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降温了。”向琛提醒她。
“可我需要冷静一下。”
向琛不解:“冷静?”
霍绒却不再答,而是将窗户给关了起来。她抓了抓有些发柔的发梢,刚才没有完全吹干,一会儿功夫竟都冻住了。
“头疼。”她说。
车子开进望山,向琛又给霍绒打了通电话。
两分钟后。
他看到女孩裹着厚重的羽绒服跳出门洞,下身穿着毛茸茸的睡裤,鞋子也是毛茸茸的,看起来很暖和。
她无疑是畏寒的。
却在这种天气湿着头吹风,怎么不会头疼呢?
在向琛愣神间,霍绒已经顺着双闪上了车。
她搓搓手,呼出一口热气,“向琛,你来得好快呀。”
“正好在附近。”向琛把治头疼的药递给她,“家里没人?”
霍绒支支吾吾,没有出声。
家里不仅有人,还都在。她刚跑出来的时候,乐余还问她大晚上的跑去哪里。
她回的是:“运动运动。”
乱七八糟的理由。
向琛看出点什么,也没有戳穿,他还是在笑,带着长辈的口吻谆谆教育:“下次,记得尽快吹干头发,也别湿发吹冷风。”
霍绒捧着药,塑料袋在她指尖弹动间窸窣作响。
她决定坦白自己的心思:“你这个月都没有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