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噗”的一声,肯尼乾爹把已经射精完毕的肉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放开原本托着她身体的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肉体就像被玩过的玩偶一样瘫在我身上,昏了过去。在我和我妈妈紧贴的肚皮之间糊着一大滩我自己留下的精液,黏乎乎的。肯尼乾爹站起身来,晃动着软塌塌的阴经和松弛的卵袋穿好裤子,旁边的迈克乾爹和斯科特乾爹早就穿好等着。
迈克乾爹拿起我身边我妈妈脱下来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放在一起,恶狠狠的对我说“tellyoursluttymom,ifsheeverhidefromusagain,she‘lllosemorethanclothes!understand?(告诉你的破鞋妈妈,如果她再躲着我们,她失去的就不止是衣服了!明白吗?)”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转过身悠哉游哉的从仓库后面离开了。
我躺在原地不能动弹。过了好几分钟,我妈妈才慢慢醒转过来,发现她竟然赤身裸体趴在我身上,顾不上剧烈性交后绵软无力的身体,柔是挣紮着起身。等她站起身,意识到自己全身依然一丝不挂,连忙一边用手勉强遮羞一边四下寻找。我说“妈,你别找了,我们俩的衣服都被他们带走了。他们还说如果你再躲着他们,就…不止拿走衣服了”我妈妈失神的蹲下身,嘤嘤哭起来“天那…我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心里也酸酸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妈妈也不会被黑人糟蹋成这样。我轻轻的说“妈…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看他们把我用铁链锁在这里…”我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小健…这不是你的错…”这么一来,她不哭了,也顾不上遮羞丑,光着身子过来察看我被铁链勒得通红的脖子。由于我着头观赏黑人轮石更我妈妈,铁链紧勒在脖子上的时间太长,加上汗水的缘故,我的脖子好几个地方已经被磨破了。我妈妈跪在我身边心疼的看着我,全然忘记自己的双乳和阴部还完全裸露在外,直到发觉我看她的目光有些异常,才反应过来,用手遮乳房和阴部。这时我的肉棒又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想转移尴尬局面,对我妈妈说“妈,快想想办法,我的脖子痛死了。”我妈妈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我脖子后面的一小截铁链往外拉。铁链纹丝不动。她站起身来,想把木材一块一块的搬开,但每根木材都很重,加上她刚刚被迈克乾爹他们轮石更,全身酥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搬动,自然更不可能凭她的力量推动整堆木材。
我着急的问“妈,怎么办?得找人来帮忙啊。”我妈妈很踌躇“可是…”我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事到如今,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黑人歹徒轮石更,但她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害怕我爸爸知道后会嫌弃她。我爸爸要到星期x才会回来,她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其他认识的人来帮我们脱身,否则她被黑人轮石更的事就会暴露。看起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几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