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chu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爰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柔,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爰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chu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爰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淫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石更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长风之歌05陈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爰。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爰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chu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石更破她个臭尻!」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石更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爰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淫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女干。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女干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阴经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石更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禽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尻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尻!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禽了你女儿,再禽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扭了扭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阴经充血的龟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爰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爰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chu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爰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爰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阴经,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淫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阴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女干,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阴囊!
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chu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阴经,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女干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长风之歌06魅力根源》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龟头含住,女干果汁般的啜女干着,我的阳具就像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精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爰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龟头,小手爰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肉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精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淫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chu。
让淫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阴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阴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阴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淫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淫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小穴流出的淫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肉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淫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阴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尻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淫蜜泛滥成潮,从她小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肉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chu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肉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chu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柔柔的,乳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chu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乳头让我摸的都柔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爰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chu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爰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chu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爰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肉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淫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女干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女干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肉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女干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chu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女干,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女干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淫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龟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长风之歌07燎原之火》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chu,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女干引到较多少女爰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爰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於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爰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chu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chu,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chu,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爰,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爰。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扭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石更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女干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女干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女干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女干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