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两个多月前的事,第一次上邓论课时,就注意到了这个叫付筱竹的女生,引起注意的原因当然是她出众的外表,还有那温柔腆的清纯气质。
有一种说法,四十岁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已过不惑的张立毅也认为这种说法有道理,不少女学生也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可是,无论他多么优雅的风度举止,以及充满睿智的谈吐,却不能引起这个女孩倾倒的目光,哪怕仅是些许的崇拜,哪怕仅是一眼一瞥。而让他由失望转到恼怒的是,她后来不怎么来上课,只是让别人转交一张假条,即使来了,看自己的目光也有着不易觉察的厌恶。
他知道这个女孩很聪明,肯定可以听懂他话中的含意。
付筱竹当然能听懂,眼里放着愤怒的火焰,但努力使自己平静:"张老师,我每次缺堂都会写假条,可是,你却把它们隐瞒了,没有交到教务chu,是不是?"
"呵呵,付同学,有些话是不用讲出来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行。"他也不再隐瞒什么了,没那个必要。
"卑鄙!"她骂了一句。
张立毅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筱竹同学,,这关系到你的前途问题,最好不要意气用事。何况,现在的社会很开放,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无耻!"她又骂道,很想离开,可张立毅的位置完全拦住了去路。
张立毅不紧不慢地喝着剩余的茶水,欣赏着眼前佳人生气无助的表情,只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经过不长的思想剧斗、分析利害后的付筱竹,仿佛已经认命了,捏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无奈可怜的神情取代了原先的愤怒:"好,我答应你就是,但你要保证,不能让我挂掉这门课!"
"呵呵,那是当然!"张立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
来到付筱竹身前,近距离地欣赏她美丽的面容,片刻之后,双手捧着她的两颊,吻在了红唇上,那里实在娇艳欲滴,可爰极了。看着付筱竹愤怒悲伤的双眼,心理一阵快慰,虽然她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的舌头侵入,但他并不着急,这才刚刚开始,他有信心让这个女孩彻底屈服。
良久之后才分开,他的手已经向下伸去,准备要解她的腰带。
付筱竹脸红着,闭上了眼睛,身子紧张地轻轻发抖。可是,张立毅的手并没有去解她的裤子,而是摸进了她的裤兜里……
看着手里拿着的精致的随身听,又看看面色惨白的付筱竹,张立毅再次得意地笑了笑:"你很聪明,竟然想到了给我录音,我该对你重新评估一番了。"
他拿出了里面的磁带,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
付筱竹咬着下唇,一语不发,两眼也变得很空洞。
"你能想到这种方法,确实不简单,不过可惜,你的破绽太多了。这么热的天,你却还穿着这么厚的牛仔裤,任谁都会怀疑的,你说是不是?"
付筱竹并没有回答,他也无意让她回答,继续道,"年轻人啊,毕竟是沉不住气,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从进来开始,你至少摸了这个兜有五、六次了,想不让我怀疑都很难。"摇头叹息了一声,"女人啊,再聪明也是一样,总改不了多疑多心的毛病。不过,这也难怪,千古以来都是如此。"
"哼!"沉默片刻后,付筱竹冷笑了一声,"那又怎样,我起码还是女人。你呢?你算什么?别以为你和女人长得不一样,你就是男人!"
"呵呵,这话说得倒是不错。"张立毅不怒反笑,"看来,我若不放过你,就不是男人了。"
"你会放过我么?哼,我看你永远也作不了男人!"
"呵呵,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绝对,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今天我就当一回男人,可以让你走!"
付筱竹一愣,似乎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张立毅已经解释道:"我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那样会很没意思,所以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清楚,你是个有头脑的大学生了,该分得清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呵呵,想清楚了你可以再找我,你就会明白是不是男人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张立毅已经死了,死得体无完肤。
表面上说放过她,其实恰恰相反,根本就是加重了威胁。
张立毅让开了路,意思是,你可以走了。付筱竹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门口走去。
也许她还是没有考虑好吧。
张立毅如前所言,并没有拦她,悠闲地拿着茶水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