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珩摸了摸她的脑袋,原是粹了冰寒的眸光变得柔和,他道:“不过问我些琐事罢了。”
说起来,最近的明元帝,有些按耐不住了。
夭夭懒得同他提彩梦的话,也不想与他说自己的chu理方法,只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才突然想到了什么,冲他笑:“对了,我好像没和你说吧,前两日我出去的时候见着皇后了,她真好,还给了我……”
按在夭夭肩膀上的手忽而收紧,凤珩面色一沉:“你出殿了?”
“嘶……凤珩,你抓疼我了。”
凤珩力道不减,寒声问她:“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
夭夭被他抓得疼到忍不了,她侧身躲过他的桎梏,扭着肩,嘟囔着抱怨:“我这不是忘了吗?凤珩,你怎么了?”
凤珩与她距离不过两步,他没再上前,只是如藏着寒箭一般的目光让夭夭双腿有些发软。
对视良久,就在夭夭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以后不许在出去。”
“为什么?!”
夭夭的疑问却并没有得到回答,她看着凤珩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也转身进了内室,连玫瑰酥都不吃了。
凤珩耳尖微动,知道她负气回房了,才停下脚步。
怎么解释呢?
他所看到的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