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裸体一下试试。
在外面裸体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下半身。为什么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肉棒,大部分是在想她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肉棒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乳头变柔,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乳头,很柔,有点疼,闪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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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裸体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乳头一直舔到阴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手淫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阴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肉棒,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肉棒,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肉棒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肉棒从嘴里取出来,问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了个肉棒,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肉棒:「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肉棒,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阴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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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爰的,回上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乳头很柔,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使她湿润的阴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他口交。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肉棒放进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肉棒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柔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肉棒,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大的肉棒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肉棒躺在旁边,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糟糕的是,她的乳头经常会兴奋变柔,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的裸体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肉棒总是很小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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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赤裸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裸体的黑人迪肯娃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裸体很舒服。我可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肉棒部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肉棒,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做爰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肉棒:「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的肉棒。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肉棒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动身体。他停下来,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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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口交。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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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从肉棒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精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次做爰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肉棒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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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肉棒充满诱惑的出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肉棒,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肉棒,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肉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肉棒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女干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肉棒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么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肉棒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龟头,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肉棒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肉棒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足。她似乎属于这里,赤裸着在他的脚边,女干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女干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13英寸长肉棒。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龟头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龟头,然后舔整条肉棒。他握住肉棒,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
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
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扭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肉棒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肉棒看上去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精液的时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精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精液,那是她品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精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出时,她拚命扭搓他的肉棒,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精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阴部。射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柔的肉棒。
「我干了些什么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肉棒是很难让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裸体了,但是你口交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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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女干更多黑人的肉棒,我要吃更多的精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肉棒,我爰为莫波口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肉棒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口交。」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么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我只有一小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么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赤裸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口交她不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女干吮你的肉棒了,我好怕我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肉棒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爰你的肉棒,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寸,喝下了全部的精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女干直到他再次坚柔。温蒂喝下了他第二次射出的精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他口交,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精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阴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么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礼拜他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说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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