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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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闭着眼,没注意到我进来。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两只手铐铐在墙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变得圆鼓鼓的,撅着屁股,红肿的阴部让腿无法并拢,膣口附近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里面还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抽水马桶前面和旁边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几摊浓痰似的精液,墙壁上湿乎乎的满是白色的奶水,整个洗手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气息。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黑人口音很重的声音说“shit,who’sthis?(他娘的,谁在里面?)”我一回头,看到四个黑人站在门口探着头,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妈妈的裸体相互点头“hmmmm…there‘sourho…(唔…就这臭婊子…)”我注意到他们的下体纷纷支起“帐篷”,对着我妈妈的下体举“枪”致敬。刚才说话的黑人问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这里干吗?)”

我忍着怒气尽量平静的回答“nothing,buddy。(没事,哥们。)”“nothing?getout!(没事?那出去!)”我妈妈听到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无奈的神情,脸色苍白,腰身簌簌发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无论我同意与否,这四个黑人都要成为我妈妈的石更夫和我的乾爹,他们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动,里面的精液蓄势待发,待会儿就要进入我妈妈的膣腔和子宫。我默默走出去。

门在我背后锁上,随即从里面传来黑人的嘻笑和吮女干奶头时咂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是熟悉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说,夹杂着我妈妈被抽插时发出的呻吟。我妈妈好像还在哭,听得出呻吟里带着哭腔,听得出她正满含着哀羞,承受黑人石更夫们的轮番抽插和蹂躏,她的女性生殖器无助的被腥臭的精液反覆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听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被糟蹋,深女干一口气,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后,张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等待后面洗手间里性宴的结束。我在洗手间的门外听了几次,里面肉体撞击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到了快10点的时候,后面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四个黑人乾爹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轻蔑的目光往我这里扫了一下。看他们走了,我赶紧把前门锁好,拿上我妈妈下午脱下来的衣服,快步走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我把我妈妈擦洗乾净,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给她热了一点吃的。在这之前她晚饭还没吃,的确是饿坏了。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哭着跟我说,托德乾爹临走时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黑蠍子帮的婊子(whore),对帮里的成员要绝对服从。也就是说,只要是黑蠍子帮的成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也有权要求我妈妈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如果我妈妈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蠍子帮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托德乾爹还说,无论我妈妈躲到哪里,黑蠍子帮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妈妈给我看一个黄色的发夹,上面有bs(黑蠍子)两个缩写字母和一个三位号码372。罗伊乾爹说她以后在公共场合都要带着这个发夹,以便他们识别。

这边我和我妈妈刚刚回到公寓里,电话铃就响了。我妈妈吓得全身簌簌发抖,却还是不得不拿起电话,接着脸色忽然发白,说话的声调也变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机场…接你”。原来打电话的是我爸爸,他那边事情结束得早,到机场正好弄到一张今天晚班飞机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点多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