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侧仍然未醒,尤二姐却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着下颔,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贾珍醒了,幽幽的长叹道:“姐夫要走了吗?”
贾珍见尤二姐说话时,雪白腻滑的nǎi子随着呼吸时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节奏的颤动不已。贾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怎么?舍不得?”
尤二姐听了,眼里涌起一层水雾,低下头好一会子才轻轻点点头。
贾珍心中感动,左手搂着尤二姐,右手捏着尤二姐饱满的nǎi子,柔声说道:“傻丫头!”
尤二姐枕在贾珍宽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低声的抽泣。
贾珍用双指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双指逐渐用力,尤二姐轻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起来,朱唇轻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空灵明亮的眸子随之变的迷惘而朦胧。
贾珍毫不怜惜的继续用力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不急不躁的说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厉害,我若是这会子不走,只怕我又该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经受不住……”
尤二姐饱满的nǎi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双腿不自觉的绞拧在一起,两只雪白的膀子反搂着贾珍的脖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贾珍见尤二姐娇俏可爱,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记,笑道:“傻丫头,又不是走了不再回来,今个儿去西府琏二爷府上,你若是想琏二爷,可以随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觉红了脸,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喜色,手捂着屁股,娇嗔道:“姐夫你坏死了,每次都喜欢打人家这里。”
贾珍逗趣道:“让爷瞧瞧可打红了没有?”
尤二姐乖巧的点头应了声,温顺的转过身去,将曲线玲珑的雪臀凑到贾珍的眼前。借着灯光,尤二姐玉股的左侧果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珍见尤二姐的雪臀粉嫩无暇,不由动了顽心,低头吹气,尤二姐“咯咯”笑道:“姐夫,好痒……”
两人正嬉闹间,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悄悄从贾珍背后伸过来,在贾珍**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一声带着几分娇谑的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让我逮住了,你们说该怎么罚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函的好好的,怎么偏这会子醒了?”
尤三姐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本来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发出的淫声浪语声音实在太大,想不醒都难!”说着,又对贾珍和尤二姐道:“你们姐夫、小姨子的,该怎么偷情就接着怎么偷,我睡我的,别管我,你们继续……”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发上脸了,昨天也不知谁的**声最大,害得瑞珠那丫头捂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瑞珠那丫头站都站不稳,细一问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湿了,又不敢回房换,难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换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头上拧了一把,说道:“还有脸说我呢,为何你这里这么硬的?”
尤二姐听了,不觉连腮带耳通红,尤二姐虽是姐姐,却比尤三姐来的脸嫩:“死蹄子,今个不好好的治你,越发长脸长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说着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头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着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头上重重的一拧,痛的尖叫一声,见姐姐接着作势欲拧,吓的尖叫着滚进贾珍怀里,忙不迭的把娇小的女体缩成一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时的淫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