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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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见小黛衣衫不整,云鬓松散,只是心下纳闷,走进了园子里,却见贾进呆呆站着,只是望着栏杆上的白玉托盘。

他上前拱手道:“贾大少爷,员外唤你有事。”贾进口中诺道:“走吧。”贾氏前日里着李固挑了个时辰,要往法觉寺烧香求子,俗语道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氏自入门来,肚子总是扁扁的不见起色,心下颇为着急。贾进听说了,就道:“这样甚好,我也去吧,也求送子观音佑我贾家后嗣昌盛,多子多福。”卢员外道:“哦,既是如此,那燕青小乙就不用去了,本来我还想唤他去随侍左右呢。”贾氏原也撺掇员外,要燕青小乙侍候身旁,道他多谋善变,其实心中总想寻个机会再亲近燕青一回,不过既是哥哥开口,也没啥法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道:“我去唤我家嫂子,这样热闹些。”悄立一旁的小黛却道:“晨起时,奴婢听贾少奶奶说心口疼,也不知好了没有?”贾进道:“她一向如此,不去也罢,就在家中好好歇歇。”卢员外忙道:“啊,我着人去叫慕容先生过来,开个方子将养一番,他老人家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没事的。”说罢,转头对燕青道:“你去走上一遭,必要叫慕容老先生亲自来。”他口中的慕容先生名叫几道,字安国,算得上京城第一名医,秉性刚直不阿,任是达官贵人也是不假颜色,因此间得罪了不少人。燕青素与慕容几道相熟,两人本是忘年之交,平日里常相博弈的。

贾进道:“如此麻烦燕青小乙走一趟了,那我们先走吧,赶早些也不会太拥挤。”贾进寻思着明日就要回家,要乘机再和妹子亲热一番,夫人不去,自是最好。法觉寺历来香火旺盛,人群鼎沸,卢员外自也点头道:“也是,我叫李固去北郊张庄收款,收完款后直接赶去法觉寺,看看要买些什么东西,直接吩咐他便是。”慕容几道打量着从锦纱帐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伸出食指平搭在脉上,过了一会,点点头道:“少夫人却不是心口疼,这是胃脘犯了病,只须一贴即愈。”说完,笔走龙蛇在纸上开了方子。燕青见上面写着:干姜、草豆、良姜各一钱,厚朴(姜制)、陈皮、砂仁、枳壳、甘草(炙)、茴香(酒炒)、香附等各五分,以上姜三片磨木香同服。

慕容几道道:“燕青小乙,这方子叫做“祛寒姜桂饮”,不是看你面上,这等小病我是不会来的。”燕青笑道:“不是慕容先生亲来,我家主人不会放心。先生辛苦,这些菲薄酬金就请给家中大人小孩买些物事。”慕容几道见端上来的盘子上放着三锭大元宝,摇晃着花白脑袋,道:“这个却不要,几时到我家中手谈一局,定要叫你饶三子才行。”他素来好弈,却不甚精此道,难得的是屡败屡战,契而不舍。一说到这里,顿时眼睛放光,拉着燕青,道:“这时我却有空,咱们就下一盘如何?”燕青笑道:“来日有闲,小乙定到府中,还想再喝上一盅府上的庐山云雾茶呢。”慕容几道叫道:“一言为定,我却要走了。”燕青送走慕容几道后,亲自走入厨房内熬好汤药,然后踅入客厢房内。但见贾进娘子用左手肘子支在床上,正待起身,一副病恹恹的俏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夫人莫要起来,有要动了胃气,还需多在床上躺些时候才好。适才慕容先生说此病只须服上他的汤药,再多多休息,当可药到病除。”燕青见她容颜憔悴,神色郁郁,只当她是病来所致。

贾进娘子淡淡一笑,道:“劳烦小乙哥,我这病是生下来就得了的,已经习惯了。”她虽是说得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有一抹轻轻的忧郁之色。

燕青微感诧异,道:“夫人向来锦衣玉食,何以忧伤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负了你,小乙无能,愿为夫人分忧。”贾进娘子见他关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见他从容退敌,英姿飒爽间风流蕴籍,已是芳心大动。此时见燕青体贴入微,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不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人儿么?去,去,去,莫莫莫,负了这良辰!”她杏眼横媚,秋波流转,中间有着一分欣喜、一分忧郁、一分激动、一分欢爱,美目痴痴,只是望着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这身子骨自个儿知道,无甚大碍。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说起要去法觉寺烧香,我知丈夫必要随了去,就找了个托词在家……小乙哥是聪明人,自当知晓才对。”贾进娘子踌踌躇躇着把话说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张合之间份外诱人。燕青实乃天巧星转世,一颗千伶百俐心,岂有不明白之理。眼见佳人嘴角轻颤,如颤颤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语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轻轻拂拭她眼角的珠泪,感觉被无数的柔丝所包围。贾进娘子香肩微擞,绝望中缓缓地握住了他,这手指轻触的一刹那,她恍然忘却了自己,内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无边无际的放纵。冬日的骄阳透过窗子的轻纱漫滤进来,墙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气,而这一切都好似在将她拉入那无尽的深渊。

当贾进娘子第一颗晶晶的眼泪从她花瓣般的面颊上滴落下来时,燕青就好象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飘摇,轻轻地说:“娘子好美……”这语调是如此的婉约,在静室里更是万分的柔腻,是晨间蜂蝶的轻语。

贾进娘子**轻颤,叹道:“轻粉易逝,红颜弹指,昨日乐游原上的好女儿,不过是今宵黄土垅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怜我!”燕青低下头,吮着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径直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摸到了那垄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长。

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发葺葺,唯独不曾见过白虎,今日却遇上了。”说来也怪,燕青虽是久历花丛,这风月场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子,然无论美妍胖瘦,身下之物尽是百草丛生。如小黛、秋娘这等顶尖人儿,也是草丰水足常葫。

当下,燕青再不多言,将她身子横抱,但觉体软如棉,吹气若檀,已是心醉,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亏了我浪子名声。”贾进娘子粉靥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时风流蕴籍,媚不可当,她轻笑道:“早知小乙哥风流手段,只是奴家体弱,小乙哥轻怜则个。”芳心乱颤之下,胯下yín水早已丝渗出,染湿了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