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珩一手掐住夭夭的细腰,一手往前抓住动荡不安的乳肉,每捏一次,胯下的粗长就在阴道中狠禽一次。
“啊…啊……快啊……再快些……”夭夭着臀,尾巴上的毛不停地瘙痒着凤珩的下腹,“啊啊……对啊……就是这样……”
“狐仙大人可真紧……”
凤珩突然来这么一句,夭夭却很快地接上了他的话,偏头看他,面颊酡红,媚眼如丝,狐狸耳朵高高竖起:“公子的物事,奴家甚是欢喜。”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去了!凤珩咬牙挺身:“狐狸精!”
“啊啊啊啊奴家可不就是狐狸精吗?专门来女干公子的精血的呀……啊…公子好棒!”
“这样爽不爽?嗯?”肉棒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撞击着花心,喷溅出更多的蜜水泛滥在穴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没两人的尾巴毛和耻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复复的抽插动作让穴肉红肿不堪,房内充斥着肉体击打碰撞的声响,淫液在交融,乳肉也没被放过地满是一道道红痕。
夭夭终于受不住了,小腹不断地痉挛着,她一个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凤珩的尾椎骨被这股热流刷洗得如同一道电流击过,酥麻间射意袭来,他贴紧了夭夭的娇躯,听着她声声娇喘呻吟,感受着穴肉蠕动着挤压着他的肉棒,猛地对准子宫射出了浓稠白浊……
夭夭则被这精液烫了个正着,瘫下身子时竟发现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昂扬起头。
又是一轮新的战斗。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发生了洪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