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治国连忙抓住她的胳膊,扶住她地身体。
“你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倔强什么。放心好了,我们一人一间房间。”
聂治国劝道。
胡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倒向聂治国的怀里。柔软饱满的大白兔贴着聂治国的手臂,让聂治国心跳加剧。
聂治国很想将胡玲紧紧地搂在怀里,但是因为在公共场所,聂治国不得不把胡玲的身体扶正,搀着她到了楼上客房部。
聂治国扶着胡玲来到楼上,女服务员好奇地看着他们。虽然平时有不少男男女女趁着酒性上来看房,但是像这样老少配的可不多。特别是女的醉得连路都走不稳。
服务员心里想会不会是这个男的故意把女的灌醉好趁机占便宜。她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聂治国看着服务员凶厉的目光,心里有些发麻。
聂治国笑着道:“我妹妹心情不好,喝多了。麻烦你开两间房。让她休息一下。”
服务员一听是开两间房,以为自己想错了。她暗道幸好自己没有鲁莽开口乱问。
“麻烦你帮忙一起扶她进去休息,好吗?”
做戏做全套,为了不让服务员识破阴谋。聂治国提出让服务员帮忙。
服务员办理好住宿手续,和聂治国一起扶着胡玲进了房间。
掺在最后半杯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了。酒醉后的胡玲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体又麻又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路上一言不发,任由聂治国和服务员的搀扶,把她放到床上。
服务员闻到胡玲身上的酒味,厌恶地掩住鼻子。她心里暗道,谁让你喝这么多,就是被人弓虽女干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