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淩乳
门外响起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说唱乐带着低沈的节奏随即响起。我跳起来趴在窗沿下面偷偷往外看,只见他们分乘三辆车离开,我随后进房间查看。一开门,一股浓烈的精液腥臭气味扑鼻而来,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手和脚分别被胶带捆在一起,背朝下,双腿叉开,四肢朝着天花板。我妈妈的肚子鼓得像冬瓜,阴部红肿得像两块馒头,饱经黑人乾爹的大肉棒蹂躏的膣口还没有恢复,会阴和屁股下面的床单上糊着一大潭浓厚粘稠的白浊精液,中间夹杂着已经已经凝固的殷红血块,而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到chu都是白色的奶水。
听到有人进来,我妈妈惊恐的?起头来,看到是我。我剪开绑住她手脚的胶带,她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失声痛哭起来。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好抱住她的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和赤裸的背…
等到帮我妈妈把她饱经蹂躏的身子洗乾净,换好衣服,她说什么也不肯待在公寓里休息,而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餐馆,想必是怕那些黑人石更夫们的再次光顾。可是她就想不通,正是因为她没有把被轮石更的事报告警察,让那些糟蹋过她的黑人逍遥法外,以至于胆子越来越大,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我妈妈越是害怕羞丑,越是有更大的淩辱在等着她。
当天下午3点,忽然间电话响了,正好是我接的,听到一个黑人口音说找ms。yang,我把电话递给我妈妈,她问了一声“hello,thisisyang(喂,我是杨)”,但那边没有回答,而是把电话挂了。
我妈妈害怕起来。前天她一个人在家时也是这样,每接到一个这样的电话,紧接着就会有几个黑人闯到家里来轮石更她。我让她不要害怕,毕竟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顾客来来往往,在光天化日之下,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说归这么说,我心里也没有底。
我妈妈猜得没错。不到5分钟,我就听到一阵rap乐由远而近,在我们餐馆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黑人,互相说笑着的推门进来,都是我认识的,走在前面的两个是斯科特乾爹和托德乾爹,后面是鲍勃乾爹和丹乾爹哥俩儿。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只言片语“…shebetterbegood(…她得要好)”“ibetshe’snastierthanyoueverimagine…(我赌她一定比你想的还骚)”我妈妈早就躲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