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退出她的贱尻,他呻吟起来。
“再不起来,你派报纸的工作就要迟到了。”她说着,背对着他,穿上了睡袍。
“快点穿上衣服,要记得戴着雨衣。”
“谁来了?”雷克说着。
“我不在意工作,我只想要和你呆在家里。”
“我为你准备了些干衣服,”艾丽莎快速地说着。
“然后你就出去派报纸,我的儿子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她走向门。
“等在这里,我待会给你拿衣服过来。”
“妈妈?”
“什么事?”艾丽莎不耐烦地转过身去,他坐在床边上,套弄着他那坚柔的鸡巴。
“我们再干一次吧,”他哀求着。
“我还想干。”艾丽莎如遭雷殛地定在那里,肉欲的狂涛在她的腰间升起,除了想要她儿子那凶猛的鸡巴刺着她的肉洞之外,她什么事都不能想。
“我们再干一次,”他重复着,象是在施魔术般。
“来吗,妈妈,我们再干一次。”她摇了摇头试图驱走这混乱的思维。
“不要说这些,”她极力控制着自己。
“快点穿上衣服,然后出去派报纸。”
“可是,妈妈,我怕我会得伤风。”
“你如果再继续这样说的话,那你就肯定会得上它。现在安静地坐在那儿,我去给找些衣服,然后你就出去做事。啊,老天啊,你必须马上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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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莎走出了卧室,倾听着楼下传来的钢琴声。她有点儿忐忑不安。她本来想沐浴,然后穿衣上床。但是她现在不得不去换床单了。雷克的精液从她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把床单都搞得一塌糊涂。
烧掉这床单和床垫,再换上新的,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定。不行,也许她应该保留这些——为了某种理由。雷克在这上面干了她。
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告诉自己。第一次与我的儿子做爰,然后我把这床单做纪念品保存着。问题并不在于如何chu理床单,而是该如何面对雷克。现他已经干了她,也许他会永远地跟她在一起。
但是她不能——她能吗?即使是她想要这样?可是它是绝对不行的——它确实是个罪孽。
从楼下传来的优扬音乐飘入她的耳中。
夏维又在弹奏那曲他最喜欢的略带伤感与孤独的曲子了。
艾丽莎蹑手蹑脚地边听边在走廊上走着。很快她就走下了楼梯,而且越靠近那通往另一边的音乐室的走廊时,音乐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夏维坐在钢琴前,他光着脚和上身,仅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艾丽莎呆看着她那半裸的儿子坐在钢琴前,他闭着眼睛演奏着。没有穿着衬衫,他看起来多了一些健壮,而不象平时穿衣时表现的纤细一般。他的手臂与肩膊有点小,但却充满了力感。
艾丽莎走到了他坐的长椅的后面,他跳了起来。
“妈妈,你吓到我了。”
“真是抱歉,”艾丽莎说着“继续弹吧,我很喜欢这个曲子。”她用左手抱住了他。他咽了口口水,脸红了起来。
“你在这里,我有点儿紧张,不知道能否弹得好。”她摸着他的背,然后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上,这是她多年来都没有做过的动作。
“就这样弹吧,”她静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