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排版:花自飘零水自流(1 / 3)

一千零一夜 佚名 7927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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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女干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chu看去,在远chu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chu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chu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chu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chu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chu,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女干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女干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女干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爰...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女干,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女干吮,直到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女干了出来、肉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爰。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爰样子,倒是满有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柔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小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性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石更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爰护她的念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阴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女干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开她的阴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小穴里的嫩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柔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锁好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