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呢喃着,像亲吻又像吃奶般女干吮着自己的食指,一股酥麻从指间扩散开来,在浑身荡漾个不休,唐曼青身体瘫软下来,头靠在沙发上,微微喘息。
「臭小子,你干嘛呢……」
「青姨的手真香……」
「刚才用香皂洗的手……」
「青姨,你的味道真好闻……」
「是洗衣粉的味儿……」
「青姨真好……」
「哪里好了……」
「哪儿都好……」
「小坏蛋往哪儿拱呢……」
「青姨……」
「嗯……」
「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这样……」
「不要……」
「青姨……」
「……嗯。」
细若管弦的一声低吟,唐曼青感觉到自己的脸烫极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有气无力的说道:「思平,早点……早点睡觉好不好?明天……明天还得去……还钱呢……」
「好吧……」
似乎心有不甘,李思平挣扎了一下,无奈的起身回去睡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就是觉得内心空落落的。
李思平躺在床上翻过来调过去辗转反侧,过了很久才睡着,他却不知道,继母唐曼青正在卧室里,想着他刚才站起身时那块隆起的部分,凌乱不已……
夜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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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过了早饭,唐曼青带着李思平和女儿思思上街,先把抵押的房本取了回来,再把凌白冰的十四万元转给她。
凌白冰惊喜不已,很久以来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房子有了着落,她强烈要求,要请唐曼青一家人吃饭。
班主任请客,似乎有些本末倒置,不过刚帮她赚了钱,唐曼青爽快的接受了邀请,但是坚持自己做东,在她一再的坚持下,凌白冰放弃了坚持,转而给李四平和李思思买了两套衣服,聊表寸心。
几个人选了一个中等档次的饭馆吃饭,一阵寒暄过后,凌白冰好奇的问起来,到底是什么投资这么赚钱。
不想透露太多,唐曼青委婉的表示,是亡夫的一个朋友,有股票的内部信息,让她们买一点,赚点钱,应对生活。
凌白冰知道不好打探太多,就换了话题,说起了李思平的学习。
从见面开始,李思平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继母和老师聊天。唐曼青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安静,虽然多数情况下继子的话都不多,但是这么失礼,还是第一次。
如果是以前,自己早就提出来了,但自从继子坚持下赚到了这笔钱,自己再也不能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对他了,很多以前随意可以说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从内心深chu,她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倚靠。
但凌白冰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示,唐曼青能看到她的眼神在自己的继子身上逡巡,而且眉宇间似乎有些不自然。
唐曼青没有多想,作为家长,她更多的是恭维凌白冰,哪怕是自己或者说继子刚帮这个老师赚了一笔巨款,自己也会注意身份,毕竟孩子还要在她的班级里再读半年。
吃过午饭,唐曼青要带李思平去买电脑,女儿思思也要睡午觉,于是宾主尽欢而散。临别之际,凌白冰叮嘱李思平认真完成寒假作业,今天就先这样,明天开始要继续补课了,他上学期的成绩可并不理想。
分别之后,凌白冰回到家,躺在床上,凑够了购房款的兴奋渐渐淡去,一份淡淡的忧伤情绪弥漫开来。
丈夫胡铭初五就去单位值班了,初七开始出差,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
把父母给的七万块钱拿出去投资,这件事儿自己事后才告诉他,为此两个人大吵了一通。
自己从冬令营回来后,夫妻生活又出了问题,每当他尝试和自己做爰,她都会有所抵触,一方面是因为恐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责。
敏感的胡铭察觉到她情绪上细微的变化,开始问东问西,不断的刨根问底、冷嘲热讽,夫妻之间的信任逐渐脆弱不堪起来。
凌白冰心中委屈,内心的愧疚开始还能让她忍着不与丈夫针锋相对,但随着胡铭猜疑的加重,两人之间的冲突逐渐升级,最后两人大吵一架,丈夫以值班为名外出不归,和自己闹起了分居,以至于今天自己凑够钱的喜悦,竟然都无人分享。
也不怪丈夫的多疑,冬令营自己险些失身给陈局长,随后多次被他纠缠,更加上那天晚上,可能自己已经……
不敢再想,她脸蛋热热的,内心却颇为纠结。
胡铭常年在外出差,本来就对美丽的新婚妻子不放心,加上因为来自农村的生活背景,让他不断努力、渴望进步的同时,面对书香门第的妻子,无法克制的产生浓重的自卑。
自卑的人往往自大,特别是当妻子不尊重自己,在没征求自己意见的情况下,就将钱拿出去做风险投资,这对胡铭的伤害更大。
从开始的愤怒和委屈,到现在的担心和彷徨,凌白冰很是经历了一番煎熬。
她一直犹豫,要不要把冬令营的事情说出来,可是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怎么跟他说呢?
她拿起电话,想给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钱已经拿回来了,还赚了一大笔。
可是刚拎起话筒,她内心就一阵酸楚,自己又是为了谁呢?嫁给他这个穷小子,跟父母生了一年多的气,到现在回娘家,父母还给自己甩脸子。自己拿着父母的积蓄去冒险去投资,又是为了谁呢?不还是为了这个家?
越想越不甘心,她放下电话,忽然想到冬令营的那个夜晚,她俏脸一红,又拿起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断线,都没有人接,想想也对,可能这时候李思平还没到家,他们不是说去买电脑么?估计还得一会儿。
凌白冰努力回忆了一下,那晚上自己最后的记忆是心中欲念大起,迷迷糊糊的似乎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很快就失去意识了,等到她醒过来,已经第二天凌晨了。
当时她浑身狼藉,下体还犹有湿痕,衣衫尽去,本该睡在身侧的李思平早已不见踪迹,她觉得自己没有失身,因为下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自己浑身赤裸,加上眼前这杂乱的痕迹,却让她心中纠结,怕不是自己真的和自己的学生……
她不敢往下想,等到白天组织活动的时候,她有心找李思平了解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没想到李思平也躲着她,这更加增添了她的疑虑。
一直到冬令营结束,两个人都没说上几句话,她也没有勇气再单独找他来跟自己聊天,就这样,直到今天,两人才算见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