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克老乾爹撅着丑陋乾瘪的屁股趴在我妈妈丰满的身体上,与他的瘦身体颇不相称的粗壮阳具已经勃起,结实的睾丸在污糟不堪的阴囊里兴奋的抽动着,充血发红的龟头从长长的包皮里面翻出来,龟头顶部的马眼贪婪的盯着我妈妈膣口翻出来的嬾尻肉。那长长的黑阴经带着硕大的龟头,像三角头的独眼毒蛇一样由上往下凑近我妈妈的膣腔开口,龟头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膣口的嬾肉钻了进去,整条阴经转眼就全根没入我妈妈的下体。
虽然这情景我不是没有见过,但对我爸爸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其他男人的阴经插入自己老婆的生殖器。他双眼圆睁,呼女干急促,愣在当场。弗朗克老乾爹的阳具很快跟我妈妈的性器纠缠到一起,如乾柴烈火,水乳交融,当然不会就此停下,他当仁不让的扳着我妈妈两个赤裸的香肩用力抽插,力度逐渐加大,发出“噗哧——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妈妈的阴道口开始流出乳白色的淫液,尤其是每次龟头回抽时都能带出一些淫液。
与此同时,我妈妈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她的脸颊、赤裸的肩膀和前胸开始泛起潮红,一边呻吟一边请求我爸爸原谅:“清…喔…喔…你会…啊…原谅…我吗…哦——我…我…哦…喔…喔…是…被…被…强迫的…喔…啊——好吗…求求你…别…别…哦…啊——…啊——不要…不要我…”
我爸爸一言不发,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感觉要冒出火来。从我和我爸爸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楚看见我妈妈叉开的双腿根部,目睹她毫无设防的丰腴阴部被乌黑丑陋的独眼淫蛇侵入,淫蛇的巨大头颅更深入到她体内的蜜壶所在,明知道蛇口的毒涎会污辱那里的蜜汁源泉,却无能为力。
每个做过母亲的女人身上都有三个最宝贵的器官,她们担负着孕育和哺养后代的神圣职责,正是所谓“流着奶和蜜的”圣地。而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我妈妈身上这三大圣地早已在万般的哀羞和无奈中沦陷给了黑人石更夫们供他们玩弄,用来满足他们眼、手、口以及阳具的贪婪慾望。更可怕的是,作为一个chu在排卵期的育龄妇女,如果我妈妈因为被黑人乾爹们石更污而怀孕,她身上的女性器官将不得不孕育黑人的后代,为黑人的种族繁衍提供她最珍贵的奶和蜜。
时快时慢,时浅时深,不知不觉间,弗朗克老乾爹对我妈妈的抽插持续了二十分钟,卧室的床也咯吱咯吱响了二十分钟。我知道这相对其他黑人乾爹来说并不算太长,但我爸爸看起来很不安。我知道原因,公寓里隔音不好,据我所知,我爸爸和我妈妈过性生活时床摇动的声音从来没超过三分钟。
弗朗克老乾爹喘着气用力抽送几十下,最后深深插在我妈妈下体里,抽搐着屁股一边射精一边发出满足而惬意的呻吟,他阴囊的抽动持续了半分钟。我妈妈曾经偷偷告诉我,我爸爸射精一般只有两三下,前后不到10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