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铝箔包装纸撕开的声音,然后他压在我身上,怒狰的肉棒对着臀缝上下摩擦而不刺入。我配合着抬起臀部往后推,感觉他慢慢沉进去,直到我完全被填满。我满足得呻吟着,抓着床头板稍稍抬起身体。廖教授并不着急,十根手指嵌入我的臀肉,进入抽出的速度缓慢而彻底。我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在刺痛,这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后就一直想要的,即使我不会承认。
当廖教授再次抽我的屁股时,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击打皮肤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惹得我的阴蒂一阵抽搐。他知道我喜欢被他揍屁股,所以这个不算惩罚。被他用琴弓打屁股感觉像触电,但我也喜欢他的手,又大又平扇在我的屁股,现在肯定已经又红又肿。然而我不在乎,他似乎也不在乎,毕竟他的肉棒还插在我的蜜穴里,而且感觉越来越柔,越来越大。
突然,廖教授停下来,靠到我的耳边,静静地问:「还记得安全词吗?」
「是的,」我使劲儿缩了缩蜜穴,急切地想再次感受肉棒摩擦甬道地感觉。
廖教授又开始抽动,但这次我也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抚过,手指按到后门,轻轻按压着那里紧绷的肌肉。
小提琴。
当他的一根手指的指尖摁进去时,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儿,差点说出安全词。然而,我没有。任何其他男人,我都会大喊大叫把他推开,但廖教授不是任何其他男人。我仔细感觉他的手指一点点侵入,伸展扩张我的身体。当他的肉棒和手指同时从我体内抽出来时,我长松一口气。好吧,不算太糟,我甚至有些暗暗得意。
可是还没得意几秒,我就感觉到他的肉棒头部顶在后门,粗暴地挤压。
我去啊!
这完全不同于我所经历的一切。被入侵、被摧毁的感觉更加深刻,相比而言,阴道性交带来的感觉不及六七。他的肉棒好像可以深入到无法想象的地方,很邪恶、很原始,同时又很细腻和震撼。他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滑进我的身体,一种压迫感渐渐积累在喉咙的某个地方,虽然我还不熟悉,但却能清晰地辨认。我毫不顾忌地大声叫喊,颤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理解肛交的魅力。
「先生,我可以高潮吗?」我哼哼着问道。
「是的,」廖教授低声说,猛得一挺腰身,将肉棒推进去,我紧紧箍住他开始痉挛颤抖。他吼了一声,肉棒在我体内跳动。
我们就这样静止了一会儿,直到他的肉棒软下来,慢慢从我体内退出。没有了他的侵入,我顿时感觉体内空空的。廖教授松开我,我立刻瘫倒倒在床上。他将保险套退下来包在纸巾里扔到一边,然后躺下来搂住我。
我吐出舌头在廖教授的颈脖间丝丝游动,到他唇角边时,突然被廖教授一口擒住。两人好一阵亲吻,廖教授才松口含笑道:「你的反应真漂亮。」
我轻声表示同意,可更想知道他为什么不现在就惩罚我?
廖教授脸上的笑意更浓,「不,我宁愿你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想想会发生什么。」
这也是一种折磨方式了,我哀嚎道:「那么,你能至少给我期末考试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