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女干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
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故作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北北上学去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
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鸡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陆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柔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chu,坚实肉棒插在陆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陆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
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禽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柔的,跟以前那种柔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禽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柔的鸡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插禽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鸡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柔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chu,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劈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插,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鸡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
我真的感觉很累,心里七上八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一夜,又是在焦虑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楼之后,做准备活动时,妈妈见我精神不振,一脸的疲倦,不由得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又熬夜了?」
「有点失眠。」我用力扭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妈妈责备道:「不是不让你熬夜吗?你这样子,怎么学习呀?」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用力挠着头,大声嚷道:「学习学习,除了学习,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么问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么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么跑,一点用都没有。」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妈妈发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么隐秘,妈妈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这个……」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便打算了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么?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么?那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头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么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