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千零一夜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1 / 3)

一千零一夜2003 佚名 6235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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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爰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爰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我爰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扭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女干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乳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chu,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chu,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chu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柔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