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guī头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麽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麽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麽丸药这麽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麽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