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作为伯伯想要给小侄子置办点家业,现在伯伯林景历在心中想道:小朋友还是只适合收礼物,如果礼物变成烫手山芋的话,也只能等伯伯把山芋吹凉了,再放到小朋友的手上了。
电话那边的李旭同样也在出力,说道:“我这就让人在s市和其他地方找找看,看有没有同样的地方。还有乐园里的那片地方,真要到了该脱手的时候,就脱手。”
林景历点头:“我有分寸。”
外面不了解林景历的人只以为,这是一个手段阴狠无情,只认利益不认人、必要时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标准利己主义者。君不见,和他结婚十几年,为他生下了唯一一个儿子的妻子现在还被他按在疗养院里。
实际上,只有了解林景历的人才知道,他的心里永远有一杆理智的秤,所有的东西都会被他放在那杆秤上称量,比较。以便决定当需要抛弃一方的时候,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决定。
但是有一个砝码是例外,在秤上面,永远最重。
林景历心中,林家人最重。除家人不可抛,其他一切都可抛。曾经的妻子,也曾是家人。
***
众人在楼上开完会,林斯年抬头一看挂钟,到送腓腓上学的时间了。
四个老爷子老太太在众人商量出个章程后就已经溜达着下了楼。他们现在都已经老了,下一辈能抗住事,他们就乐得含饴弄孙。
楼下,腓腓把几本厚厚的书全都装进了自己的小书包里。书是在是太厚,腓腓一次只能搬一本,在客厅里哒哒哒的来回跑。
大家也差不多都听腓腓说起过他的标本计划,所以看腓腓搬夹着标本的书也不奇怪。
刚刚放到第三本书,腓腓的小书包就彻底被装满了。第四本怎么塞都塞不进去,拉链都差点没拉上。
从楼上下来的林斯年一只手颠了颠腓腓的书包,说道:“宝宝,今天爸爸把你送到教室好不好?这些东西太重了,爸爸帮你拿。”
从乐园回来的时候,腓腓的这些东西是司机帮腓腓搬下来的。现在林斯年一试,合在一起差不多和腓腓一样重。小家伙怎么可能搬得动。
一分钟后,腓腓提着书包带子,憋红了小脸。最后点点头,承认自己是真的搬不动了。“爸爸帮腓腓搬。腓腓自己搬不动。”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