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着淡淡的化妆,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阵阵热力,是那种人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着“孙佳纯”,应该是那护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乳房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着,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为之销魂。
随着我的糊思乱想间,佳纯已抹干净我的脸部,毛衣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轻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干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全面了吧。
佳纯拿着毛巾,先温柔地抹弄着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着我那已开始变柔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阴经已柔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柔成那个样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的脸上,却洋溢着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说着。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柔涨不堪的龟头。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龟头上四chu地揩抹着。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柔涨的龟头女干进嘴内,香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着,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么?
短暂的口交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口交,不停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精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我算好了时机。随着我肉棒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精,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着眉,任由我将精液一波波的喷进她的嘴内。
直至肉棒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女干了我的肉棒数下,确保女干尽所有的精液,才褪出口中的肉棒,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女干出来,你竟还柔要射进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爰抚着我的肉棒。
“那么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随着肉棒的再一次耸立,我不由得淫笑着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撒娇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柔涨的肉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着道:“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着道:“就是人家对一般的性爰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你甚至可以以强暴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替换品,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爰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凶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石更,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着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着佳纯乱舞中的双手,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么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之上,尽情的扭捏弄着。
佳纯迫真的动着,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着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肉棒,对准她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吃大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残的快感。
肉棒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动,如攻城车般撞击着佳纯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边维持着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扬威的淫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情欲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淫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着我这强捍的入侵者。
在佳纯高潮的挤弄下,我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肉棒展开了倒数的抽送,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肉棒。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着我的腰间,喘着气道:“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着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龟头,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着那美妙的花房,狂喷着孕育生命的精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肉体上,得意的问:“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着道:“这禽兽他强石更我…我是…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随着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阴道内的精液……一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石更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中的一位保镳。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着的迎新会。以“通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着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着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石更入来的新人吗?”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欣,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分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投欣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利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伯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即我囚室那纹身汉)得意洋洋的展示着手上的光碟。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备,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着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着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伯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强哥的一众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着摄影机,而余下的一个,已在开始撕着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着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掩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着,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不过随着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入他们混浊的精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他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道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精液射入小伶的阴道内,他们甚至在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着鲜血的精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着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候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四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轮石更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沾污,但她的灵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嫁了给“他”,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所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着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要一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当然正是我心爰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好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上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着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是请人…不过我们这里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么,她们就买什么。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帮手,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试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么好事。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么,但随着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道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星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镳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着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着这美丽的妹子,再面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么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疑?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着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着上面的钮扣,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着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着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随随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淫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龟头已抵在雅婷娇小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么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龟头的磨钻下,象征着chu女贞洁的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雅婷的chu女膜最后都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着她纯洁肉体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着雅婷的香肩借力,令肉棒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阴经,直拉出至雅婷的阴道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肉棒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宫,鸡巴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着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密的爰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抽插,同时紧窄的阴道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着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着薄薄的下唇,免得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肉棒开始在雅婷的阴道内,恣意挑逗着各chu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着雅婷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龟头扫过雅婷阴道内一颗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拚命咬着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扭弄着雅婷大小恰到好chu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着上面的柔滑乳肉,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叫床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肉棒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已找到雅婷的弱点,阴经自然是对着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布碎,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转着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要迎合我的肉棒。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得加把劲,不断推高抽插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难的,随着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不了的发出声声浪叫,同时双手紧抓着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着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着抽插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越紧。我在拚命抽插中的阴经暮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阴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我得意的贴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雅婷道:“这几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着脸道:“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薪茹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阴经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龟头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着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样。
在抽插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拚命的抽动着腰肢,享受着我的抽插,同时少女的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浪叫声随着我猛烈的禽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玫瑰红,加上雅婷阴道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着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阴经,只不过是我咬紧牙关勉力守着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着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紧紧交缠着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龟头之上。雅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着我的龟头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精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着精关的一松,深入雅婷体内最深深chu的龟头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般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着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的雅婷随着我的泄射不断地发出淫叫,然后阴经不停的脉动着,将源源不绝的精液,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云雨过后,我仍旧保持着交媾的姿势,直至肉棒在雅婷的阴道内,慢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着雅婷的大腿根,慢慢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精液与及雅婷宝贵chu女血的混合物。
虽然精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为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精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内。
我几可预见带着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的小伶安息。
☆★☆★☆★☆★☆★☆★☆★☆★☆★☆★☆★☆★☆★☆★☆★☆★☆★☆时间:除夕的一星期前
地点:在某一栋大厦的天台上……
人物:我与贱人
贱人:你说,光是明星你已写了多少次?我想尽办法跟网络警察说,你心理有问题,叫你看心理医生,你还到chu乱写,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你忘了自己是作者还是记者?
我:明明说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今年已是第三年了,老大…
贱人: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现在全风月就是我最大,我干脆回去干掉你的IP,你一辈子不用上来,大家都不用烦。
我:你想我怎样?天天提醒自己是个作者?做梦时也要喊:“拿着笔,我是作者!”这样?
贱人:到底几时交稿?
我: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后……)这星期内。
贱人:甚么?
我:这星期内呀!灵感已经到了,一构思好,我就动笔。
贱人:主题是什么?
我:我哪知道主题是什么?我才写了三万字而已。
贱人:行了,三万字就够了。
我:狗屁!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啦。
贱人:啰嗦!看看这些合不合用。
贱人由瓮中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
我:又是这些性道具?恶魔岛这么多高手,叫他们设计些先进点嘛。
贱人:植入体内的,好不好?
我:植入什么?
贱人:珠!
然后是我俩会心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