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哥哥…别……”苔面粗糙,扫过娇嫩的奶头,还有粘哒哒的液体沾在上面,在吮女干中全被女干掉了。
什么奶油蛋糕啊?!五年不见,顾尔珄变滑头了……
那一秒,肉穴被丰沛的蜜水给填满,顾尔珄一鼓作气,握住桑要眇的一边膝盖向着胸前压去,散发热气的大肉棒趁着贝肉敞开猛地插了进去。
“嗯…慢点……有点疼……”异物过大,突然袭击把桑要眇给逼出了冷汗。
“宝贝忍忍。”怎么比以前更紧了?
顾尔珄咬牙继续前进,可算是一通到底,顶到了花心。
内壁仿佛会呼女干,长了千万张小嘴拼命地吮着肉根的每一寸皮肉。顾尔珄挺动起下腹,毫无技巧可言地将花瓣卷进翻出,撕扯得红肿不堪,有数不清的白沫四chu溅开,恰好多了润滑的效果,让肉棒进出得更是方便。
“啊……咿呀……”桑要眇弓着身子迎合顾尔珄的每一次禽干,任他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多疼多麻也不曾松开圈住他脖颈的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尔珄发现他越禽,花穴就夹得越紧,他恶意满满地大力拍了几下那被撞出红印的屁股:“夹这么紧,又又是不是想把哥哥的东西夹断?”
“没有…啊……哥哥……好快啊……”
果然夹得更紧了。
顾尔珄扯了扯嘴角,朝她的敏感点狠狠地连戳十几下,桑要眇就在那破碎的呻吟声中迎来了高潮!
“啊…呃…哥哥…啊……”
腹部上下起伏地现出龟头圆润的形状,大量的汁水冒出洞口,顾尔珄忍下自己想要射的欲望,把桑要眇的身子一翻,抬高了她的臀。
“哥哥还没到呢,又又。”
这一晚,顾尔珄要了桑要眇五次,到了最后,连精水都变的稀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