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别乱说了!”桑要眇嘴上反驳,却暗暗地调整着呼女干让小穴适应异物的入侵。
“我哪里有乱说?嗯?”
“啊…啊……别…别太快了啊!”
手指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幽穴中快速进出,指缝间都是粘哒哒的水渍,顾尔珄猛地一拉出手指,扶着柔到发疼的阴经就对着没关上门的蜜洞闯了进去!
“咿呀……”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有种别样的酥麻在体内扩散开来,桑要眇缩动了一下甬道,把粗壮的性器包得服服帖帖的,“哥哥……动…动一下吧……”
“不害臊。”顾尔珄笑着调侃了她一句,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架着她的腿弯就开始耸动起下胯,淫水在穴肉与阴经摩擦时挤成白沫流了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顾尔珄禽得一深,囊袋就狠狠拍打上腿根,茂密的耻毛扎上娇嫩的蜜穴,刺刺痒痒的却很是舒服,桑要眇足尖绷得极直,樱唇轻启,溢出了声声娇吟:“啊…啊哈……哥哥……”
“叫哥哥干嘛?”
肉棒一直埋在花穴中,抽出也是浅出,插入却是深入,两人之间被下身的连接给弄得密不可分,只有不断外溅的汁水横流,湿了大片床单。
这时候叫“哥哥”能干嘛?桑要眇抿着唇,就是不肯说。
顾尔珄知道她不会回答,很快就在禽动加速间替她说话:“哦,叫哥哥干你。”
“……啊…啊…你别说话了!”桑要眇燥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禽热的。
顾尔珄就是喜欢她在床上既害羞又直接的表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多,阴道在他说话时收紧就是最好的证据。
肉棒越禽越狠,前端顶着媚肉一个劲儿地撞,桑要眇都产生了小穴是不是快要禽破皮了的错觉,她的小腿挂在顾尔珄的手臂上晃了快有半个小时,终于在一记深挺冲撞时僵在了半空中——
顾尔珄紧紧拥着桑要眇,把两人的喘息声都吞在了深吻里,交合之chu在抽搐,把肉壶深部烫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