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话说得并不完整,每两个字之后都是一阵粗喘,可宿窈却听了个全,她呜咽着握紧了自己的膝盖,承受着冬青的每一记狂插猛送。
“…好……嗯啊……”
冬青更卖力了。
他从没像此刻这般了解女子与男子的不同。
宿窈那里很软,他那里又很柔。他每次耸动起窄腰,明明很累,可感受到甬道收缩时所带来的温暖,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宿窈那里很美,他那里又很丑。但就是这么个丑东西,却能在那媚穴中横冲直撞,还能给宿窈带来更多的快感。
宿窈那里很香,他那里又很腥。冬青没兴趣知道其他女子如何,大抵都是臭得很,只有宿窈是香到让他如何都尝不够的便是了。
洞口被撞得红肿,两片蚌肉被插进肉穴便被不肯出头的肉棒给挤得只进不出。
冬青不住地亲宿窈,又不住地挺下身,双重夹击让宿窈哭到嗓音沙哑:“冬青……啊……”
“年年,我在呢。”
接下来的冬青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一般,铃口痒得很,他与那块会女干人精血的密chu狠狠相黏,猛地加大了抽插力度,一条青筋从手臂延伸脸轮廓——
宿窈没忍住,两眼一翻便跟着抽搐的冬青一起泄了身子……
一大片的腥檀香被包围在房中,宿窈昏昏沉沉,还不忘嘟哝着:“要沐浴……”
冬青哭笑不得,“啵”的一声下,他抽出尚未疲软的肉棒,也不顾擦,先帮宿窈粗略擦拭一番,又拉过锦被盖住她的身子,才给屋外的熊檽唤了一声。
外头。
熊檽动也不敢动,他低头看向靠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的浅露,一声轻叹化在空气中。
“醒醒,醒醒……”
浅露迷瞪着睁开眼,熊檽软了脸色,“你小姐要沐浴。”
“噢噢噢。”
见浅露还迷糊得很,熊檽又叹了口气,“我帮你吧。”
“好的呀。”
两千多字,没卡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