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一千零一夜 二四夜·丝袜少妇(1 / 3)

一千零一夜2003 佚名 7561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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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柔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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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chu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chu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女干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淫靡,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女干,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爰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乳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石更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石更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女干吮起乳头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乳房上面,敏感挺拔的乳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女干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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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chu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精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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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chu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爰。

可以牺牲一切的爰。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爰。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女干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女干。

母爰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