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精修武艺,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配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脉喷张,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
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武松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那红热guī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aì液,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
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aì液淋漓,溢满股间。
武松在她耳边说道:“妹妹,妳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女子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不……不要……别折腾我……”武松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女子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女子体内。
武松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呜……呜呜……”女子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几乎叫不出声来。
武松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ròu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发红,aì液狂洒。女子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失声呻吟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汗乱滴。
武松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捧住,双手不停地搓揉**。女子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武松!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武松喘道:“怎能不要?这……妹妹的nǎi子这么大,又柔软……真看不出娇小玲珑的妳,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啊!”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峰坚挺。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
武松一边玩弄**,一边道:“妹妹,难怪妳这么浪,光看这对nǎi子,就知道妳的厉害……”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可是这时她正与武松大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我……我竟然会这样……**……”一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女子的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yáng具顶端。
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融,景象十分**。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乳,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度爆发。
“啊啊……”女子悲惨地叹息,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直奔子宫的泄精,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武松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轻轻将她拍醒,柔声道:“妹妹,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女子悠悠转醒,犹觉下体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这……你……”武松趁她开口,将ròu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然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女子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无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涩地吸吮起ròu棒来。
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了口气,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武松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妹妹,多亏妳了,还舔得这么干净。”果然那ròu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都强咽下去了。
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让她双手撑住树干,一口气将yáng具顶入了女子的菊花穴。女子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
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aì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女子,她奋力摆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武……武……你……”武松用力顶腰,将ròu棒深深插入,叹道:“哦……啊……好妹妹,妳这里真紧……”女子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错……错了……武松,快、快出来……”武松叫道:“啊呀,没错啊,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武松一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对于初尝**的女人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武松又是本钱雄厚,巨棒捣弄之下,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
女人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武松忽然抓住女人的双手,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aì液实在不少。
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狂乱,不管怎么呼叫,武松仍然无意拔出。就算插至极限,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武松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ròu棒向内吸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武松刻意收慑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偌有一条细针要从guī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妹妹,我……我快要射了……”武松干得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妹妹,我去了!”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
那女人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武松射个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