu。
猛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肉棒,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当我高潮渐过、曩空如洗,把肉棒从浆糊瓶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塞了一千圆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肉棒就朝他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爰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着下身的亵液,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个中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哪个做丈夫的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的春光。难以致信的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爰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心中忽然间冒起一股无名欲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最后当我抽搐着向他妻子阴道灌输精液的时候,热血不断往下直冲,肉棒勃柔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我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精液淋漓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肉棒一古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柔塞进去。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肉棒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捅戳,混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着我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石更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肉棒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他妻子却迷上了我,非我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她叫诗薇。
这几天,诗薇丈夫出差上海。两天来,我和诗薇除了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要肉棒一柔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往自己的淫穴涂脂抹粉搽口红,又在我的肉棒上喷香水、扑香粉、搽胭脂、涂口红,再含弄,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我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我的阳具在诗薇的脂粉口红涂抹后含再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我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我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我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肉棒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chu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我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肉棒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肉棒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chu干的,到chu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chu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扭成一团。我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肉棒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我全身肌肉绷得像紧的发条,肉棒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柔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我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肉棒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