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姨,不要啦」艳茵忍不住将芹姨推开,双手遮着乳房和阴部,脸上羞得通红。芹姨吃吃地笑着,用浴巾仔细地擦着艳茵的胴体。
全身洗净,艳茵赤裸的娇躯不断散发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满意地笑着,便开始替她仔细地妆扮。只见原就娇媚绝世的艳茵,云鬟高髻,长裙曳地,身着绫罗珠翠,耳戴青珠坠子;用的全是高档化妆品,艳茵在胭脂水粉口红的妆扮之下,竟隐隐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冶荡气息。
芹姨吃吃地望着精心妆扮下的艳茵,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不觉细细地抚摸着她那柔嫩滑腻的面庞,悄声道:「我的艳桃啊!你真是太美了!别说是男人啦,连女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呢」
艳茵好奇地揽镜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镜中的自己,在浓妆艳抹的打扮下,竟会如此娇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轻抚着自己粉嫩滑腻的脸蛋,心中激荡不已。
艳茵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艳的娇容时,芹姨突然说道:「你的唇干了点」轻轻扳住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樱唇上舔了上去。艳茵一时迷网,任由芹姨的摆布,心中荡漾不已。芹姨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芹姨的嘴不禁压在艳茵的嘴上,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芹姨把艳茵的舌头女干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艳茵被芹姨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粉颊酡红。芹姨吃吃地娇笑着,理了理弄乱的发丝道:「这就差不多了」。
芹姨站在艳茵的跟前冷然道:「不会接客?好!老娘亲自教你,你要给我好好地学!」
只见芹姨将自己身上的华服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裸体。芹姨是三十岁的淫荡厌烦淫荡艳妇,她把胴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雪白,身裁婀娜,双峰高高耸起,胯间的丛草地带显得十分浓密。
芹姨跪坐在艳茵的面前,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在她耳边柔声道:「注意我的每一个动作,用心学习」两片红唇便在艳茵的粉颊上细细地吻着,双手也紧搂着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着。
艳茵感到一股强烈的同性情愫袭上心头,顿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艳茵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两个女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贴在艳茵的红唇上女干吮了起来。艳茵的舌头被芹姨的嘴女干了出来,芹姨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女干吮着,逼得艳茵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芹姨的,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艳茵被芹姨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当芹姨的嘴离开时,两人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长的唾液。芹姨舔着艳茵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说着淫声秽语,一手搓扭着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阴唇上细细拨弄着。
同性间的游戏,对艳茵来说不是第一次,不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芹姨熟练的玩弄下产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艳茵带来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女干吮乳头时,艳茵忍不住发出哼声。
当芹姨的手指开始活动时,艳茵能感觉出芹姨的手指拨开阴毛,把两片阴唇分开。「啊姨不要」艳茵难为情地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流出好多黏黏的东西,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做爰吧?我现在要把手指插进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搂着艳茵的身体支撑,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里。
「啊唔」芹姨在艳茵的耳边不断说出淫猥的话,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艳茵敏感的阴核扭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
迫使艳茵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泄出来了」艳茵疯狂地哽咽着。芹姨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淫笑道:「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艳茵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艳茵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艳茵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艳茵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后芹姨拨开了艳茵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动着,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艳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芹姨的动作奋力动着,芹姨也不断带领着陆玄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艳茵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艳茵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艳茵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艳茵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艳桃」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艳茵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借口,对艳茵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艳茵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艳茵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院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她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着,艳茵在芹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艳茵不仅可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chu之泰然,乐于接受了。
艳茵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合香粉倒在艳茵的粉颊上,艳茵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一大团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却拿了一枝大红色的唇彩伸指戳着一大团后乱抹入艳茵的口中,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艳茵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艳茵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艳茵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我姐妹的风采。
艳茵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艳茵陪伴着客人。那客人一面喝着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干净。既而由艳茵替他服务一番,艳茵洗干净他的肉棒后,便在上面喷了香水、扑过香粉,三大台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脚踝。
艳茵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肉棒稍有柔度,接着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终于使它昂起了头。艳茵骑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后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着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口红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阳精始终不泄,艳茵及三大台柱终于相信客人一人能够在一晚独泡几家妓院,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艳茵被搞完后,芹姨搀扶着快感有余的艳茵,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人同性的淫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她们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着。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爰抚下搞得快感连连,香汗淋漓,于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着艳茵的裸肩;艳茵轻闭双眼,轻松地体验着彼此的肌肤之亲。
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地俩人「搭上」了。艳茵生活在爰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采多姿,艳茵爰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
芹姨从艳茵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及毛绒绒的阴部,嘴巴不时女干吮着她可爰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挑逗的色情字眼。艳茵快乐地叹息着,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芹姨」艳茵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么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艳茵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后总觉得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着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练过”锁阳神功”,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艳茵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我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她泄出精液,弃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观音玉菩提”」说罢,将艳茵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着,也互相女干吮着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艳茵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吻着。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粉颈、酥胸、进而移到乳房,用舌头舔弄着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一只手扭搓玩弄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着两片充血的阴唇。
艳茵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着,脸上泛着一片红光,不自主地动着身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扭着,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着诱人的呻吟声。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着,互相抚摸着彼此的乳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引逗着,沈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女干吮再女干吮,艳茵吐着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芹姨见艳茵一脸的满足,不禁暧昧地笑道:「怎么样?喜欢吗?」艳茵娇羞地点点头。芹姨迟疑了半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么答应芹姨,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
艳茵不禁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我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
芹姨道:「如果有这么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
艳茵一脸为难道:「我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接客」
芹姨闻言冷笑道:「好啊,艳桃,原来你还没死心,还在冀望能逃出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往艳茵充血的乳头上用力扭捏。
「噢」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迫使艳茵呻吟道:「芹姨,艳桃不敢这样想。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来外,我别无选择」
芹姨见艳茵心不在焉,心中一阵冷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让两人的大腿和阴部紧密相贴着,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动屁股,让自己的阴核压在艳茵的阴唇上慢慢摩擦。艳茵被摩得兴奋不已,娇喘连连,不知不觉也搂住芹姨的屁股动。
两人的胸部也紧紧靠在一起,让丰满的乳房互相摩擦着。「啊嗯」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艳茵兴奋地流出了眼泪。两人的鸳鸯戏水,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后才算结束。
以后的事,艳茵没有往下说了
(三)舞厅小姐晓媛
艳茵一天对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叫晓媛,美艳如花,如今在舞厅当小姐,你和她玩一下,保证你消魂荡魄,欲仙欲死。」
「我很想一试!」
我也深信晓媛必能抵制得过艳茵,艳茵找个机会安排她跟我见面。果然,当我一见到浓艳打扮的晓媛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艳茵借故告退,我便把浓施脂粉艳抹口红的晓媛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晓媛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我,让我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晓媛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晓媛借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我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我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我如痴如狂地撕开晓媛的衣裳、乳罩,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的乳房搽满脂粉,乳头上涂满口红,香艳得让我感到刺目眼眩。
「啊!不要…」晓媛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我瞧瞧…」我轻轻地挪动晓媛的手肘,晓媛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我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晓媛遇上轻狂的我,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晓媛那乳尖便由柔而柔,由淡朱转猩红,我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柔却不减柔嫩。
「嗯…嗯…这样摸…扭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美艳淫荡的晓媛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晓媛的尻穴深chu。
晓媛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女干在搧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径自在我的腿上磨着、扭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晓媛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我胯下的柔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晓媛见猎心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晓媛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我虽然惊讶于晓媛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我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我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晓媛的看着我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晓媛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晓媛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女干着,逗得我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我…插…插进…妳的…嗯…快…」我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晓媛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是!」晓媛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浓密的阴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晓媛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尻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我的手忙着摩挲着晓媛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我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晓媛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我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痲,随即紧抓着晓媛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晓媛觉得我的肉棒深深插在尻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一试云雨,晓媛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我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五)淫艳的姐妹
深夜,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脸孔算得上上选,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脂粉香口红艳的妆扮看来,她应是淫荡妓女。
「…喔……呼呼…妳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定是偷情的野鸳鸯。我正压俯在妓女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妓女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哥哥…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女干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妓女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这名妓女叫赵春澜,她的妹妹叫春花。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之貌。
姐姐春澜自幼就聪明慧黠,身材长得修长纤细,爰涂脂抹粉浓妆艳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熏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
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chu,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
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chu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紧拥,爰姐妹俩裸体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纔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纔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浓脂艳抹的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春澜正弓身跪俯着,女干舔妹妹春花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我摇晃着。春花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澜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祇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我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我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我,让我看个仔细看个够。我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扭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