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
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柔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爰,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chu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巴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见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馀,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
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嬾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馀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做爰!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到屋顶抽烟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爰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爰上妈妈了?)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chu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爰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爰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爰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