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用手指扳开了小滴的大阴唇,水珠欲滴的阴缝张开chu,一抹粉艳腥红,凡有性欲的男人,都会被刺激得一见就想搏命大力插入去的冲动。
阿伟的中指不断在搓扭着小滴的阴核,挖着她的阴缝,一股大量分泌从洞口排山倒海的涌将出来,那股扑鼻的独特气味,是如斯好闻,阿伟不禁狂了起来,把鼻子一下塞在她的阴缝里狂嗅起来,每闻一下,他的阴经都不期然跳动几下,小滴被弄得混身皆酸麻起来,两腿一张一合,控制不了地呻吟起来,淫荡地把下身一挺一挺的,恨不得就把阿伟的头夹死在她里面。
忽然,阿伟脱去内裤,捉住了她的手,摸向他自己的阴经,一条火热巨棒就这样握在她掌心,又烫又柔,一跳一跳的。她把握过阿伟的阳具的手凑近鼻子一闻,一股浓闷的味道刺激着小滴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原来臭男人是臭得来这样好闻的,这样的特殊臭味引发她的洞口更不受控制狂地抽搐张合起来。
这时候阿伟也忍不住了,阴经的跳动令他两眼充血,喉干鼻燥,阿伟把小滴的阴唇用手指向两边撑开,露出了一个垂涎欲滴的肉洞,随即屁股向前一挺,那根阳具顺着泛滥的爰液滋润,一下便全根尽入,阿伟更形紧张,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屁股用力死压着小滴的下体,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因为祇要他一动,他将会崩溃,全力倾泻,他认为一个未经男人狂抽猛插过就射了精入去的洞,是一件很可惜的事。他一定要忍,忍住一下,以后便有得快乐了。男人除了射精的生理上满足外,还要有女人被自己狂插至反“唇”的心理上满足。
阿伟虽然一动也不动,但他在小滴身体里面的肉经却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在一个如斯滑,软、紧、湿、窄的肉洞内,谁个男人可以抵受得了而不跳动。
终于,他忍过了这份紧张,他放松一点了,随即他便开始了最原始的动作,屁股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活动,阳具的每一下抽动,都是用力地挤到最深chu,然后再拉出来,每一下的拉出都把小滴的小阴唇扯至外面,这样的抽送,把小滴带至一阵阵的小高潮,她终于接受了他,她感到他的每一下插入,是如此地充实,充实得令她有吞噬了他的感觉,一下又一下的冲刺,都带着力、劲、热、柔的感受,她甚至闻到彼此的器官所磨擦出来的混和体臭味,是臭得如此令人忘我,令人发狂,她抱紧了阿伟的屁股,指尖触及了阿伟股间的体毛,是汗湿,还是她的分泌物,她不知道,她搔着阿伟肛门附近的湿透了的粗毛,随着阿伟有节奏的抽动而轻抚着。
此时,阿伟支起了上身,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阳经徐疾有致的抽出插入,简直是一幅壮观的景象,他们的阴毛都湿得糊了起来,甚至有些纠缠了起来,最女干引的,还是那个娇嫩的洞口被撑得胀鼓鼓,饱突突的,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既淫且贱的“滋滋”声响,越看越教人肉紧,阿伟忽地狂了起来,用尽一切腰力股力急速地狂插了十数下,终于,他有点不支了,他说道∶“小滴,用力夹住,我就要喷出来啦!”
阿伟呼女干急速,语调低沉沙哑,两手抓着小滴的乳房更紧。小滴此时也感到阿伟的屁股肌肉也开始紧张,而且一下比一下用的力度更大,洞内的肉棒更加胀大柔挺,她也紧张得咬牙切齿,双腿尽量张开,但阴道却用力夹实那根肉棒,此时,根本就分不出是阿伟用力插她,还是她在用力夹他。阿伟被夹得难言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了,他仰头低吼了一声∶“我要喷了!”
揭着两腿伸直,屁股一沉,几乎连毛都塞将入去小滴的毛洞,肛门肌在剧烈地抽搐着,向着小滴的阴道里面狂喷着精液,手握的两个大波,一下紧过一下,小滴在无言的承受着,她也欲仙欲死得魂不附体,她把阿伟的火棒夹得死实,唯恐它会滑将出来,还抱着他的屁股向自己用力挤压,显出了有点儿贪婪的样子,她感到阿伟在里面的急速跳动,而且每喷一下,他的肉棒便膨胀一下,撑得她的阴道里火辣辣的。
终于,一切都静止了,阿伟瘫软在小滴身上,但他还鼓其余勇,趁着自己的阳真还未完全软将下来,再向里面挤压了数下,把最后的一滴都给了小滴,才翻身下来,睡倒小滴身旁,小滴双腿一时不能合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被插过之chu,觉得洞口大开,里面洋溢着灼热的液体,用手指沾着一看,还混着一丝丝血迹!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