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声“哥哥”都让顾尔珄有一种禁忌的快感,这让他更加用力地继续自己的禽动,捅进去拉出来,挤出的白浊附在耻毛上黏黏搭搭,穴口被撑到最开承受着肉棒的进出,配合得天衣无缝。
甬道的中间有一块软肉,那是桑要眇的敏感点,龟头每触一次,她的呻吟就会叫得很大声,顾尔珄犹如打桩一般对准那儿重复地研磨碾压,没一会儿桑要眇就抽搐着小腹迎来了高潮。
“哥哥…我…我好像…啊…啊啊……”
淫液四溅,直接淹了整个花谷,穴肉在一圈圈收紧,夹得肉棒水泄不通,顾尔珄猛地抽出肉棒,把桑要眇的腿架在肩上,“噗呲”一声又闯进了羊肠小径!
两人的交合chu泥泞一片,肉穴红肿不堪,像被利剑捅了一个大口,身下的被单被蜜水染湿,还有些血丝伴着透明的水流淌出了洞口,肉根不知疲倦地朝深chu进发,制造出了新鲜的淫水,周而复始,桑要眇的声线都因为浪叫哑了不少。
“又又好湿,哥哥很喜欢……”
桑要眇迎合着挺身,伞形前端在小腹上若隐若现,她顾尔珄的后背挠出道道红痕:“啊…我不要了…够了…哥哥……我不要了……”
顾尔珄恶趣味地一笑,拒绝道:“那怎么行?”
说完又是一记挺身!
他辛勤耕耘后滴下的汗水与桑要眇的融合在一起,奶香四溢,满室旖旎。
……
桑要眇累得身子像被拆解一样难受,顾尔珄似乎是想要证明第一次是意外一般狠狠要了她好几次,而她最开始居然还真以为顾尔珄不行。
事实告诉她,顾尔珄不仅行,还很行!
她幽幽叹了口气,意识模糊地喃喃自语:“期中如果我没考好,全怪你……”
顾尔珄探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语气缱绻:“嗯,怪我。”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桑要眇全身酸痛,连下床都不行,更别说上学了。
顾尔珄下去给她煮粥吃,她独自一人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眼珠子咕噜转,突然就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