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阳具,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扭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潮,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爰液混同精浆一并射出,简直淫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经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chu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石更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chu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骚货,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chu,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荷,阳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师兄们宠爰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混浊的精液,胸脯、腰身、大腿……chuchu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chu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淫娃,也不必费恁大功夫!”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石更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蜜穴,抱着她一双美腿石更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胴体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依旧带给叶秋浦的肉棒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chu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高潮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如蛇。在旁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一个冲了过来,握着肉棒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好,帮我、帮我舔了罢!”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龟头,慌忙别过头去,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柔是扳过她的脸蛋,将肉棒挺向她的樱桃小嘴。李凝真抿嘴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色欲,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在她香娇玉嫩的胴体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覆在昏醒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肉体感应的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chu,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chu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轮石更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捧着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淫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下持续石更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李凝真身上,连拔出阳具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蜜穴意犹未尽地紧紧女干吮。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精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愈发显得淫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轮石更让她的身体失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仿佛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抬开的是一群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穴,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女干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阳大药?”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淫性大发,到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精浆盖过双乳,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肉棒直送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着那污秽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精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石更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欲望。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着腥膻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女干吮男人的肉棒,好让他们不那么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精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干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华均已给李凝真女干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罢!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淫娃。”慕藏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淫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淫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chu摆设正是她闭关居chu。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chu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下体,仿佛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仿佛啜泣,却是给一波波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罢?”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这个小淫娃,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石更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攀上情欲颠峰,蜜穴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高潮却不稍退。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chu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肉棒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力承欢献媚。唐安的肉棒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石更淫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淫荡的纵欲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的肉棒。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高潮,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子给我!”
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干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罢!”猛然把腰往前一顶,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交叉嵌合,缓缓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强伸出手去构着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腰笑道:“这么急着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么?”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底……该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她拚命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记着少阴、少阴、老阴、少阴、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胴体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不知丢了几次。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阴”,得出“比”卦。“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吟:“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然而,以她现下chu境,如何能“反”?难道她还有机会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命运便只剩下顺从唐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高潮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的肉棒刺进她花心深chu,登时爰液涌泄。“守贞功”逼得穴中嫩肉如绳系袋口,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交媾推至最紧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射得力道更强,滚滚不绝地往她深chu肉壁冲激过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更多的失神娇喘,与她微颤的裸背一样诱人欺凌。熟悉的精液味道布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满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
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今后的命运已经注定。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迷濛之中忽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杨明雪一样。只是,跟儿时的想望不同,永远不一样……
(全文完)
***********************************方寸光:“是否有同好觉得眼熟呢?这是继《落红记》、《春公子》发展下来的故事,但是正如它的两篇前作一样,独立出来单看一篇,也能成为一个完整故事,以便让头一年看征文的读者也能进入状况,不用回头去看前面两篇。当然能回头补足是更理想的。”
鹰魔:“的确啊!当我看完这篇后,不禁又跑去回味了前面两部作品,感觉更是深刻呢,特别是三个女主角,从燕兰到杨明雪,再到这次的李凝真三种不同风情,但都同样让人心动。”
方寸光:“其实李凝真是我相当喜欢的角色,若在喜剧中登场,她的占卜才能和活泼性格一定会有抢眼演出,可惜本篇是她失身受辱的故事,境遇比去年的杨明雪还要凄惨……虽然在吃惯重口味的读者看来,这一点轮石更、精液澡的情节应当不算什么,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会吓跑一般读者,所以删减了一些份量,本来还有父女相石更和暴露调教的剧情,全砍掉了。”
抱残:“不会吧!这种光听就让人无限期待的精采桥段居然砍掉,这简直是我们'重咸'一族今年最大的遗憾,怎么不继续写完他呢?”
方寸光:“其实那两段我都各写了一小部份,但是写到一半发现会太长,很可能拖垮故事结构,变得太冗长,所以半途取消。写出来的部分舍弃不用也很可惜,所以我打算用在第四篇看看。”
召集人:“这样也好,那就拜讬您了。”
方寸光:“第四篇会从杨明雪产期将至的时间开始,大肚子的画面一定会写出来的。问题只在于我能不能及时完成?”
奥丁:“今年不成,明年总是成的,抱着这样的心等待下去,总是看得到的。我很喜欢大肚子孕妇,而这个样子的杨明雪,想来实在让人非常期待呢,还请方大一定要把他完成啊!”
方寸光:<汗……>
黑暗海虎:“这次您开始写一些强石更破chu,肉体改造的戏码,看得让人非常过瘾。黑暗派系的同道不少,却没人有您这样的优雅文笔,所以无论是万阳大药,或是破chu与轮石更,都让人看得眉飞色舞,相当亢奋。”
小色鳖:“的确,其实在《春公子》一作中,方大已经写过强石更的戏码,但是这次加上<守贞功>这样的武学,又增加了诸多趣味,将李宁真的女体魅力发挥到极致,我看虽不至于是绝后,但绝对是空前了。以前只知道魔门有什么天魔销魂床技的,哪想到道家守身的奇功还能有这般情趣,方大的反思创意实在是让人赞叹不已啊!”
鹰魔:“不过最让我赞叹的,还是唐安的转变,从正直少年到采花淫贼再到邪教妖人,唐安每一次的形象大破格都是那么的让人惊叹却又大呼过瘾,方兄的生花妙笔真是功不可没啊!”
奥丁:“不不不,相比唐安,方兄境界的进步(堕落?)更有看头啊。从《落红记》的纯恋,到《春公子》的诱石更,再到《仙灵卦》的轮石更、受孕和肉体改造,方兄的进步程度真是让我等黑暗势力雀跃不已。”
抱残:“照此势头下去,落红系列的终极篇怕不能挤滴血出来。”
黑暗海虎:“血不血的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能够在终极篇里能让李凝真和杨明雪这两大悲剧女主角来段‘交流’,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啊。方兄,方大,方大神,请保佑我!”
方寸光:“ㄟ……《落红记》系列的文章,最多只会再写一篇,此后不会再写,以免故事性被局限住。何况,基于篇篇均可独立观赏的原则,每回或多或少都要交代人物背景,我写不烦读者也会烦吧?希望改换口味之后,读者们依旧能够喜欢。”
召集人:“那么,最后有关这部作品,方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方寸光:“我想是有一部分要交代一下吧!在写这篇文章时,引用易经爻辞的部分曾让我大伤脑筋,要把爻辞跟剧情串联起来颇不容易。有些爻辞解释是被我故意曲解过的,比如”入于坎窞“这个部分,我相信易经原文是不会把坎窞解释为人身上的洞的……请各位明鉴,本文引用的易理纯粹因应剧情需要,千万不可尽信之!”
召集人:“那么,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