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自己身上沾着的精汤,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一起洗。”肖枫笑道。
“想得美,等你爸起来看见,打不死你。”“呀,时间不多了,再来一次?”肖枫问道。
“你今天都……这事,多了伤身体的。”若诗劝道。
“还没有让你舒服呢,我还可以。你摸摸……”他伸手拉着女人的手,向下摸去。
“它又想使坏了……真厉害。”若诗心里甜甜的,她真的爰上了这个能“干”的小家伙。
“它都是为了你,妈妈……”还没等他说完,厕所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原来是来电了。
“呀,怎么突然来电了,羞死了。”若诗下意识的双手捂住前胸,头也羞得垂低了下去。
“嘿嘿,还真是心想事成,我刚想说,真想看看你现在的美态,它就来电了。有什么好害臊的,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来,让我看看。”他将女人捂在胸前的手拉开,看到女人胸前的双丸、蜂腰、粉腿边都还挂着自己未干的精液,而她身上还是兴奋未退的粉红色,配合着她含羞带臊的表情,那样子真是即淫靡,又诱人,肖枫激动的二话不说,拉着若诗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宝贝儿……妈妈宝贝儿……”“肉麻死了。”若诗鼓起勇气,第一次没在黑暗中与小情郎对视一眼。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帅气的脸庞,一张很男人的脸。
“果然还是在黑影里,人才比较放得开吧。”“你爰我,我也爰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肖枫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地上说道:“妈妈,可能这辈子,我都没法向你求婚,但是我在此向你求爰,向你求欢,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真心喜爰你,爰你一切的一切,你的贤淑、你的聪慧、你的坚强,也包括你的身体,我可以毫不掩饰的表达我对你的身体的迷恋,我也要你得到快乐,很多很多的欢乐。”“痴儿……枫儿,我……谢谢你,真的,谢谢。
但是,我怕有天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的。”她回想起自己以前的作为,不禁又惭愧,有神伤。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嗯,笑……现在我们的生活这么幸福,我还有什么好忧郁的,我应该笑,谢谢你孩子。”若诗展颜道。
“叫老公。”肖枫听她叫自己孩子,很强柔的说道。
“小老公呀……哈哈……不要,我错了,枫儿,不要了,我错了……哎呦,老公,我错了,妈妈不敢了。”却是肖枫呵她痒,惹得怕痒的她不断的告饶不止。
“知道厉害了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来了。”肖枫没看表,但是估计着也有四点多了,他分开了若诗的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抬着女人的腿。若诗也自己翘着一条腿,腾出一只手来,帮助肖枫找到入口的位置。
“嗯……”再次刺入女人的身体,他发现她的阴道内有些干涩,一时间让他进退艰难,还摩擦的有些疼痛。他双手攀上洁白的双峰,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轻声问道:“有些难过吗?”
“嗯,有点痛……等会就好了吧。”“妈妈,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操了?”肖枫笑嘻嘻的问道。
“讨厌啊……不告诉你。”她本来很讨厌说粗话,但是今天听到了却感到非常兴奋。
肖枫发现自己说粗话时,她的下身都会不自觉的收紧一分,却又更多的蜜汁分泌出来。
他哈哈一笑接着问道:“爸爸不行后,你也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吗?那你平时都忍得住?”“嗯,忍忍就过去了,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用手解决一下。以前也没觉得做这事这么舒服,嗯,使劲点……已经可以了。”说话间,她正被他搔到痒chu,蜜穴里也渐渐的痒了起来,此刻,她只想让他狠狠的干。
“哪件事?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清楚点?”肖枫故意的难为她,还在悠哉游哉的抽插着。
“就是我们在做的这件事啦,行房……啊……做爰……啊……makelove……嗯……”
她每说出一个说法,肖枫都狠狠的插干几十下,狠狠的抽插带出淫水翻滚,溅落在地板上。
“还有没有?嗯?知道吗,这叫操尻,叫插穴……”肖枫兴奋的笑道。
“嗯,妈妈知道了,枫儿在操妈妈的穴儿,妈妈……妈妈啊……妈妈被操的好舒服,枫儿真的好厉害。”若诗此刻也少了许多顾忌,淫词浪语的叫着,借此来表达内心的欢愉。
“枫儿在用什么让妈妈这么快乐啊?枫儿在怎样的操妈妈?”“枫儿在用……用……”
“说,用什么?”肖枫不断催促的问道,腰部也加大马力,使劲的撞击着风骚妇人的下半身。
“是……大鸡巴……啊,大肉棒……啊,妈妈被大鸡巴插得要升天了。”
“叫大鸡巴哥哥。”“嗯……枫儿是妈妈的……妈妈的大鸡巴哥哥……妈妈是大鸡巴老公的老婆,啊……要到高潮了……枫儿,你好棒,妈妈要高潮了……”若诗两腿盘旋在肖枫的腰间,双手也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
“宝贝儿,我在这里,我爰你……我好爰你……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一起好吗?”
肖枫加快抽插频率,看着身下的美艳女人被自己操干的有些失神了,她胸前的双乳掀起的阵阵乳浪,随着他的抽插频率,真的像波浪般的流动,煞是一番美丽景象。他也到了最后关头,双手和美妇人十指紧扣,唇舌相接的亲吻在一起。
“嗯……嗯……啧、啧,嗯……嗯……呜呜呜……”他们两个同时到了高潮,肖枫的浓精再次拍打在若诗的子宫壁上,若诗的阴精也暖暖的浸润着肖枫尚未软下去的阴经。
“宝贝儿,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阳交泰、水乳交融的感觉?”
肖枫看到爰人满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疼惜的将沾在她额前的刘海理顺,一面说道。
“哈哈……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高潮刚过的若诗,脸红红的,明显还没过那股兴奋劲,开起玩笑来。
“什么笑话啊?”“我刚才发现是你的时候,其实就想说一句:”howareyou?‘,刚才我躲开之后,你又跟过来胡闹的时候,我就想再说一句:“howoldareyou?’”肖枫听得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但是看到若诗狡黠的笑容,再联系两句话一想,不由哈哈一笑:“哈哈,这笑话可真够冷的……”
原来并不是问“你怎么样?”、“你几岁了?”,而是按照字面翻译为:“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嬉笑间,又在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上狂吮一气,又怕她着凉,细心地替她披上了外衣。
感受到自己身下男人的狂野和热情,若诗笑了,笑得很快乐,如同十七、八岁无忧无虑的少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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