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入浪潮,3月28日抛。」
「法国冠2:1意大利亚」
……
之前那些年里面提高的国债啊、股市啊什么的,他都没在意,但当他骤逢家变、背井离乡,钱变得比一切都重要的时候,他意识到了这份预言的价值。
书写这些预言的人明显是让能够读懂的人借助这本书发财,几乎每一年都标注出了发财的途径,越往后,这样被标注得越详细。
李思平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猜不到这个誊写暗码的人究竟是何种目的,慢慢的理解下来,李思平开始明白,前面那些年的记录明显是提醒记录者不要死于非命,记载重大政治事件和自然灾害明显偏多,对经济涉及的极少;越往后面,除了对大的自然灾害和事故略有描写外,描写股票、投资,房产的内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详细,开始倾向于发家致富。
当他利用升初中前的暑假将整本书看完翻译完的时候,书后的出版日期让他悚然而惊。
203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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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的一天,李思平如约来见凌白冰,对此,他的内心是有些排斥的,因为两个人之间的隐秘,自己是唯一的知情者,而当时自己的行为……
他柔着头皮敲开了凌老师的家门——对此他已经轻车熟路了,凌老师面色有些憔悴,看着站在门口的学生眼神甚至有些哀怨。
在沙发上坐下,李思平拿出自己的假期作业,凌白冰大致翻了翻,翻到最后,看他都完成了,她也不再细看,毕竟今天找他来,看作业只是个借口,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思平,老师今天找你来……嗯,看作业是一方面,主要是想问问你……」
凌白冰迟疑了一下,虽然早就打好了腹稿,但真到了要说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但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家庭和婚姻都要毁了,想到这儿,她压抑住心中的羞涩,微红了脸颊,轻声问道:「冬令营那天晚上,我……我们……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
「不该……做的事儿?」如果是之前的李思平肯定会困惑,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该做的,但经历了色情网站的洗礼,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是「不该做的事儿」,但是他要怎么说呢?
「嗯,老师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记得咱俩躺下睡觉了,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你不在,而我……我又衣衫不整……所以……」
「你说说看吧,咱们都做了什么?」凌白冰鼓足了勇气,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看着李思平欲言又止,凌白冰内心世界崩塌了,自己真的跟这个学生做了不轨之事?天呐!以后要怎么办?胡铭还会要自己吗?
「那天晚上,我快睡着的时候,老师……老师你就把手……把手伸过来,握着我的手,然后拽着我……拽着我往你……往你身上靠,然后……然后你还伸手……摸我……摸我那里,还……还让我摸你……摸你的……胸,后来……后来咱俩就抱在了一起……」
「然后呢?」凌白冰早就被他说出的话弄得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问,下面的情节才是自己关心的。
「然后……」李思平忘不掉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但经历了色情网站的洗礼,特别是那本《我的性启蒙老师》的教育之后,他对眼前这个美丽的班主任老师充满了向往,眼下这个机会,自己要不要抓住呢?
年少的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意味着什么,磕磕绊绊的说出了掺杂了谎言和小说情节的内容:「然后……然后……我们就那个了……后来……后来我怕你生气,就……就跑了……」
事实上,当时年少懵懂的李思平确实身体有了反应,对凌白冰的主动求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但他一个菜鸟初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加上凌白冰意乱情迷无法引导,两人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只不过两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亲了嘴,也摸了胸,到最后李思平在凌白冰身体上蹭了几下射了精,留下了一摊男性体液。
也正是那滩体液,才让凌白冰心里七上八下,毕竟除了那些干涸的精液痕迹,她一点经历性爰的印象都没有。
「轰!」似乎脑海中的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凌白冰的内心一下子崩溃了,她的情绪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自己不再干净了,没有被那个流氓局长玷污,却因为被他下了迷药和催情的药物,和自己的学生发生了关系。
自己要怎么跟胡铭说?被下药了不是自己的错,那跟学生发生了关系呢?他还没成年吧?自己一个老师,和学生发生了关系,还是自己留下他让他陪自己的。
不说?那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古怪行为,不让丈夫碰自己,精神极度紧张,chuchu都躲着他?
「凌老师……」看凌白冰这么大的反映,李思平吓了一跳,心里也有些不忍,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那时候的自己还不知道性的概念,只是出于一种对班主任的戏谑心态,到时候可以逗逗她,没想太多,就连那股劲也,都更像是遗精,而不是因为男女之情。
那条内裤至今还放在自己冬令营的书包里,自己拿到手的时候就后悔了,敢拿这个要挟老师?自己活腻味了?
而且有了自己帮她赚钱的事儿,自己还用威胁她?
李思平很是为自己的冒失行为后悔了一段时间,现在看凌白冰情绪如此失控,他也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撒谎。
「凌老师……」他刚要出声说自己是瞎说的,却被凌白冰打断了。
「你走,你走啊!」她情绪失控的嘶喊着,推着让李思平离开,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隔着厚重的防盗铁门,李思平开始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不一会儿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他非常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撒谎,是不是不那么说,就不会引发这样的结果了?
他捶了捶自己的头,懊恼的离开了。
他不知道,凌白冰一直靠坐在铁门边上,丝毫不感觉铁门的冰冷,她觉得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冰冷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她要过很久才能明白,对女人来说,美丽,就是最大的原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