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到,被外校那男的随便哄哄,他都能高兴好久。
不是说没人管吗?怎么家长都找来学校了?
霍绒扯着一边窗帘,盖住半张脸,偷偷摸摸地回过头去,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
男人很高,西装笔挺,带着无框眼镜,反光的镜面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知道鼻梁高挺,薄唇抿着,下颔线流畅又漂亮。
也是,向知厚那厮老被说是班草,他的家长也不应该会丑到哪儿去。
而且来的这个家长,还挺年轻的。
顶多,二十五六。
“诶,你家里来人了。”
上课铃响,霍绒被放出来,刚到座位,她就跟招魂似的在向知厚耳边吹了一声气。
睡得正香的向知厚登时就吓得抬起了头,“不可能!”
“向知厚,你不想听课就出去!”
霍绒忍住笑,冲他眨眨眼,小声道:“骗你是小狗。”
向知厚嘀咕:“你本来就是小狗。”
霍绒掐他,面目凶狠:“再说一次?”
“诶诶诶姑奶奶!疼!疼!松手!”向知厚变脸比风都快,“我是狗我是狗。”
霍绒才松手。
向知厚在心里骂了一句母老虎,委屈地看她:“我爸妈都出国了,怎么可能会来人?少骗我。”
“好像是说你成绩的事,”霍绒撇嘴,“那人很年轻,不是你爸。”
“男的?”
“昂。”
向知厚摸摸下巴,略加思索,“很年轻?看着多大?”
霍绒一愣,“二十五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