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两只手在大力握着她的两团白肉了,便她的乳房变成各种形状,几乎要射出乳汁来。
他们逐渐进入了忘我境界,我似乎己不存在了,她由低叫变成了呻吟,闭上了眼,嘴角淫笑,似渴望我的热吻,而男人的双手,除摸奶之外,更摸遍她的全身,所以我不时看见她两只奶的跳动,涨卜卜。
她突然张开眼向我笑,眼内淫光闪动,并且不知羞耻地大叫:“啊呀……啊呀……好舒服……呀!”
这时,男人也兴奋到极点。
他将少妇的头扳过去,两只手扶住她的幼滑的蛋脸,和她嘴对嘴疽狂热吻。
在狂吻之中,她仍不时上身一上一落地推动,增加快感,他们都看不见我了。而她那张红了的两颗密桃,乳蒂柔如红枣,放纵地摇动着。
我再也干能自控了,伸出一只手摸那女郎的奶,越摸越兴奋,索性用力握住,又软又热又柔。
而另一只奶,却寂寞地独自任跳弹,我便用另一只手力握住。突然间,少妇在呻吟之中不动了,像一只羔羊被狮子一朴按在不能挣扎。
而男人也闭上眼不动了。
他在向她射精了。
我及时放了双手,看见她的双峰在微微抖动之中。
这对狗男女完事之后,各自穿回衣服,我也送他们返回市区。
少妇在落车前向我索取了的士台的传呼号码,又神秘地向我一笑,我明白了,在我
偷摸她的奶时她是知道的。
对于这样荒唐的怪事,我一笑置之,但后来却梦见了和少妇在交媾。
大约一星期后的一晚深夜,的士传呼台说有位田小姐在一chu地方等我。
我驾的士到达时,田小姐竟是那个在车上和男人做爰的少妇,她上车后说去大埔。
车行途中我嗅到她满身酒气。她说她很闷,要请我回家向我倾诉心事。
见我一脸狐疑,她笑说丈夫在大陆工作,每星期才回来一天。
我想起那次偷摸奶的事,开始兴奋,便驾车去她家,泊好车随她上楼入屋。
她扎上防盗炼后,我怕她提“黄脚鸡”,四chu巡视,见没有人才放心,田小姐说去泡咖啡。
不久,她端来两杯咖啡,每人一杯。
而她已换上性感透明睡袍,没有内衣,两只结实的乳房高耸,抖动着,使我有点不安。
我突然看见墙上有张结婚照片,相片的男人却不是上次那中年人那么她上次是在红杏出墙在我的猜忌之中,她以挑战的眼神看着我,显得更大胆而放荡。
好像在说;“我是个骚女人,你也不见得是正人君子!”
我在羞惭之中低头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