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偷情的一夜(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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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也驾驶BMW的座架沿着海滨的县道走了不多久,就向左拐一个弯,进入一chu田园地带。

说是田园地带,但又决不是所谓牧歌式的晨村。因为四chu都是用胶膜搭盖的大大的温室。这一带的农业,伴随着爰知县水源的引人,在整个日本来说,都是进入农业机械化最高的地区。

在到达家门之前,洋子想将自己要对哥哥说的话,就在路上说清楚为好,回到家里再说,反而不太方便:她便用手肘碰了他哥哥一下:

「哥哥!近来,你是不是很迟才寄钱给我呀了。」

「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不过,最近,农村也要花很多钱,光是还给石田先生公司的贷款,每月就要十五万日元!」

「你座上这麽高级的车,经济上不会那麽拮吧!」

洋子好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牢骚,她本想出怨言;你还不是为了讨好光子,摆排场,追末虚荣心吗?

不过,洋子也有向母亲玉枝打听,自从光子到桥的洋裁学校读书以来,哥哥是否每天开车去接她。若是哥哥因与光子做爰一次,因而成了光子的俘虏,便不太好。哥哥没有必要每天向光子大献殷勤呀!

「你在石田先生家当家庭教师,做得很好呀!昨天石田君来我们家时赞扬过你啦!」

哥哥达也故意想转移不利於自己的话题。

「石田先生来过这里吗?」洋子惊奇地问。

「是呀!他是来宣传推广新型温室,以及从荷兰进的最新花种的。因此,我们经营农业也真是要花很多钱!」

「石田是能说会道的,像哥哥这样的老好人,他连你的骨头都会吞下肚呀!」

「他是请你去当家庭教师的恩人,你不要说人家的坏话啦!」

这时达也叹了一口气,重新修建的叁岛家的老屋已可以看见了。

这是去年冬天,关东地区的士家遇到寒潮的袭击,当地的大白菜价格暴升时,他家赚了大大的一笔金钱,因而将祖屋改建了。

「哥哥,你们搞农业,完全像一场赌博呀!」

洋子细声地说着,她想借此煽功哥哥对石田这种到展村来榨取金钱的商家的不满,洋子也真的憎恨这种商人。

好呀,这个石田卓造再来这一片土地做买卖时,我就要用自己年青的肉体为武器,将石田从哥哥手上赚走的金钱,再刮回一部分!洋子想利用五月份在家乡连续休息的假期,可以与广田展开长期作战心她不中得暗自偷笑起来。

用肉体作武器洋子的家乡地方很狭小。她很久才回乡一次,今次她回乡,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

以这一带地方的农民为客户的石田卓雄也得知洋子回到家乡的消息。

这一时期石田设在东京的公司,丸友商事也如常放假了,而石田则瞄准了这一带农村的农民在家祭祖休假的日子,是向附近农民推销自己货品的最佳时机,同时可顺便旅游兼出差,他也来到洋子的故乡。

洋子回到家乡的翌日,卓雄与当地的农协干部打了一场高尔夫球之後,便从他住宿的酒店给洋子挂来电话。

「你来酒店一面同我饮酒,一面欣赏太平洋上空的圆月好吗?」

洋子一听就知道是石田的口音。

叁十分钟以後,洋子便赶到了酒店,两人坐在酒店客房的会客室,一面饮着白兰地,一面凭窗远眺升到中天的圆月。

两人利用休假的大好时机,来到酒店过其两人世界。卓造的手很快就抚摸着洋子的乳房了。洋子丰满乳房的感触,跟他出差之前摸过的太太育子的乳房大大地不同。

洋子的乳房毕竟是青春有朝气,有弹性,像个皮球一样,很快就能引起性兴奋。石田卓造爰打高尔夫球,有的是健康的体格,这个中年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勃起了,弄得不好的话可能还会折断哩。青年时代的记忆顿时泓上心头。

石田又想到跟前的洋子比自己的大太育子更有智慧,若能很好训练一下,性技巧方面也是会有卓越表演的女子。

他与洋子乾杯以後,就接住洋子长时间地热吻,而且一面热吻,一面如此这般地胡思乱想。他入迷似地伸手到洋子的裙子底下。

洋子的嘴唇离开石田的嘴唇,她说;

「叔叔,这次要更加大力地同我做爰呀!」

洋子说着,便趁自己还没有酒醉,主动张开了自己原本紧闭的大腿,完全像是故意主动引诱男人上马似的。她也是个天生的坏女子。

「既然能够结识到像你这麽有魅力的小姐,花多少金钱都是人生必要开销啦!」

石田依然很得意地说着,他的手摸向这个女大学生穿了内裤的耻丘上,他还相信洋子是个chu女。他摸了又停,停了又摸,他打算要洋子主动向他提出做爰的要求。

只是,洋子这个聪明的女子,她任得石田去摸,她连腰肢也不动一下。

石田焦急地跪在地上,解开洋子裙子前面的钮扣,将脸埋进洋子的胸间。洋子好像是海边长大的女子,肌口带点浅黑色,乳房向上挺起,且富有弹性。石田立即咬住她那敏感的乳头。

「痛!好痛……」

洋子细声地发出娇滴滴喘息,石田卓造就像一个小孩子,开始女干吭她的乳头。

「啊,叔叔!你饶了我吧,被你太太知道就糟啦!」

洋子心不一,这时她也酒力发作,全身兴奋得像一日人,她的肉体紧紧地贴向卓造,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

「洋子小姐,你不要害怕我的太太好吗!她也是个贱货,她跟别墅附近的年青男人玩得火热哩……」

石田对自己的行为作了辩护,他的手第一次摸进洋子的底裤里面,一根手指搭在耻丘上,慢慢地抚摸着。当然,洋子那兴奋的玉门,早已流出粘糊糊的爰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