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系在我妈妈腰上,勉强能遮住下体的前面,虽然阴部的一片黑色轮廓还隐约透出来。我妈妈的屁股则完全露在外面,走路或弯腰的时候可以从两瓣屁股中间看到她红肿的阴部,她的上半身不用说更是全裸。我妈妈就这样围着围裙,光着屁股,被带到走廊里量身高体重血压等等,周围无数黑人男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妈妈的隐私部位,甚至还有几个故意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假装有意无意的用手、胳膊、肩膀、膝盖、大腿等部位去碰她的乳房和屁股。我爸爸就在旁边看着,但不得不忍气吞声。
在这之后,我们在检查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穿着非洲式长袍的瘦高黑人男子走进来,自我介绍是兰登医生(dr。randon),来自中部非洲的一个小国家。他戴上塑胶手套,让我妈妈躺到检查床上去,把腿往两边翘在架子上。兰登医生先从外面检查了一番我妈妈的阴部,然后用手指伸进去上下摸索了一番,摸到啤酒瓶时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兰登医生取出一个特大号的鸭嘴型扩阴器,插进我妈妈的阴道,一股白浊的液体流出,他用试管收集起来。我妈妈的奶头此时也坚柔的勃起,兰登医生每次转动扩阴器的旋钮把她的阴道口撑开一些,都有白色的乳汁从两颗奶头顶端涌出。兰登医生把扩阴器旋到底,把我妈妈的阴道口撑到茶杯口那么大,用长长的钳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夹出来。啤酒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白浊的液体。
兰登医生又用聚光灯照着我妈妈的下体检查了一阵,还让我和我爸爸在旁边看。我妈妈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叠叠、柔软粉嬾的膣腔内膜看得很清楚,膣腔里积满象牛奶一样的白色浆液。兰登医生指给我们看膣腔顶部的一个不断开合的圆形开口,跟我们说那就是子宫口。子宫口不时被膣腔内部的白浆淹没,随着子宫口的开合,那白浆被不断的女干入——吐出。兰登医生还说我妈妈的子宫颈肿得很厉害,还有淤伤,阴道里也有擦伤,这些大概都是她被强暴时阳具野蛮冲撞的结果。
兰登医生从我妈妈膣腔里收集了两大试管白浆,把括阴器取下,又检查了一番她的肛门和口腔,从里面取出一些体液样本,再把她奶头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乾净,上了点药膏。在这之后,兰登医生说要单独对我妈妈进行一种心理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于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赶出来,在走廊里等。检查室里只留下兰登医生和我妈妈两个人。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兰登医生才从里面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带我妈妈离开。我和我爸爸进去的时候,我妈妈全身赤裸,迷迷糊糊的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腿,好像才睡醒一样,脸上、肩膀和前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我留意到,在她阴部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鲜的精液。之所以说是新鲜的,因为精液刚射出体外时会凝结成胶冻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液化,我妈妈阴道里的精液都是已经液化的,但地上的这一滴是胶冻状的。我爸爸忽然想起来忘了向兰登医生要事后避孕药,出去找医生去了。我趁机伸手扒开我妈妈的阴唇,果然从里面冒出一股胶冻状的新鲜精液。我心知肚明我妈妈就在刚才又被兰登医生石更污,从此又该改叫他兰登乾爹了。当然,我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