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柳若诗感觉的自己身体的一样快感,朦胧间以为是在家里,肖建国在对她使坏,他那玩意已经不行了,根本柔不起来,平时在家也只是摸摸亲亲,再不然就是用手指头替她止止痒,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经常还要自己过后自慰满足。
她今天实在是倦了,轻轻推拒道:“别闹了,今天太累了,让我……”她忽然惊醒,这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城外的温泉宾馆里,她以为是丈夫酒醉任性而为,闭着眼劝道。“你今晚都折腾好几回了,快老实睡觉,这不比在家,孩子们就在边上呢。”肖枫心中一乐,知道趁黑没有被发现,他更得寸进尺的跨坐在若诗身上,不顾阻拦也不说话的继续亲吻若诗的脖颈、乳房,双手也不断的在她的双乳、蜂腰以及修长双腿两侧游走。
若诗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听见微微的鼾声,以为儿子睡得很熟。
而那双恶手也不断袭扰她身上的敏感带,让她渐渐有了感觉,也不希望他停下来。
“嗯、嗯、轻点,要是把孩子们都弄醒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下的来台。”说着就要用双手搂他的腰。
肖枫感觉到她的动作,促狭心起,不想妈妈太早发现骚扰她的是自己,他知道如果叫她摸到自己精壮的胸肌和腹肌,而不是老爸的肚腩,只怕立马穿帮,于是双手轻轻挽过大美人的双臂,不漏痕迹的让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既然妈妈没有琢磨出味道,他更是肆无忌惮的亲吻起她的樱唇。
“嗯、嗯,老公,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跟吃了药似的。以前你看到我就像见了老虎一样,生怕碰我一下。”她喘着气喃喃的说道。她还以为是今晚的生鱼起了作用,让肖建国有了反应了。
但是在黑暗中享受着唇舌间女干吮和互渡香津的乐趣时,也更给了她许多的遐想空间,她双手紧紧地搂着“丈夫”的脖子,心里却把他幻想成了更加年轻、活力的儿子肖枫,却不知道正在跟她玩着唇舌游戏的人,正是她的乖儿子。
她忽然呼女干一滞,因为她突然发现顶在自己小腹的东西,却绝对不是自己丈夫的那条死鱼。那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是谁,简直就呼之欲出了。
想到儿子这么猴急,竟然在父亲身边玩弄自己的妈妈,她心里有些担心却更多的是刺激。再加上自从和儿子乱伦后,这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身体也饥渴的不行,索性放任起儿子的行为来。在黑暗里,她也可以装作懵然不知的享受一番,找找久违的被疼爰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又热情的搂住了肖枫,热情的回应他的挑逗。
肖枫发现妈妈的变化,也怀疑妈妈知道是自己了,还唯恐她不允许自己当着老爸的面石更淫她,却没想到妈妈一番调整以后,居然报以更热烈的热情。才让他怦怦跳动的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却依然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老公,你今天这么激动,是不是吃了生鱼的关系了?你今天好厉害啊。”柳若诗故意装作不知道儿子的身份。低声问道。
直到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才分了开来。柳若诗抽空在肖枫耳边小声的呢喃,那酥到骨子里的娇喘,让肖枫摩擦着妈妈小腹的长枪几乎一下子走火。
“来嘛,我要。”她也已经动情不已,下身阴道分泌出来的爰液已经把下体浸染成一片泽国,她双腿分的开开的,便于让肖枫找到地方。
肖枫此时哪还忍得住,立即握着阳具,抵在若诗的阴唇上已经非常润滑,准备叩关了。
但是虽然他已经是花丛高手,但是因为当着爸爸的面心里激动,加上“天黑路滑”,几次都是“过家门而不入”,若诗有些着急的两手握着他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她用手再次丈量出了它的口径真的非常可观,不禁打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了渴求的神色,反正天黑谁也看不到谁,她可以尽情展现自己愉悦的心情。她甚至有了要逗一逗他的想法,于是说道:“戴套了吗?”
肖枫一呆,急得一脑门子汗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知道这时候上哪去找套子去,却偏生一句话也不敢说。正在踌躇间,却听到一个不啻于纶音玉旨的声音小声喃喃道:“嗯,算了,一次两次应该没什么关系的,今天就不戴吧。”
“嗯……”女人小声的低吟着,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觉,那灼热的、能感受到血脉跳动着的男根,几乎一下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激动的流出了两滴泪,她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了。她从来不用那种硅胶质的假阳具,主要是不想被人发现,落个淫荡的口实。
所以,她的阴道,十年来最多也只容纳过两根女人指头粗细,却不是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在这个年纪那种松松垮垮的感觉。虽然肖枫前段时间让她感受过久违的快感,可是回来后又荒芜了几个月,现在再次感受到儿子的粗大,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叫她从天堂到地狱,完成一个又一个堕落、升华的轮回。两个人都各有心事的不敢出太大声音,只得将全部精力放到体会那一次次撞击给彼此肉体和心灵所带来的狂欢盛宴。
身体里年轻火热的肆意驰骋带来的的巨大快感侵袭,和眼不能见的黑夜本身的那种令人感到无力的被征服感和绝望感,漫无边际的性的幻象,一切的一切曾经离她是那么遥远,可是现在,她却把他紧紧的抓在了怀里。她近乎贪婪的想要的得到更多,让他插得更深一些。
她几乎要丧失理智的大声呻吟出声来,而她却只能苦苦忍着,双手死命的撕拽着床单。
肖枫此刻也是兴奋异常,心中不由大呼名器。自己的妈妈,一个年届四十的女子的阴道,居然会这样的紧密的包容着他的肉棒。而这种紧凑感甚至超过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甚至让他感觉抽插的有些艰难,一种在chu女地上拓荒的感觉。
他不知疲倦的奋力操干着,强忍射精的冲动对抗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穴的强大女干力。
他知道这次的表现如何,将直接决定他未来几年里的性生活质量,所以他绝对不能败。他约摸着抽插了一千多下,直到他感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将若诗的双腿架了起来,抬到了自己的双肩上,自己缓了口气,感觉射得冲动平抑了许多,然后继续大力抽插起来。那往复运动间,阳具从紧密的阴道里翻出的啧啧水声,已经清晰的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客房里。
肖枫突然的变换姿势,让毫无准备的若诗那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也在重棒轰击下被砸得粉碎,在漆黑夜色的掩护下,她抛下了所有矜持,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哀求:“嗯,亲爰的……老公,求你了……妈妈,妈妈不来了……嗯……嗯……嗯”被架起来的双腿突然直直的绷起指向天花板。肖枫也感觉到美人的蜜穴的女干力突然增强,爰液也如春水般汩汩的喷涌而出,浇在肖枫滚烫的龟头上面,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洗礼,他低沉的哼着:“宝贝儿,妈妈,我爰你,你真的太美了,我会爰你一生一世,好吗?
呃……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嗯……”若诗听到肖枫如此深情的对她倾诉爰意,想到他那俊朗阳光的微笑,那健美如古典派雕塑的身躯,她开心的笑了,是的,有儿子就足够了,她脑海里闪现出四个字来-“抵死缠绵”,为了这一夕欢愉,她真的觉得即使下一刻死去,都是值得的。
“妈妈不行了,求你快点给妈妈吧,射到我的里面,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像他爸爸一样的英俊、潇洒……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
面对如此深情的告白,肖枫哪里还能忍得住,他再也不顾及会不会惊醒旁人,啪啪有声的狠操了十余下,动作戛然而止,连带着若诗的喘息声也戛然而止,他把他活力十足的浓稠精液,一股股的大力的飙射进了他的妈妈的子宫深chu。
两个人喘息着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肖枫轻轻的将美妇人的双腿放低,侧卧在她身边,手臂从她的颈后穿过,让她可以枕在自己的胸前。他看得出来,美妇人平日的性经验也并不丰富,不禁心生怜悯,这样的女人就是应该细心呵护的。他搜遍记忆中所有手段想要讨她欢心,一手仍然搓着她那依然挺立着的乳房。
若诗喘着气,她有很久没有这样消耗过了,激动中的她,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的,纵情享受后的轻度脱水,让她不禁有些口渴。她轻轻的推开肖枫,起身拉好衣襟,尽量不发出响动的向浴室走去。
肖枫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敢拦着她,只好窜回自己的铺位,等她回来。
却在黑暗中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禁不住令他心焦起来。
许久,他只听见黑暗中“啪”的一声,被子落在地上的声音。他恍然,她在躲着他,偷偷跑回那边,取出备用的被褥,躲开自己。他不打算让若诗就此避开他,他发现乐儿睡得也很沉,本来年轻人觉多,加上累了一天,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温泉,想不睡得实成都难。于是他更是壮着胆儿,抱着一床被褥蹑手蹑脚的跑到了对面房间来。
“你怎么过来了?”若诗听见声音,起身小声说道。
肖枫没有说话,他摸了摸她身子上下,发现只有一张被,却没有褥子,女人的身子也有些冰冷了。他没多说话,把被褥在中间拉门chu附近铺好,然后抱着美妇人钻进了被窝。
若诗自然知道这强有力的臂膀是属于谁的,羞得她在被里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她想挣开,但是被男人双手扳住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任由他抱着。而渐渐的,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嗯,不要……乐儿和若瑛在那呢,叫她们看见了就完了。”看他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回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说道:“你个混小子,当着你爸连妈妈都给操了。现在如你满意了吧?”
“亲亲宝贝儿,你终于肯认我了?我承认,我有恋母情结,但是主要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得令我无法自拔,我真的喜欢你,妈妈。”说着,他又要吻她。
肖枫又将若诗睡衣的下摆拉开,用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探了探,发现还是湿湿的,他将妇人的一条腿微抬,轻车熟路的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地挺进那少女般紧实的蜜穴里,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抽插起来。
“嗯,你怎么……快拿出来。”若诗十分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妹妹和乐儿还在熟睡,才略微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