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妮妮插嘴问我太太道:‘二姐,你们玩三文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我太太回答道:‘差不多啦!所不同的是你老公先在我屁眼里射精,然后大姐夫才在我的阴道喷出来。’
妮妮道:‘春华就是不够能耐,他弄我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就射出来。’
珍珍笑道:‘但是三妹夫回气很快哟!昨天晚上,他接连弄了我三次,我的肉洞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话说回来,那天晚上,我觉得那几个外籍男仕也是回气很快。她们刚在我肉体里射过精,一会儿就又能柔起来玩别的女人了。那次舞会,又是男士的人数比女士较多,所以也好多个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而且几乎个个都在我肉体里发泄过。我底下的两个肉洞灌满了他们的精液。一夜狂欢,使我兴奋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第二天,我累得不想下床。’
夜深了,妮妮安排自己的老公和珍珍睡,我太太陪纪文,她自己和我睡。我抱着她进入睡房之后,先在浴室来一次鸳鸯戏水,然后一起上床。妮妮仍然没有倦意,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
我的阳具被她一吮一女干,就在她嘴里膨涨发柔了。她抬起头来,对我娇媚一笑。我知道她又想玩了,便趴到她身上。妮妮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手儿轻轻捏着我那条粗柔的肉棍儿,把龟头对准她那个湿润的小桃源。我望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肉棍儿挤进去。祇见妮妮光滑的小阴唇向两边隆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
我把肉棍儿由浅入深,整条塞进她阴道里,又让龟头抵在她子宫颈研磨了一会儿,才慢慢向外抽。这时我见到妮妮阴道里的嫩肉也被我的肉棍儿带着翻出来。我继续把粗柔的大阳具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一直把妮妮石更得浑身抖颤,淫液浪汁横溢,才把龟头深深地插到她阴道的底部喷出了浆液。
妮妮打了一个寒噤,肉紧地把我搂住。直到我射精完了,还不肯放开。她不许我把肉棍儿从她肉体里拔出,于是,我们侧身搂抱着,让我的阳具留在她肉洞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我的阳具竟仍然插在妮妮的肉体里,并已经粗柔起来。我蠕动腰部,把肉棍儿往妮妮的阴道里挺了挺。妮妮也醒来了。她挣开睡眼,亲热地吻了我一下,就翻到我上面,主动地用她的肉洞套弄着我的阳具。俩人玩得正欢,我太太和其他人一起进来了。珍珍对她老公说道:‘纪文,你过去请三妹吃‘三文治’吧!’
纪文立即加入我和妮妮,他把肉棍儿插入妮妮的臀眼时,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立即感觉到隔邻肉洞里纪文粗柔的大阳具在慢慢推进。
春华左揽右抱我我太太和珍珍,站在一边观赏他太太让我和纪文上下夹功。他双手抚摸着我太太和珍珍每人的一座乳房,她们的手儿也在玩他的雀鸟。
玩了一会儿,我和纪文调换了位置,当妮妮的阴道套上纪文的阳具后,我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怀里珍珍又叫我们站起来玩。我和纪文向拉风箱一样,轮流在妮妮的肉体里一进一出。为了应昨晚珍珍所讲述的故事,我和纪文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就采取共同进退。最后,还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在妮妮下体的两个洞眼里射精。
完事后,我太太打趣地说道:‘三妹,你三文治也吃了,连牛奶都喝了,我们还没吃早餐哩!’
妮妮有气无力地说道:‘春华,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我笑道:‘已经快中午了,不如到楼下的酒楼吃饭吧!我还没有替大姐和大姐夫洗尘接风哩!’
珍珍笑道:‘昨天晚上,你已经替我冲过凉。二妹也帮纪文冲洗过,还有什么尘可洗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于是,各人回房去穿衣服。我和妮妮也一起到浴室冲洗,我和她浸在在浴缸里,把手指头伸入她的臀眼和阴道里,笑着问道:‘刚才那样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妮妮娇媚的笑道:‘当然啦!大家一起玩,总是比较热闹嘛!’
众人穿好了衣服,便一起到楼下的酒楼去吃饭。我因为有些事要办,就在饭后告辞了。妮妮不但不放我太太跟我一起走,而且要我办完事之后,快点回到她家里。
珍珍笑道:‘三妹,你对他那么着紧,小心你老公吃醋哟!’
‘我老公跟你们什么都玩了,我都不吃醋,他还敢吃我的醋吗?’妮妮小声地回应了她大姐。我匆匆告辞了众人,离开了酒楼。
晚上七点多钟,我又到了妮妮家。心想我太太这时一定又和他们玩得兴致勃勃。可是,当我进门时,发现屋里的人全部都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们不玩了呢?’
妮妮笑道:‘我们正在等你来,一起到一个神秘的地方玩呀!’
我恍然大悟,于是跟随着大家,分别乘两部私家车,向石澳驰去。不到一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位于小山岗的西班牙式的建筑物。
我们进入之后,发现里面不仅有花园,有喷水池,室内也十分豪华和宽敞。除了二楼有一间豪华的主人房之外,还有十几间明窗净几的客房。原来这儿是纪文的外籍朋友在香港的度假别墅。
别墅的主人叫做李察,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而强健。他太太兰丝却祇有二三十岁,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