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埋怨我就不该软弱,搞得有点被动,道理在咱这边的时候该闹就闹该打就打,无理也要闹三分。
咱是什么身份竟然被人用官方力量欺负了,事情闹大了才好收拾,才好看清楚一些人。
就这样,马婶把我摆到了前面告诉他们,这个小女人被人用公权力欺负了,她背后站着两个政治家族,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必须要有个交代。
要么放了见义勇为的张东,要么一起闹到中枢。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一员大佬悄无声息地被平调到另一个地方,外界所看到的只有短短几十个字的任免通知。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觉得很高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反而感到恐惧,恐惧这些力量的强大,是黑是白全看实力。
去看守所办手续接张东的时候,这个完全豁出去的家伙竟然放飞自我在短短几天时间当了牢头狱霸。
马婶单独邀请我和张东在酒店吃饭,知道真相的她与我的母亲相chu的时候相当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虽然老去却占据自己丈夫心里很大位置的女人。
不明真相的张东被我拉着一起又叫了一声小妈,引来马婶一串爽朗满意的笑声。
惯于交际的马婶驾轻就熟地引动着饭桌的气氛,没有代沟地跟我们交流着各种趣事。
最后,志得意满的马婶询问着我们对未来的想法。