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之事後人载於《**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yīn户(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yīn蒂,攻击yīn户的上方。插入後,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後拔出,稍为软化之後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yīn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豁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麽样,都明白了吧?”
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乾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来帮个忙。”
说着便搂祝糊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後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
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rǔ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rǔ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麽?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麽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
说着便将她一双**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趐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後又冲向另一个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